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洛少帆有沒有在公司?”
“容總,洛少帆的秘書說,他中午就去了新加坡了。”
新加坡?
而且是在雲雪消失後。
容謙坐上奧迪,向機場趕去。焦慮深深刻在他擰起的長眉上——洛少帆已經離開六個小時。
售票員朝容謙綻開美麗的笑容:“先生,去新加坡的飛機,最早的一班是明早九點。先生要買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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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雪去了哪裡?洛少帆顯然早早追著雲雪去了。容先生能找得到麼?容長風會給雲雪帶來危險麼?明天見,親們大麼麼?
133。133。千里緝妻,戰機上下來的男人
正午。
和大雪紛飛的北方不同,這裡紅花綠葉,碧海藍天,燦爛的陽光把熱量撒向大地。就算馬上要到春節,這裡依然是穿裙子的好季節。
海灘上到處到底是穿著裙子的妙齡少女,唱著跳著。歡快的笑聲打碎了海潮的浪花,美麗暢快。再離海灘近些的地方,便是穿著各色泳衣嬉戲的年輕男女。
“原來這就是天涯海角。”舒漁哈哈大笑,一把拽住身側纖細的女子,“雲雪,幸虧你約我來,這倒是個誘發靈感的好地方。估計此行能保我明年上半年的靈感。這麼好的地方,我居然這麼晚才來,真是太遺憾了。”
“哦,那麼誇張?”喬雲雪噗哧笑了。中午的陽光太強,有些刺眼,她抬手,用小小的手掌在額頭搭起涼篷,眯眼看著海天一色的絕妙好景色,看著海鷗在天際翻飛奔騰扈。
雪花再美,終是冷色。陽光雖淡,終是暖色。身上披著太陽,感受著熱熱的海風,喬雲雪壓抑了一天一夜的心兒終於慢慢飛揚起來。
正瞅著,面前一暗,喬雲雪趕緊避開,臉兒卻被舒漁握住大。
“喂?”喬雲雪趕緊推著舒漁。他想幹什麼呀?
“我看看。我們都跑了一千多里了,這五指印怎麼還在……”舒漁果然彎著腰,斜著腦袋,壓低身子瞅著她的臉,仔細打量著,越看越生氣,“我就說,哥不好嗎,你當初怎麼就偏偏挑中那個姓容的?瞧他家裡人都是瘋子,居然敢打我們油畫街的美人兒。丫頭我告訴你,哥下次一看見容謙,一準把他打出去……”
舒漁絮絮叨叨的,又生氣又心疼,一邊放下旅行包,從裡面翻藥膏。
“沒事。”喬雲雪眨眨眸子,聽著舒漁認真的嘮叨,心裡一暖,淺淺一笑,“舒漁,瞧,我跑了一千多晨,好不容易把那事拋得遠遠的,你偏偏還提醒我。真是的,不用擦藥,這海風能消腫呢,保證一下午自然好。”
“胡說八道!”舒漁好笑地訓著喬雲雪。
“我是說真的。現在就沒那麼痛了。應該很快會好。”喬雲雪說著,順手把舒漁拿出的藥膏又塞回去,反而拿著泳衣,四向望了望,最後笑著朝一個地方跑去,“舒漁,看著行李哈,我先去換泳衣。等我回來了你再去換。”
擠出的藥膏沒地方用,悄無聲息地掉落海沙上。舒漁無可奈何地搖搖頭,依然蓋緊蓋子,隨意鋪了張報紙,在海灘上坐了下來。
果然沒幾下,喬雲雪就拿著裙子跑了過來:“我好了,舒漁,你去換吧。我們去遊一圈,把勁兒都使出去。”
舒漁搖頭,轉過身來看喬雲雪。卻不由一愣。
連體的泳衣,很保守,顏色也素,乍一看上去,還以為她要去參加國際級的跳水比賽。
舒漁的目光落在喬雲雪腰上,蹙眉瞅了好一會,才伸手抓了抓她腰間的面料:“丫頭,我告訴你,你的腰有點粗了……”
“啊?”這話怎麼這麼熟悉。喬雲雪一呆,不知不覺想起曾經是有個男人說,老婆,這泳衣顯得腰粗了些……
淡淡的惆悵慢慢縈繞心頭……
甩甩頭,喬雲雪摸摸鼻子:“冬天人會變胖啊,當然會粗些。要是比夏天還苗條,我媽會急死。”
“不對啊!”舒漁摸著下巴,很認真地打量著,研究著,“我發誓,丫頭,你真的胖了些,豐滿的女人男人倒是喜歡些,不過可惜便宜了容謙。”
一巴掌拍向舒漁,喬雲雪悶哼:“舒漁你再這樣不會說話,一輩子都娶不到老婆了。”說完,她卻有些失神,舒漁說她胖了,可她聽著為什麼沒有反感,也沒有害羞。可當初那個男人說她腰粗,她恨不得變成鴕鳥,趕緊把腦袋埋進沙子。甚至有種想捂住他嘴的衝動。
甩甩頭,喬雲雪向大海走去。可才走了幾步,舒漁大喊:“雲雪,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