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
一眾武將眼觀鼻、鼻觀心,雙眼看腳尖,彷彿地上有朵數不完花瓣的花。
武將們的態度,直接擺在夏帝的面前。
這也在夏帝的預料之中。
誰想死啊!
“哎”
夏帝幽幽一聲嘆息:“太子,要不,你掛帥遠征吧!”
“轟”
太子魂海爆炸,震得雙腿一軟,跪倒在地,欲哭無淚:“父皇,孩兒不懂兵事啊!”
真是人在君前站,禍從天上來啊!
那個該死的臭老九,果然是一個災星!
因為他在荒州,所以,父皇不得不派兵救他!
但是,為何點他的將啊?
難道,那個臭老九死都要拉上他嗎?
夏帝認真的盯著太子道:“就是因為你不懂兵事,所以,藉著這次機會,去荒州歷練一番,以後,就懂兵事了!”
太子拜服在地:“父皇,孩兒的身體虛弱,不適合遠征啊!”
夏帝看著太子的黑眼圈,再又想想他兩次殿前尿身之事,不由仰天長嘆:“哎,你這個身體,可不要讓朕白髮人送黑髮人啊!”
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動不動嚇尿,這是絕症!
這就是太子生不出皇孫的原因啊!
他已經問過御醫,這病,治不了!
生不出兒子的太子,很難上位的。
夏帝心知肚明!
所以,不如送太子去前線歷練一番,經過血與火的磨練,也許心志就會變得堅強呢?
夏帝有些躍躍欲試。
但是。
太子聲淚俱下:“父皇,孩兒”
話還未說完,就地暈了過去。
夏帝:“”
真是朽木不可雕也!
這時。
太子黨某些重臣皺起了眉頭。
太子,無膽!
真是不似人君啊!
而且,剛剛皇帝陛下說了什麼?
不要讓他白髮人送黑髮人?
看來,這太子的大腿是抱不住了啊!
於是,太子黨某些重臣,就起了別的心思!
夏帝失望的搖搖頭:“來人,把太子抬下去,讓御醫來看看!”
“是!”
“沒有朕的旨意,就讓太子在東宮繼續好好的養病吧!”
“是!”
魏公公手一揮,兩個小太監就上前扶走太子。
於是。
裝病的太子,再次被禁足了!
此刻。
太子心中淤血激盪,喉嚨一甜,差點噴了出來!
他好不容易再上朝堂,正準備重整雄風,做一個人人稱讚的好太子、好儲君!
不曾想到。
一上朝就遇到荒州之事!
父皇對他再次失望!
大臣對他再次失望!
他,再次被禁足了!
這他孃的,究竟是什麼事啊?
這一切,都怪那個該死的臭老九啊!
臭老九啊!
太子在不甘、怨恨中被扶下了朝堂,
“哎”
夏帝再發一聲恨其不爭的嘆息。
這一聲嘆息,宛若一把利劍,刺在了太子黨的心上。
曹威剛剛逃過一劫,臉色一白,不敢再多說話。
夏帝犀利的目光,一一掃過眾武將的臉,沒有一個敢抬頭。
他,知道了武將們的心意。
於是。
夏帝拔出腰間寶劍,劍指天夏殿外:“諸位愛卿,既然你們都不願意遠征荒州,那朕就御駕親征!”
“噗通”
滿朝堂大臣跪地,齊聲勸諫:“陛下不可!”
“陛下,不可御駕親征!”
司馬劍抬起頭,一臉肅然:“陛下,你的位置在龍椅上,不再荒州!”
“國君,不可立於危地!”
“陛下萬萬不可御駕親征!”
夏帝不忿的收劍入鞘,怒問:“那誰去?”
“朕的大夏朝,難道連一個敢遠征荒州的武將都沒有嗎?”
“難道連一個敢和天狼人打仗的血性之人,都沒有了嗎?”
“朕,要你們何用?”
眾臣拜服在地:“臣萬死!”
但,話雖這麼說,還是沒有武將站出來領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