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為什麼那神醫不多給幾顆這樣的藥丸給南宮如歌呢?要真是這樣,估計婉兒有救了。
婉兒,朕什麼時候才能再見你那燦爛的笑臉啊!
“好,你下去吧!”皇帝對她擺擺手,示意她可以離開了。
“謝皇上!”
沒有人看見,只是一轉身,南宮如歌那怯弱的眼神瞬間,變得明亮透徹,裡面還夾雜著幾分笑意。
知道家裡來了好多人,估計也沒那麼快散場,一下午,南宮如歌都呆在自己的房間裡,拿著毛筆,眼神嚴肅的在紙上不停的畫,年年看著她那錯綜複雜,交疊成堆的線,撐著下巴看了個不聽,卻不敢發一言。
知道孃親歌歌專注的時候是不準任何人打攪的,即使尊主爺爺也不可以的,年年很乖,不敢發出半點聲音。只是看的累了,也拿起毛筆和紙在紙上學著南宮如歌抓筆的樣子亂畫。
過了好一陣了,南宮如歌才放下筆,把紙張拿在手上,瞧個不停。
“哎呀!終於畫好了。”看著自己的傑作,南宮如歌會心一笑。
“哎呀,我也畫好了。”年年在一旁也一副如釋重負的拿起自己的‘傑作’。
聽身邊那小屁孩這麼說,南宮如歌好奇的把眼睛挪到他手上的畫上,只是一瞬,眼睛裡的瞳孔瞬間變大。
“年年,你這畫的是啥啊?”只見年年手上的紙畫著一隻像貓又不是貓,像狗又不是狗,像狐狸又不是狐狸,豬不像豬的東西,對,勉強可以稱之為東西,真是太怪了。
“這是年年的小怪物。”年年說的很有底氣,卻聽得南宮如歌一陣汗顏。
“你確定這是你經常玩的小怪物嗎?你家那隻小怪物才一個指頭大,就是隻綠幽幽的蟲子嘛!什麼時候搖身一變成這摸樣了?還是四不像。”
她可不敢想象,那樣的怪物綠蟲會是這樣的,除非是年年做夢。
“歌歌,小怪物長大了就是這樣的了。”
“為什麼?你還沒見它長大呢。”
“有,我有見過。”
“什麼時候?我怎麼不知道?”
“我做夢的時候,我做夢的時候見到的,而且,它還會講話呢?它也叫我年年。”
“噢,買糕的。”南宮如歌一手撫額,然後又把手放到年年的額頭上,“年年,你這是發燒呢,還是白日做夢啊?”沒想到年年真是做夢的。
“孃親歌歌,年年沒發燒,體溫正常著呢。”年年拿開她的手,說的異常認真,“年年也不是白日做夢,這是我晚上的時候夢的,而且年年夢見已經不是一兩次,是經常夢見,而且是一次比一次大,他對我說,說它就是我的小怪物……”
“好了,好了,別說了。”南宮如歌見他還想滔滔不絕的說下去,只好殘忍的打斷他的話,“既然是這樣就這樣吧!歌歌沒時間聽你說你的小怪物,歌歌我累了,我要出去散散步,紅顏跟著我,你要餓了,就讓知己給你弄吃的,知道了嗎?”
“哦,好。”
年年沒有因為她打斷了他的話而不開心,見南宮如歌離開,繼續欣賞他的作品,嘿嘿,小怪物長大了就是這樣的了,夢裡他見了好多次了,一定不會錯的。
丞相府很大,南宮如歌沒想過古人的房子那麼大的,雖然焰域的天宮也很大,但焰域裡要養活的是外面的很多人,收入依然高,所以屋子大些一點也不奇怪,只是她沒想到丞相府也很大,只是她的屋子這塊地方就已經很大了。
府里人並不是很多,主人不多,伺候的人也就不用太多,只是那屋子實在是太大了,聽說這屋子還是皇帝賜的,嘖嘖,真是大手筆,要著地方二十一世紀去,估計賺翻了。
自己的地盤自己也已經逛過了,想著太陽已經西斜了,估計來的人應該都走光了吧!南宮如歌帶著紅顏出了自己的院子,想著把這丞相府好好的參觀參觀,雖然自己腦海裡對丞相府已經有了印象,只是那時候還小,並不是記的很清楚。
現在,她得把這丞相府都摸熟了。她還要抓出害她爹爹的兇手呢?
“南宮如歌!”一個洪亮的聲音突然傳進耳朵。
南宮如歌轉身一看,這不是跟在皇帝身後的人嗎?身邊還跟著一個年紀與之上下的人,倒長的也好看,只是與他仍差了一截,只見此人離她只有十米遠,眼中夾雜著豐富的情感,有鄙視,有厭惡,還有可憐……
“你是?”南宮如歌淺眯著眼。知道他是皇帝的兒子,卻是裝出一副不知道的樣子。
“本王是冽王,難道你沒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