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色瞬時蒼白的嚇人。宋魚也被他**三步才勉強站住身子。郎大轉身,目中盡是震驚之色,看著神色瘋狂的郎二,大聲喝道:“老二,你為什麼對我下手?你竟敢對我下手?”
“哈哈,大哥,你想不到吧?一向對你言聽計從的我敢對你下手?哈哈,你有什麼了不起的?憑什麼總是對我呼來喝去,憑什麼你要當族長?好的都是先擠你挑,剩下的才輪到我?千不該萬不該你還要奪走她,更不該辱罵她,誰都不可以侮辱她,包括你在內!”郎二聲嘶力竭的喊著,但他的目光卻始終沒有離開過花飛兒分毫,目中的深情如一汪深潭,足以淹沒任何人。花飛兒頗有些驚訝,甚至是啼笑皆非的感覺,雖知道郎二喜歡自己,但也沒想到已到了如此地步,揮手止住身後的一眾人馬,幸災樂禍的看著眼前發生的戲劇性的一幕。郎二對感情,對自己的執著與痴迷,雖然對她有些觸動,卻無法撩撥到心絃,在她看來,這一切都只是他的一廂情願,咎由自取而已。
“咳咳,好、好、好,你真是我的好兄弟,竟然為一個女人而對大哥動手。三位長老,拿下這個犯上作亂的叛逆之徒!”郎大又咳出了一大口血,面色已變得慘白,神情更是嚇人之極。三位長老中一人跨前幾步,口中微微一嘆,伸掌抓向郎二。郎二慘然一笑道:“不必你們動手!”話音未落,自己一掌拍在天靈之上。“砰”的一聲,鮮血與腦漿四濺,郎二的身子也仰天跌倒,但他目中的光芒即使是在消失的那一刻,也一眨不眨的在看著花飛兒的方向。
所有人都被郎二的慘烈所震,即便是花飛兒也是神色一變,雖然只是一瞬,但原先的那股嬉笑之情卻是收斂了許多,場中一時陷入寂靜之中,兩名狼族護衛急忙跑過去將郎大扶了回來。
“殺!”花飛兒的神情轉眼間便恢復了常態,冷冰冰的開口道。斬絕四人在她的一聲令下,帶著精挑細選出來的六百名綠城護衛直衝向狼族一干人馬。
“結陣迎敵!”三位長老一聲大喝,身形一滑,當在了郎大的身前,他們身後的二百名狼族護衛腳下交錯走動,轉瞬便結成了一個圓桶陣型,宋魚幾人反而被排在了陣外,顯然危機時刻,狼族中人已是自顧不暇,哪裡還會去管他們的死活?雙方人馬眨眼間便要接觸到一塊,突見“西天王”斷流一聲大喝,雙掌擊在“南天王”止橫的背後,將他的整個人擊得直飛出去,正好落向狼族陣中。空中一陣血雨紛飛,止橫的身子還未落地,已被狼族之人亂刃分屍。斷流出掌之後,身子不停,直飛向“大漠之狐”的陣營,人尚在空中,口中已經大喝道:“還不動手?”
“是他,他就是‘大漠之狐’,我死也不會忘記他的聲音!”老李在一側顫聲道。宋魚幾人眼看大戰爆發,急忙移向洞壁處,一時倒也沒人注意他們。
蒙面人聞言一揮手,他身後的三個方陣齊聲怒吼,衝向綠城中人,和狼族正好形成了一個犄角的合圍之勢。綠城之人被眼前的突變已是震得還未回過神來,狼族和“大漠之狐”兩方人馬已經殺到,接觸之下,一些反應稍慢之人立時被砍翻在地。斬絕、逆蒼天兩人力戰狼族三位長老,一時之間難分勝負,五人周圍兩丈之內,轟鳴聲不斷,勁氣如亂箭般四射,一些不知死活的護衛想要撿便宜,還未靠近,已被他們的掌力震死。花飛兒眼看著自己本應大佔上風的戰局被斷流也就是“大漠之狐”攪亂,心裡早已恨不得將他碎屍萬段,嬌喝一聲,身形直撲向他。
“哈哈,賤人,當年你勾引我兄長,致使他家破人亡,此仇,今日便和你一併清算!”斷流厲聲喝道,眼看她來勢,不閃不避,抬掌硬接。花飛兒人如穿花蝴蝶,身形舞動。一些不可思議的動作在她手中使來,猶如信手拈來,兩人一個剛猛霸烈,一個靈動異常,一會也是難分罕至。蒙面人順手劈翻幾名衝到近前的綠城護衛,縱觀全場,見幾個重要人物都被纏住,身形忽如鬼魅般急退,閃入大殿一側的偏房內,不一會又退了出來,急奔到洞壁一側宋魚幾人的身前,抬手便向宋魚身上點去,原本倚在洞壁上有些無精打采的宋魚突然抬手並指點向他的腕脈,而一側的無名則探手一把抓下了他的蒙面巾。
“是你?”無名和宋魚、祖龍兒、柳佛心幾乎同時驚撥出聲。
“你們怎麼沒被點**?”已被扯下面巾的蒙面人也驚聲道。
“你怎麼會在這?怎麼會成了‘大漠之狐’的手下?”無名問道。
“來不及細說了,快走,這裡待不得!”蒙面人焦急的道,話音未落,他的人已當先向通道方向弛去。宋魚等人狐疑的跟著他馳出通道,蒙面人似乎並沒有馬上停下來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