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瀾足夠相信我母親的人品,也不至於被人謀了……”
“嗯。”喬雲雪微微動容,不由輕輕倚緊他些。他果然心胸開闊,不會讓自己侷限於小空間,也不怨天尤人。這樣的男人,讓人覺得浩瀚如海,她為什麼要害怕得逃跑呢?
是她太小家子氣了。不,是她對
他的理解還不夠,她要好好用心守著婚姻,守著他。
容謙靜默數秒,才淡淡一笑:“如果他們當初有足夠的信任……”
喬雲雪悄悄將臉兒靠上他胳膊。
感受著微風輕拂,感受著他獨有的氣息,她一顆飄浮的心兒,慢慢歸位。手兒,悄悄撫上腹間。忽然,她衝動了:“老公,我們一定一定要好好的互相信任。”
容謙側身,凝著她的臉兒,忍不住抬手,捏捏她的小鼻尖,低沉的笑聲滾落:“你才知道要這樣……”
她尷尬了。瞄瞄容謙,喬雲雪還是忍不住:“其實……那個……”
“哦?”容謙瞄她——有什麼事這麼不好啟齒?
“那個……年輕的時候嘛,都比較自負,都會有錯。”喬雲雪悶聲悶氣的,認真的瞅著自個兒的肚子,“都不懂得自己最該做什麼。容謙,司徒瀾他……也挺可憐的。”
容謙一愕,輕揚長眉:“你不怪他那樣對你?”
“那是他不知道真相呀。”她輕輕地,“燕子告訴我了,那個晚上之後,司徒瀾再也沒有回來糾纏。瞧,他……其實也是個受害者。容謙,他到底是長輩,而且他一心想補償他缺失的父愛。”
容謙聽著,默默轉過身來,凝著她黑白分明的眸子,忽然長臂一伸,將她緊緊拉入懷中:“雲雪……”
明明很淡的一聲,喬雲雪的眼淚卻忽然洶湧而出。容謙,你是這麼內斂,連這時,你都能這麼平靜。可是你這兩個字裡,那麼多委屈、不甘,甚至迷茫,我都感覺到了……
他摟得那樣緊,好象抓著根浮萍。不,他是頂天立地的男人,怎麼可能讓她產生這種感覺呢……
她的雙臂,不知不覺緊緊地摟住他的腰。也許,他再強大,也需要一個她的陪伴與支撐。
她喃喃著:“容謙,我們會一直這樣一起走下去吧?如果這樣,真的好好。”
容謙揚眉:“我們不正在一起走下去嗎?
她恍然大悟——是哦,他們正在這樣走。肩並肩,手挽手……
好半晌,他拉開了她的雙臂,深邃的眸光,這才落上她腹間,勾起個輕快的笑容:“我的企鵝寶貝!”
這回,她真笑了。噗哧一笑,很大聲,還很自豪:“瞧,我的比喻多形象比貼切。容謙,如果我改行,說不定是個散文家。”
“現在的散文家都餓死了,不許做那個。走吧!”容謙拉著她向車庫走去。
“啊?”喬雲雪一愣,“出去吃飯?”
“去看望岳父岳母。”容謙挑眉,“老婆不想去。”
“想啊!”她瞬間眉眼彎彎,比他還走得快,“現在趕緊去,還能趕上午飯。”
容謙好笑地凝著那個圓球般的身子,忍不住高高挑眉——實在好奇她怎麼能走得這麼輕快。而且,她老是當著他的面做那個跳床的動作,雖然她每次都小心翼翼,但光看她拼命甩手做準備動作,都能嚇得他一個大男人冒冷汗……
奧迪朝油畫村開去。
可開到半路,奧迪忽然停下來了。
“沒油啦?”喬雲雪一愣。
容謙似笑非笑地凝著她:“停下來讓老婆看,看得真切些。”
“……”她臉兒大紅,扁扁嘴兒,“我看我不在的日子,你會不會瘦一點兒。畢竟我是你老婆,你要憔悴些才算正常。”
是麼?容謙揚眉:“哦……我錯了。還以為老婆大人含情脈脈地瞅著我。”
“……”她連腦袋都垂下去了,當是看自己的大肚子,“我明明在瞅寶寶們。”
“不能說真話?”容謙今天似乎不太想她打太極,追問著。
她靜默了下,終於抬起頭來了,眸光閃動得厲害,喃喃著:“容謙,我們之間會有愛情麼?”
他屏住了呼吸,鬆開方向盤,上身慢慢傾向她,聲音低沉,透著前所未有的信感,和意味深長:“雲雪想要愛情?”
她澀澀地別開目光:“我盼望……寶寶們長大一點兒,起碼能覺察到家裡濃濃的溫情。可是,如果沒有愛情,家裡怎麼會有濃濃的溫情。”
容謙指尖滑入她髮絲間,揉著她思維特別活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