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卻清楚的聽見了她說了每一個字,什麼叫‘還你三腳’?為什麼她會說這樣的話?
“你是誰?”漸漸的撐起身子,穆容冽問道。
南宮如歌,“嗯?你說什麼?”她似乎不明白他的意思,又或者說不想跟他廢話。
“你到底是誰?”
“故人,你得罪過的故人。”
對,就是故人,小時候他一直得罪的人,現在長大了也得罪的人,給你三腳已經很仁慈了,頂多在床上趟個十天半個月而已。
故人?
一直到被身邊的人給攙扶回家,穆容冽也在想著這兩個字,故人?什麼故人?他什麼時候得罪了人,還是很久以前的事,很久以前他應該還很小吧,記憶中,他什麼人也沒得罪,為什麼他會這麼說,難道他認錯人了嗎?
也許,只要這人不說,穆容冽想,他這一輩子也猜不出他是誰,只是那雙眼睛似曾相識,難道他真的是得罪過他嗎?
早上第一組的最後一個,南宮如歌很快也解決了,順利的拿下了這十進二的第一個名額,只等下午比出最後一個人,明天他們就進行最後的比拼。
這四國御賽畢竟比的是御術多一些,所以除了五十強進十強的時候要比文之外,後面的都不用比文。
南宮如歌報的是南齊國的人,所以贏了之後,那些呆在北穆京城的南齊人都特別的崇拜南宮如歌,人人歡呼,想請她去吃飯,只是被南宮如歌一一拒絕了。
她要低調,低調,做人就是要低調。
今天她心情很好,終於可以教訓了一下穆容冽,雖然只是一下,但也比沒有教訓的好,她從不會輕易的對付敵人的,她要讓欺負她的人慢慢的受罪,然後,讓他們這輩子都後悔為人,更後悔為人後對她這般。
“你今天心情不錯,打贏了就這麼開心嗎?”剛進院子,蕭墨溟就看見一臉笑容還哼著曲子的南宮如歌。
南宮如歌看了他一眼,沒有再理他,這裡根本就阻止不了他進來,那就沒必要再和他東拉西扯那麼多,他要幹嘛,隨便!只要別撞她槍口就行。
“我跟你說話你沒有聽見嗎?”蕭墨溟沒有腦,語氣輕輕,絲毫看不出他會生氣的樣子。
南宮如歌挑挑眉,說:“聽見了啊,聽見又怎樣?我有言論自由,也有人身自由,我想說就說,不想說就不說,懂?”
“不懂。”
“不懂就回去好好反省著。”
“那不如你來告訴我吧!”他反手一勾,南宮如歌直接進了他的懷裡,想逃,卻被他禁錮的更穩,熱氣噴灑在她臉上,“別逃,你知道你打不贏我的。”
“你……”南宮如歌氣結,可不想又被他佔便宜,雖然昨晚兩人算坦誠相待了,她也接受他的追求,不過得看他的造化,那她同樣可以反抗的。
想著,她的腿在他看著她的時候突然出其不意的抬膝頂上去,卻不料,在下一秒臉色變的難看,差一點站不穩,幸好有他抱著才沒有掉下去。
靠!
膝蓋痛死了。
聽說男人的下面是最脆弱的,稍微砰一下就會痛的要死,本以為可以給他致命一擊,沒想到膝蓋還沒頂上去,卻被他發現了,他竟然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用自己膝蓋阻止她的進一步行動,還用膝蓋一下子就磕在她的膝蓋上,頓時,她感覺自己的膝蓋骨都要碎了。
“你幹嘛?”她大吼一聲,眼睛裡積滿了淚水,不是因為傷心,是因為痛。
“你又在幹嘛?”他說的雲淡風輕,還故意的低下頭看了一下。
南宮如歌臉上突然一紅,這才想到剛才的動作,她這是要他命啊,都說命根子命根子,她要是那一腳抬上去,怕他以為會廢了吧,那到時候不彎也得彎了,那她就是罪魁禍首。
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南宮如歌的氣焰沒那麼足了,只是膝蓋的痛讓她眼淚忍不住掉下來。
蕭墨溟突然心意疼,趕緊將她臉頰的淚水擦掉,臉上是滿滿的懊悔,卻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她。
“別哭了,你都那麼大了,還和小孩子一樣愛哭啊,你要是不……”
“我哭關你屁事啊?誰規定大人就不許哭了,你也是大人,要是你親人全死了,你也不哭嗎?”她揮開他的手,自己擦掉眼淚,卻在抬頭看見蕭墨溟臉上那一股黯然的神色,似乎很痛苦,很悲傷。
南宮如歌發現自己說話說過火了,皇宮裡的人,最無情,卻是最有情,他們在乎他們在乎的人,因為在那種環境生長的人都特別希望得到真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