她努力在地上掙扎了幾下,還故作醜態的像蟲一樣扭了幾下,把新衣服弄的髒的一塌糊塗,那醜樣子頓時讓周邊的人轟笑起來。
“各位叔叔伯伯阿姨看的可開心啊?”
人群中有那年紀比較大的大媽倒還有點良心,拉著沈襲玉的手問她可摔疼了,她連忙跳了幾下,“沒事兒,我剛才是在表演呢,大家如果覺得我這表演的還行,還能給大家逗個樂子,就請賞個臉,有錢的捧個錢場,沒錢的借錢來捧個場唄。”
“摔的好,摔的好玩,再摔一個我們瞧瞧。”
叮叮噹噹,地面上當真多了幾個銅板。沈襲玉整理了下衣服,朝著趙啟浩呶了呶嘴,“哎,當家的,還不快過來把錢撿起來,雖然說少了點,不過也是大家的心意嘛。”
小安子怒起來,這傢伙居然敢拿他們爺逗耍,還敢說他們爺是耍猴戲的?
趙啟浩臉上的表情則是陰沉的晦暗不明的,仍舊依在馬旁邊,不動聲色。
人群中又有人要沈襲玉繼續玩剛才摔下來的把戲,沈襲玉看了看趙啟浩的臉色,知道不可太過,便道,“今天的表演就到這裡了,謝謝大家啊,明天再見啊。”
“切,沒勁!”人群轟然散去,頓時走的一乾二淨。
第六八章 策馬奔騰
沈襲玉理了理頭髮,抖了抖身上的灰塵,神情自若的再次走進了錦繡成衣坊,過了一會走出來時,身上的衣服已經乾淨整齊了,她身後還跟了個小夥計。
小夥計搬著個大高板凳,她讓夥計把板凳放在馬鞍旁邊,站在板凳上面,踩著馬鞍,輕鬆的爬上了馬背,然後掏出一點碎銀子拋了下去,“謝啦。”
那成衣坊夥計立即接住碎銀子,眼睛都笑眯了,他在成衣坊做一個月工也才幾兩銀子,今天真是遇到好人了,得的賞錢比幾個月工資都多。
趙啟浩磨了磨牙齒,眼神不明的看著已經坐上馬背,神情難掩自得的沈襲玉。
他在想,這倒底是一個什麼樣的女人?
摔下馬背,原以為一定會很委屈,很尷尬,他正好看熱鬧,結果她卻極其巧妙的替自己打了個圓場,而且還把他給耍了,將他拉下了水。
馬背太高,他擺明是在整她,讓她自己爬,她其實只要稍為態度放軟一點,求求他,他便會將她抱上馬,結果她寧肯花銀子讓夥計拿板凳來墊腳,也不願意向他低頭。
“公子,你不想上來了?”
趙啟浩冷冷的看著她,“你怎麼知道我會和你共騎?”
沈襲玉攤了攤手,“這不是明擺著嘛,只有一匹馬,你讓又我先上,你是公子哎,難道你會屈就給我牽馬?”
當然不可能,趙啟浩飛身縱上馬,輕盈如燕,一勒馬的韁神,馬飛快向前縱去,風中隱隱傳來他的聲音,“你想的倒是挺美。”
由於身體慣性,沈襲玉原本端坐的身體,在馬飛速奔跑的同時,就往後面靠去。
趙啟浩嘴角一彎,稍稍放慢了速度,冷哼道,“現在知道怕了?”
拜託,誰怕了,在現代又不是沒騎過馬,你懂不懂什麼叫慣性呀,算了,和這些老古董解釋也白搭。
“怎麼不說話?”趙啟浩微俯下身體,用雙臂圈住沈襲玉,將她牢牢的圈在自己懷裡,又替她擋了一部分風,防止她冷,嘴裡說著話,那熱氣就噴在她的耳朵旁邊,惹得那裡癢癢的,暖暖的,可是被冷風一吹,她就忍不住打了個激靈。
話說她是現代人,和外商見面時,互相擁抱或是進行交吻禮儀也是常有的,是以被他這樣圈在懷裡,並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好意思。
只是趙啟浩這態度她真心受不了,就和六月娃娃一樣,想颳風就颳風,想下雨就下雨,一句話不對頭,那目光就要殺人似的。
雖然錢子軒可能會是笑面虎,但是她寧可面對笑面虎,也不願意和這心情不定的大魔頭接觸。
“嗯?”趙啟浩問了一句,見她沒吱聲,便微皺眉頭,輕哼一聲,沈襲玉立即道,“我只是在想,有世子爺帶著小女子這樣策馬奔騰,當真是快意之極,正好我也知曉一首曲子,名叫策馬奔騰,正想著歌詞,想要唱給世子爺聽聽呢。”
趙啟浩眉頭一挑,“噢,那速速唱來,唱的好有賞。”
沈襲玉撅起嘴,不滿的說道,“我可不是為了錢。”
背後的人哧笑出聲,沈襲玉突然也臉紅了,也覺得自己有些不好意思了,趙啟浩的意思很明顯啊,連衣服的錢都要敲詐的人,居然說自己不是為了錢。
她清咳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