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是哪句?
“我想,那也是說你自己吧!”趙佩蓉輕輕地,“不走得更遠,怎麼知道有更適合你的生活,更適合你的人……容謙,這是說你自己麼?你終於走出來了,祝你幸福……”
低喃著,趙佩蓉的聲音越來越小,最後什麼也沒有了。
“幸福……”容謙長眸一閃,面容似有鬆動。淡淡的喜悅,就那樣薄薄地灑上俊臉。
離醫院並不遠。停好車,容謙大步向醫院裡走去。幾乎不用怎麼問,容謙直奔病房而去。他的步子優雅而輕快,唇角噙笑……
醫院的夜來得早。容謙進病房的時候,夏心琴已經睡在病chuang上,而喬雲雪伏在chuang沿,似乎睡著了媧。
“雲雪,怎麼可以這樣睡?”心裡一緊,容謙三兩步走到chuang邊,附身要抱起喬雲雪。
夏心琴的手臂攔到容謙面前:“她下午陪我走了三個小時,累了。讓她小睡一下。這裡溫度適宜,不礙事的。”
“不可以!”容謙嚴厲了些。
容謙的緊張讓夏心琴微微一愕,有些不悅:“你不會認為,我這個做母親的會虧待自己的女兒吧?我說了,這樣沒事。”
夏心琴說話間,容謙已經把喬雲雪抱起,放在旁邊特意留給家屬的chuang上。覆上被子,長眸鎖著她嬌豔容顏,忽然附身,和著被子抱了抱,在她額頭輕輕一吻。
“雲雪很好。”容謙體貼而不捨的動作讓夏心琴微微動容,“她不是嬌嬌女,不會風一吹就會倒。”
“但她現在有身孕。”容謙語氣淡淡。一邊拿起她的手兒,暖暖的,軟軟的,握著好舒服,好熟悉,讓一個男人不知不覺想眷念……
“是……”夏心琴啞然。她緊緊打量容謙,“容謙,你是不是聽到什麼風聲了?”
容謙側身,聲音放低:“雲雪要睡覺……”
夏心琴明白了,點點頭:“雲雪這丫頭最近好象有心事。等我做了手術,你抽空過來一趟。我們談談。”
“好。”容謙答應。正要坐下來,有來電。
“容先生,夏小姐病情有起伏。”別墅的護士說。
“我現在回來。”容謙立即起身,有些不捨地把她的手兒塞進被窩,唇輕輕印上她的唇瓣,才走了出去。
夏心琴喊住他:“我的手術時間改了,明天下午三點。”
容謙頷首:“我下午三點過來。雲雪一個人會害怕。”
容謙走了,在關上病房門的瞬間,喬雲雪睜開眸子:“媽,你的手術明明是上午十點。”
“喲,你怎麼就醒了?”夏心琴奇怪地瞄瞄女兒,“睡得那麼快,醒得也這麼快?”
眨眨無辜的眸子,喬雲雪坐起來,摸著鼻子笑:“是啊,我怎麼了?”
見女兒一臉糊塗,夏心琴也不再追問,解釋著:“你不是說他最近忙嗎?反正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