檻真正踏入入微境,卻也不敢放言武聖之下沒有他診治不了的病症。
有很大一部分病症,醫治起來不能只靠丹藥,還必須有道醫武道之勢的中和。想去中和武尊的病症,就必須有相應的實力,這也是莫子豪為什麼惆悵的原因。
不過很快他就調節好了心情,這本來就是他的努力目標。武尊算什麼,沒有武聖的實力他哪敢妄言救出爺爺?不過,自千年前亂戰年代,因為天災中北二域就被隔絕了,早與東南西三域失去了聯絡,否則中北二域怎麼可能遺失了上古的藥浴秘方呢?
“我娘她有沒有說怎麼透過什剎海?”莫子豪追問道。什剎海的汪洋風暴,就算擁有武尊的修為都無法輕易穿過,既然母親這麼說,其中肯定有條秘密通道,可惜……
“沒有,少夫人當……當時走的很……很急,連襁褓中的你都……都……顧不上再看一眼……”福伯微微搖頭,語話的氣息也越來越輕。
莫子豪緊緊握住老人家的手,至到福伯那雙充滿不捨的雙眼閉上,他也沒有再流一滴淚水。少年知道,老人如果看到他流淚就會走的很不安心。可是,不流淚就並不代表他的心情不悲傷。
……
福伯的喪事操辦的很風光,除了沒有達到王爵的標準,幾乎就是按照父輩去逝的程式下葬。莫子豪根本不在乎別人的目光,以親王身份親自為福伯披麻戴孝,就連莫建武的原配夫人韓惠蘭也沒敢說什麼。
莫府的人都知道,福伯在王爺的心裡有多麼重要。恐怕就連那兩個同父異母的親兄弟,在王爺心裡也不及福伯的十分之一。
不管是想巴結王爺也好,還是真正佩服福伯對主人的忠誠,為老人家送葬的隊伍非常壯觀。讓莫子豪意想不到的是,莫國立竟然出現在送葬的隊伍裡,而且,同樣也是披麻戴孝。
“父親去逝的時候我無法趕來,如今福伯去了……我只希望能減輕點內心的愧疚。”莫國立迎著莫子豪的目光坦然說道,相比莫同立,他是一心想得到莫子豪的諒解。
莫子豪點點頭沒有說話,如果說單以骨子裡那點血脈來維護這點親情……這絕對是一個愚蠢的笑話。在少年心裡,如今他的親人只剩下一個爺爺莫文濮了,甚至就連遠在東域百草堂等著他的,那個名為母親的女人……也算不上。
莫子豪談不上恨,只是沒有任何可以親近的感覺罷了。相對來說,雖然沒有見過爺爺莫文濮的面,但是爺爺卻始終都在守護著子孫,感情上來講就讓莫子豪覺得很親近。
“同立他一時糊塗……”莫國立還想為二弟說情時,卻被莫子豪冰冷的目光打斷。
自從莫子豪安然回府,莫同立就沒敢出現在他的面前,不管什麼時候都是躲著走。這大概就是人們常說的做賊心虛吧,心思活泛的下人也隱隱猜到了原因。
“子豪,不管怎麼說他都是你的二哥,我們是親兄弟……”莫國立還在做著努力。
“親兄弟?呵呵……不要說笑話了,衝著你今天能來給福伯送葬,我就叫你一聲‘大哥’。記住,不要妄想以血脈就能維持親情,他做過什麼事,相信你很清楚吧。”
莫子豪說完這些話也不想再和莫國立談什麼,福伯去逝之後,他就再也沒有了牽掛。少年心中暗暗做了決定,等他修煉到八重天取了莫文濮留下的東西,找個機會殺了莫同立之後就遠走高飛。
在這裡他時刻都要擔心皇室隨時而來的陰謀,還不如直接消失,等修煉到足夠的實力再殺回來。至於爺爺,莫子豪並不擔心皇室會怎麼樣。如果他失蹤了,皇室肯定又以莫氏長房嫡子來當籌碼,至於莫文濮是否認賬,那就不是莫子豪該考慮的事情了。
大戶人家的家僕下人都是骨灰罈下葬,在這一點上莫子豪沒有特立獨行。其實福伯真正的骨灰早被他收入了須彌界。既然去意已決,他肯定會帶走一切可以帶走的東西,除了爺爺之外,不能在盛京城留下半點遺憾。
……
在莫子豪辦理福伯喪葬的這幾天裡,盛京街頭上的地痞無賴全被公差緝捕,一時間城裡藏汙納垢的地方全被盛京府衙役和刑部公差翻了個底掉。
與些同時,鎮陽帝也抽走了百淵王府裡的最後一個眼線——夜妍。至於王府裡是否還隱藏有暗線,對於莫子豪來說也不那麼重要了,就連武尊級別的強者都無法逃脫他的靈魂感知,還有誰能在不知不覺中監視他呢?
福伯下葬之後,莫子豪就準備開始第二次藥浴煉體了。這回有鐵蛋守護,比他上次獨立煉體更加安全。饒是如此他也沒有選擇在王府進行煉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