耗下去,也不知道蕭墨溟有沒有那麼快找的到來,現在穆容冽已經進入了癲狂不認識人的狀態,也許她是誰都不認識了,她會御術哪裡還知道。
見他過來,她直接迎上去,與他交起了手。
三兩個回合,穆容冽早已處了下風,南宮如歌不想耗下去,直接來了個大飄移,來到他身後,一個刀手,朝他後頸劈了下去。
穆容冽身子一軟,倒了下去。
抹了一把鼻子,有熱流留下。
“我靠,鼻血都出來了!不會待會七孔流血吧?”她大罵一句,這媚藥忍不得,光靠自己的內力,直接憋成這樣,抑制了一點,卻還是讓她難受的緊,全身緊繃在一起,像拉滿弦的弓,只要稍稍一碰就會出事。
假裝沒事人,她大咧咧的走到門口,覺得門口離開也不安全,撕了麵皮,從視窗跳出。
剛一出來,窗後原來是青樓的內院子,撲身而來的清冽冷風吹來,倒讓南宮如歌燥熱的身子沒那麼熱了,她飛行在屋頂上,繞了許久,找到一條小道飛留了下去。
現在她要做的,唯有快點找到回去的路,然後快點配解藥。
那是一條黑暗的小道,樹木遮蓋著它的路通向何處,南宮如歌心底裡有個聲音,總覺得這就是回去的路,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就亂撞一下,也許能撞對。
鼻腔的熱流似乎還沒有停,流的不快,卻沒有停止流動。
南宮如歌抹了一把,再提氣,再提氣,讓自己心底裡燥熱壓下去,她現在腦海裡有些暈沉,可是理智告訴她,她必須保持清醒,否則她就真的要隨便找個男人先上了再說的了,她可不想這樣,她已經答應了蕭墨溟,不能食言的。
對,蕭墨溟。
想到這廝有時候傻了吧唧的樣子,她嘴角露出了笑,可是,該死的,那身體的反應卻是更加強烈了。
媽的,不想了。
搖搖頭,她把身上的外衣給脫了,為了讓冷風可以把自己吹醒些,她唯有這樣做了。
夜晚有些冷冽的風把她吹的打顫,不過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