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呀?”燕子噙著眼淚笑了,小嘴兒都翹了起來。淚光點點的,看上去動人極了。
喬雲雪朝燕子做了個鬼臉。
燕子將腦袋輕輕捱上喬雲雪的肩頭:“嫂子,我們搬家吧。我哥一定很喜歡你去那兒住的。那才有家的感覺。”
“好……”喬雲雪猶豫著答應。不是去容長風那兒,不用看見白玉瑤,她就沒什麼大的意見。
天色晚了,喬雲雪去了廚房。不想在私密空間裡有鐘點工出現,容謙和燕子都是飯來張口的主兒,她就只能自己親自動手。
做飯倒是快得很,但當上了桌子吃飯的時候,喬雲雪又狠狠吐了起來。吐得眼淚鼻涕一把抓,容謙和燕子在旁邊毫無辦法,只能煎熬地等她吐完。
喬雲雪拿出容謙從歐洲帶回來的藥,瞅了半晌,還是放到一邊去:“不行,我不能吃藥。”
是藥三分毒,不到萬不得已她不能隨便吃藥。曲折的愛情婚姻,她不得不珍惜這來之不易的雙胞胎。得盡最大的努力保護著他們,直到寶寶們呱呱落地。
瞅著喬雲雪淚眼模糊,容謙平靜地拉起她,緊緊摟入懷中。
“那個……”倚著他溫暖的懷抱,喬雲雪用力扯出個笑容,“都是你乾的壞事。”
仰首,容謙無力地摸著她的小腦袋瓜……
度過艱難的晚餐,燕子和喬雲雪開始忙碌起來。雖然傢俱不用搬,但現在是春天,天氣還十分寒冷,得把所有的厚衣服都帶過去。這不算一個小工程,特別是容謙的衣服,常常一件西裝就佔了半個箱子。
喬雲雪把容謙推進了書房。這個男人的笨手笨腳,她已經見識得相當徹底。這會兒想他幹活,簡直就是天方夜潭。
她把所有要搬的東西全扔到大床上。
正要彎下腰開啟箱子,一雙有力的大掌環住她略為豐滿的腰兒。不鬆不緊的繞著,讓她覺得自由,但又恰好不能掙開他。
“別胡鬧啦!癢啦!”嘟囔著,喬雲雪掰著容謙的手。
“我們AA制。”容謙就著她耳根低低地,“老婆,你剛剛做飯了。”
喬雲雪噗哧笑了,轉過身來,抓著他修長的十指,似笑非笑:“當然,基於AA制,現在折衣服的事是你乾的了。可惜容先生,本人已經對你的動手能力感到絕望……喂,別摸我的臉。以為摸我我就看不到事實了。”
容謙頷首:“要不打賭,我折得好,今晚給福利?”
想也知道他要的福利是什麼。喬雲雪扁扁嘴兒,臉兒卻悄悄紅了。都說了前三個月不行
tang,偏偏他就是忍不住。可瞅了瞅他那修長的十指。喬雲雪忽然笑了——容謙要是會折衣服,太陽都會從西邊出來。
“怎麼樣?”眯起長眸,容謙似笑非笑凝著她。
喬雲雪歪著腦袋瓜想了想:“如果你折不好,下三天廚房。怎麼樣?”
容謙點頭。
“那就開始吧——”喬雲雪眸子眨呀眨,舒舒服服地朝床上一坐,笑眯了眼兒,“容先生請。”
“老公。”容謙擰眉。白天喊得多好……
“嘎——”喬雲雪臉兒僵了僵,別開眸子,“明天再喊行不行?”
容謙好笑地凝著她,有些收不回目光。
當一件件衣服呈四個角,整整齊齊全疊到一堆兒的時候。喬雲雪的眸子瞪得大大的,指尖不由自主壓上唇兒,驚異地瞅著那有如軍人疊好的衣物。
容謙瞄瞄喬雲雪詫異的模樣,挑挑眉,隱隱几分得意:“我也進行過軍訓。”
切!
喬雲雪懊惱地拍自個兒的腦門。就是嘛,男人可以不會做別的,但衣服一定會折。嗚嗚,她上當了。
不肯履行賭約的喬雲雪打起哈欠,懶洋洋鑽進被窩:“孕婦要睡覺,請讓讓。”不到三秒,喬雲雪打呼嚕給容謙聽。
明明知道她假睡。容謙卻搖頭,把衣服全放進大大小小的行李箱。然後洗漱好,睡到她身側。
這會兒,她倒真睡著了。
指腹輕輕摩挲著她變瘦的臉兒,容謙爬進她衣服裡面的手,生生地爬了出來。但似乎不甘心,又悄悄滑進她小腹。才滑進一點兒,睡夢中的喬雲雪惱了,一把抓住的他的手兒:“不許碰我的寶寶們!”
容謙一愣——寶寶們?瞅著她睡態可掬,他輕笑搖頭,長臂一收,摟她入懷。
睡覺。
第二天一大早,喬雲雪就把林小眉和雲盼盼請了來搬家。
搬家最大的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