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遊刃有餘,所以他才顯得比較淡定。
可是很快他就發現了不對,因為陸柔雪看二人的眼神中帶著一絲不好的笑意,當那匕首衝近築基弟子後,忽然改變了方向,化為一道金光,在那乾坤一氣袋上轉了一圈後又衝回了陸柔雪的袖中。
與此同時,在陸柔雪的手裡,已經緊緊握著那件乾坤一氣袋了。
“你你竟敢搶我的法器!”,那築基弟子顯得有些憤怒,但面對金丹大士他更顯得膽顫。
一旁的蕭盡天見此狀依舊淡然,當即鄙視的說道:
“陸大士,你好歹也是一個金丹大士,又是隱靈山的長老,難道還要去搶一個築基修士的寶物嗎?這傳出去了未免會令人恥笑,也有損隱靈山的名譽!”
陸柔雪也知道他會這麼說,她早有準備,當即冷言回問了一句:
“誰說我要這破玩意了?”
話音剛落,不待二人回應,陸柔雪忽然猛得一用力,竟然將那乾坤一氣袋捏成了粉末,一陣勁風湧起,拂動片片殘支。
“你!”,蕭盡天見狀兩眼一直,心中怒火衝燒而起。這女人未免太看不起自己了,竟然敢當著自己的面毀掉自己弟子的法器,這簡直是在耍大牌!
沒有多說,蕭盡天再次放出靈識壓迫,襲向陸柔雪。同時口中呵斥一聲下令道:
“煉器門弟子聽令,今日隱靈山長老陸柔雪大士無故來我門中搗亂,並汙衊我們藏匿通緝犯劉弘,這不僅冤枉了我們,也損壞了我們的名聲!所以本尊命你們奮起反抗,在派人去隱靈山,向陸遠山掌門彙報此事!”
“是!弟子尊命!”,煉器門弟子應了一聲,他們本還有些膽怯,但既然自己的掌門人都帶頭反抗了,那他們還管什麼?直接拼了,好歹這也是在他們的地盤,容了別人撒野,未免也太丟臉了。
近百來號煉器門弟子各個祭出了奇特的法器,竟多半都是上品法器,這讓隱靈山那邊的弟子都驚歎不已,這小小煉器門在法器上的造詣竟然如此非同小可。
“蕭掌門,莫非你要反了不成?”,陸柔雪冷言問了一句,在她眼裡,煉器門只不過是隱靈山的一個走狗而已,沒有隱靈山在背後撐腰,這下流門派不知早被滅了多少回了。可笑的蕭盡天還天真的以為,煉器門掌控靈河,還能安然無事,全是他謙虛謹慎的結果。
“我反你奶奶的頭,我敬你是隱靈山的長老,又帶著陸遠山掌門的命令,所以讓你進來調查,你卻反而誣陷與我,現在又說我要反,我看你根本就是欺人太甚!”,蕭盡天聽了陸柔雪的話也聽出裡面的貓膩,憤怒的回了一句。在他眼裡,自己多年供奉隱靈山,前前後後加起來也送去了不少好東西了,可這隱靈山竟然從沒把他們當回事,這也太欺負人了。
“說的沒錯!你算個什麼東西?你以為你們煉器門這種小門派沒有我隱靈山的保護能得已長存嗎?真是笑話!”,陸柔雪冷哼一聲,終於說到了蕭盡天的痛處。
“弟子門,給我殺!”,蕭盡天怒斥一聲,立即加大了靈識攻擊,同時猛的一張口,吐出了一件法寶。
那法寶正是一件黑色的盾牌,在他的控制下,盾牌化大,狠狠的衝擊向了陸柔雪。
“法寶?看我的!”,陸柔雪嬌斥一聲,也是一張口,吐出了一件法寶。
她的這件法寶看上去倒比較美觀,是一件飄零的粉紅色綢緞,看上去和女子家用的披肩差不多。但這件披肩通體閃出虹光燦燦,絕非凡品!
“縛神綾,收!”,陸柔雪呵斥一聲,那件粉色披肩忽然飛上前去,在飛行的同時越來越長,接觸到黑色盾牌的時候忽然開始圍繞著它轉起了圈來,僅僅一眨眼的工夫,虹光陣陣閃過,那盾牌已經被纏了個結實。
與此同時,蕭盡天驚訝的發現,自己居然與自己的法寶斷了心神聯絡!
“這這是什麼法寶!”,蕭盡天驚訝的問了一句。
“這叫縛神綾,被它纏上的東西會立即與外界隔絕!”,陸柔雪得意的回道。
“好法寶!只不過你別忘了,我的黑盾也是法寶,雖然我與它斷了心神聯絡,但我還是可以控制它!”,蕭盡天說到這裡,空中忽然呵斥一聲:“黑盾,大!”
在他的控制之下,那個黑盾法寶忽然開始已飛快的速度倍增而起,僅僅不到半盞茶的工夫,它的體積就已經比剛剛大了十倍。
與此同時,纏繞在黑盾身上的縛神綾,也是極有韌性的被撐的越來越緊。終於,又是半分鐘過去,那黑盾已經變的有幾丈高了,那縛神綾再也經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