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怕碰著她,僵在那兒。
喬雲雪瞪著他:“寶寶們因為有這樣小氣吧啦的老爸,十分不滿,在肚子裡抗議,拳打腳踢,以洩憤怒。”
“真的?”容謙臉色發白,“很疼嗎?我猜,這些小傢伙一定像你,太好動了。”
瞅著狡猾如狐的容謙上當,喬雲雪樂得眉眼彎彎,不計較他的損話,忘記了所有的不快。
容謙明白了,失笑:“樂吧!晚上收拾你。”
“嘎——”喬雲雪放下筷子就跑。
跑得掉麼?
容謙一步當得她兩步,結完帳,沒幾下追上,大庭廣眾之下,把她扛上肩頭,在眾目睽睽之下,把小腹微凸的老婆大人扛回家。
尖叫著,喬雲雪摟住容謙的脖子,半是尷尬半是得意,小臉兒漾開朵朵花兒……
一旦熱情,無法抑止,容謙粗重的喘息,喬雲雪低低的嬌吟,所有的熱情全淹沒在被窩中。
春天果然到了。
第二天週日。一大早,兩人還在被窩中,容謙手機來電。
“誰的?”懶得睜開眸子,喬雲雪合著眸子問。唉,容謙這人,昨晚可沒節制。可憐她一個孕婦,快被他拆了。真不想動。
“司徒瀾的。”容謙擰眉,“雲雪,我去接機。你再睡會兒。”
“司徒瀾?”所有的旖旎情思瞬間跑光光,身子再懶,喬雲雪也一骨碌爬起來。心裡狠狠一抽,她一把拉住容謙,“我也去。”不行,她要盯著司徒瀾,他到底來這裡做什麼?母親的事,司徒奕有告訴給司徒瀾嗎?
“好。”雖然有些訝異,但喬雲雪這幾天看上去脆弱許多,總是不由自主粘著容謙。容謙也沒覺得奇怪。
二十分鐘後,容謙和喬雲雪坐進奧迪。
“他想來幹什麼呀?”喬雲雪喃喃著。
容謙薄唇微勾:“司徒奕空手而歸,司徒瀾自然親自過來。”
喬雲雪沒了話,坐在容謙身側,不時轉過身來——如果她現在坦白,是不是還來得及?這些天他似乎溫情許多,是不是也愛上她了。她要不要賭?
喬雲雪不敢。
來到機場,人-流不多。容謙和喬雲雪等了好一會兒,也沒看見司徒瀾的身影。
打電話,司徒瀾的電話一直處於正在通話中。
“他會不會自己坐車去我們那裡了?”喬雲雪緊張極了。一雙手兒緊緊拽住容謙的胳膊。嬌小的她做這個動作,就如孩子般純真又可笑。
容謙好笑地揉揉她的及腰長髮:“他不知道我們住哪。”
那怎麼就一直沒人呢?
“你拼命打電話。”喬雲雪心頭的不安越來越沉。司徒瀾,這個鐵血冷心上將,會怎麼對待拆散他姻緣的人……
好不容易,終於接通電話。
司徒瀾冷淡的聲音傳來:“我等不到你們,想來我不被你們歡迎。容謙,我現在在江瓊車上。我到時會來找你的。”
江瓊?
司徒瀾怎麼坐她車上了?
容謙薄唇緊抿,收了手機,修長十指緊緊抓住方向盤,好一會兒沒動。
“我們現在去不去找他?”喬雲雪小心翼翼地瞄著容謙。
“不了。”容謙踩上油門,一打方向盤,奧迪拐向回去的路上。
車內好安靜。
“在想什麼?”最近老婆大人越來越安靜,容謙似乎反而不習慣。挑挑眉,他似笑非笑,似在調侃她,“老婆沉默,更讓人感覺到隆重的存在。”
“嘎——”喬雲雪無語。這算是恭維她嗎?可是她的思緒一直就停留在司徒瀾身上。小腦袋裡轉得飛快,可越轉越糊塗。
她忽然抬頭,悶悶地:“如果我說,我在想你以前談過幾個女朋友,你相信嗎?”
“哦?”容謙笑聲滾落。如果真在想這個,倒是好現象。
他還笑?
喬雲雪瞪著容謙,不知不覺又摸上鼻子——她怎麼有種感覺,容謙居然還開心她想這些。她忍不住了:“容謙,難道你想我為你吃醋?”
“未嘗不可。”容謙頷首,認真地像在董事會上談報告。
喬雲雪無語。卻撇嘴兒說了句:“聽說,男人對初戀,比女人更長情。”
“誰說的?”容謙挑眉。
“飄洋過海。”
喬雲雪也挑眉。
“飄洋過海是個男人?”容謙好笑地反問。
“貨真價實的女人。”喬雲雪辯解。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