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當然。”醫生嚴肅起來,“這些事,可得來正規醫院,聽醫生話。”
回到夏心琴那兒,正趕上醫生診斷:“最好動手術。這樣吧,現在人還算最少的時侯,我先給你排個日期。這幾天你住院等著,一邊和醫生合作,該服的藥,該打的點滴,一樣不能少。其餘時間,你可以自己安排……我看看,最快的手術日期是一週之後。”
“一週?”夏心琴擰眉,“那麼晚?”
醫生笑了:“這還是人最少的時候,之前要約,都是十天半個月之後。”
“那就一週吧。”喬雲雪立即答應,“媽,聽醫生的。”
安排好母親,什麼都打點好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夏心琴在醫院裡呆不住,自個兒準備先回去三小時再來。喬雲雪看看沒自己的事,準備到財務部去報個到。蘇雅還沒走,她心裡就是不踏實。
喬雲雪打電話給舒漁:“大畫家,送我一程好不好?”
喬承康在旁插嘴:“丫頭,不要老麻煩舒漁,爸用麵包車送你不行嗎?你不會嫌棄自己家的麵包車吧?”
喬雲雪噗哧樂了:“爸,你這麵包車隨時要送貨。不要擔擱了生意。舒漁他閒的時間多。”
“唉!”喬承康搖頭,“舒漁這孩子……最近也相親了不少女人,可一個都看不上。他的心意還是在你身上……”
“爸,就是因為這樣。我才要讓舒漁看清楚,我一直把他當哥。”喬雲雪慎重地解釋。
喬承康沒再做聲。嘆息著招呼顧客去了。
夏心琴沒有說一個字。
喬雲雪剛出夕陽畫廊的門,方晴晴來了。
“稀客!”喬雲雪笑了。
“雲雪……”方晴晴卻有些尷尬。腆著肚子的女人,看上去又可愛又糾結。
喬雲雪出來一把拉住她:“怎麼,不是才一起吃過飯沒幾天,就又和我生疏了?”
方晴晴靜默不語。
“有話快說呀!”喬雲雪看看時間,“我還得去公司。晴晴,我們之間也一起共事幾年,沒什麼不好說的。”
方晴晴這才怯怯地瞅著她:“雲雪姐,你還記得當初那份協議嗎?”
“哪份協議?”喬雲雪一愣。
“就是……”方晴晴咬著唇兒,喃喃著,“就是……就是蘇青蘭當初當著全市開發商的面,毀謗你的那份協議。”
喬雲雪明白了,恍然大悟:“哦——原來是那個?你那麼久都不來拿,我還以為你不要了。”
“我一直沒時間。”方晴晴說。
這不是個理由,喬雲雪明白,但那東西原本就是給方晴晴的。所以喬雲雪立即答應:“我現在就給你,你稍等等。”
三分鐘後,喬雲雪把那份已經開始泛黃的協議放進方晴晴的手。
“這樣我就放心了。”方晴晴輕輕吁了口氣,離開了。
舒漁也來了,拉開車門,一如既往地逗她:“油畫街的美人,上車吧!”
喬雲雪噗哧樂了。
舒漁憂傷地扁嘴:“沒良心的丫頭。咱每次含淚把自己傾慕的女人送到另一個男人手裡,心酸得想跳太平洋。結果丫頭還笑話我。”
“你又忘了,你可是我寶寶們的乾爹。”喬雲雪提醒。
舒漁鬱悶:“可是我老夢見自己作了親爹,天天替兔崽子們包尿片……”
184。向老婆要關愛溫柔
“嘎——”錯愕地瞅著舒漁,喬雲雪連眸子都忘了眨動。
舒漁那雙畫畫的手,去給寶寶們包尿片?
“傻了?”舒漁沒好氣地瞥瞥坐在身邊的傻女人,騰出一隻手在喬雲雪眼睛前面三厘米處晃。
“嗯。”喃喃著,喬雲雪抓住在面前搖晃的手,眯著眼打量著,最後還是搖搖頭,“舒漁,窮極我畢生的想象力,我也沒辦法想象,你這雙手去給寶寶換尿片的情景。舒漁你不怕把油彩抹上寶寶們的小pi股?”
舒漁一愣:“笨丫頭,是有點難以想象。油彩抹上小pi股……哈哈……”舒漁忽然仰首大笑。
“噗……”喬雲雪被舒漁逗樂了媧。
才兩裡的路程,眨眼之間就到了。別克停在京華大廈門口時,舒漁還沒收攏他的大嘴,喬雲雪也沒收住她清脆的笑聲。
喬雲雪笑盈盈地下車。
“謝謝舒先生。”一側傳來低沉而熟悉的聲音。
容謙?
這個時候他幹嘛在門口?
不可置信地抬起頭來,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