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當然是一個機會,李純原毫不猶豫地一揮手,僅剩下的寒冰異能全力發出,深青色的冰塊瞬間包住了六耳喪屍的身體,讓它在空中直接變成一個冰塊,再也不能那般來去如風。
“李瓜娃!”白姓老者見此,也知道這個機會千載難逢,如果錯過這一次,下一次六耳喪屍就會加倍提防李純原的寒冰能力,那就再也不能這樣出乎意料的得手了。
不同他喊,李興武也已經行動了,他將大槍在地上猛然一拍整個人帶著長槍高高躍起三四米之高,完全超乎了人類的想象力,更是那些專業運動員也不可想象的。
圓轉如意的內勁霎那間灌滿了整個鐵槍,身體和長槍化為一體,藉著下落的威勢,槍尖對著半空中還在滑落的六耳喪屍傾盡全力地刺了過去。
六耳喪屍身體大張,深青色冰塊居然隱隱出現了裂紋,很明顯,再有一下它就能完全脫困而出。但是它卻是沒有這種機會了,已經突破至抱丹境界的李興武的長槍已經帶著內勁,帶著他的力量和下落的力量,一起重重地刺穿了那深青色的冰塊,然後刺穿了六耳喪屍的身體,把它穿在了長槍之上。
“成了!”李純原心內一喜,白姓老者和姓常的老人更是直接叫了出來,一個個激動地看著被穿在長槍之上的六耳喪屍。
李興武舉著長槍大踏步走了過來,朗聲笑道:“這麼看來也沒什麼?什麼鳥命運,還不是跟算命的差不多的東西?”六耳喪屍在他槍桿之上苦苦掙扎起來,不多時就把身上的深青色冰塊給弄碎,但是對於穿透它身體的這杆長槍卻是沒什麼辦法。
李興武見此,長槍一收到了眼前,一腳踢到了六耳喪屍的脖頸之處,六耳喪屍頓時身體一軟,再也不能掙扎,只剩下頭顱還能動彈。白姓老者笑道:“你倒是越發厲害了,剛才這一腳看似隨意而發,不帶半點菸火氣,誰又看得出來你這是灌注了龐大的內勁?所謂抱丹強者圓轉如意就是這樣了吧?”
李興武得意地笑笑:“等我過上一段時間換血伐髓,到時候還要比我現在強上數倍,就是我一個人,也不會再讓六耳逃脫了。”話剛說完,他臉色一變,腳步狠狠地踩在了腳下的泥土之上,一股內勁猝然發出:“偷襲我第三次了,真是不知死活!”
土地被李興武這一腳踩出了一個大坑,裡面並沒有任何東西。李興武有些訝然:“這東西跑得到快,只是沒有了六耳喪屍,這喪屍狂潮也該沒有那麼危險了。”能在李興武腳下逃得性命的,自然是就是土行者喪屍。
六耳喪屍張開了嘴:“嗷——”一聲尚未叫完,就被白姓老者上前一下擊在了喉嚨處,再也不能發聲。李興武笑道:“要是嫌它呱噪直接殺了就是,還這樣做什麼?”
白姓老者笑了笑:“你忘了所謂命運,還有那個未來的啟示嗎?”
李興武一聽,頓時把頭轉向了李純原,懷疑地說道:“你小子該不會是騙我們的吧?六耳喪屍現在就在我們手中,我們想殺就殺,還有什麼命運的說法嗎?”
李純原並不驚慌,他也沒有想到六耳喪屍真的可以抓住,當趙連潛劉濤相繼死去的時候他也認為自己等人可以算是“逆天而行”,只怕要全軍覆沒,但是到最後,李純原抓住了機會,李興武也抓住了機會,他們真的抓住了六耳喪屍,李純原反而有些詫異了,這種情況是他沒有想到的。
難道是這世界真的如同張樂天所說,有一個網狀時空,當你一開口說出命運,命運就已經再次偏轉,因此沒有人可以把握自己的命運?
仔細思考了一會兒,老張吳巖等人都到了他身邊,李菲菲劉浪和羅援朝等人也趕了過來,一個個見到六耳喪屍被抓住,也都喜笑開顏,這不就說明自己等人已經勝利了嗎?
李純原看向了李菲菲:“她預言六耳喪屍不會死,為什麼預言會失敗?還有,為什麼我們可以這麼輕易的抓住六耳喪屍,你們首都比我們的實力強勁許多,還是一直沒有做到?”
李菲菲撅起了嘴:“我不知道,她現在也累的出不來了,也沒辦法解釋。不過,六耳喪屍這不還是沒死嗎?”
“沒死?”眾人的目光投向了被長槍穿過,已經奄奄一息,只剩下頭顱可以動作的六耳喪屍,實在想不懂這六耳喪屍還有什麼活路?
“沒死?我這就讓它死!”李興武獰笑一聲,抬起了腿,把長槍收到了眼前就要一腳踩死這個六耳喪屍。李純原腦中念頭一閃,想起了一種可能,大聲喝道:“且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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