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正常的,人體的潛能極限尚未完全開發,因此才顯得這些開發了潛能的武者強的過分,居然完全超越了異能者,簡直是超人了,枉我活了大半輩子,才知道人類也可以這麼強。”羅援朝感嘆了起來。
感嘆了一會兒之後,羅援朝卻是又想起了什麼事情:“小左,你下去吧,把老陳叫來。”小左恭敬地行了個軍禮,心內暗自嘀咕:“既然叫到了老陳,那就是說,又要給孫子做的孽擦屁股了嗎?”
“強子,你醒了?”丁洋坐在一張病床前面,看著那睜開眼睛的年輕人。
那年輕人既是羞愧又是感動:“老大,我給你丟臉了!”
丁洋笑了笑,半點沒有了粗魯模樣:“這有什麼?人出手哪有總是勝利的?那人身手雖然矯捷,其實你要是不心急,勝負之數還要五五分,你太心急了。”
那桀驁不馴的年輕人羞慚地低下了頭:“老大,我錯了!”
丁洋笑了笑,對身後的一群人道:“看吧,我就說這次敗了也是好事,正好治治這小子的狂病。”身後幾個人也都笑了,那床上的年輕人更是紅了臉。
眾人笑過之後,丁洋伸手在眼前一壓,眾人都看向了他,只聽他說道:“雖然如此,你們還是要記得,姓左的送過來的,未必就是他們那邊的。那三個人,都要和和氣氣地,不要敵視他們。”
“不過我看姓左的送他們過來終究是沒安好心。”一個容貌頗為醜陋的女人說道。
丁洋搖頭:“安沒安好心,明天我再與他們談談就知道了。即使是沒安好心,我們刻意拉攏,又怎麼會拉不過來?”
“羅援朝那老狗真是道貌岸然,一肚子壞水,咱們的異能突破是大家一起商量來的,丁老大不過是個領頭人,他偏以為咱們有什麼修煉秘訣,真是又臭又硬的廁所石頭。”另一箇中年人咬牙說道。
丁洋苦笑:“這世界哪有公平?這羅援朝自從自己的夢想破滅之後早已經走進了另一個極端,處處猜疑,自大,貪婪,早已經不是他還有理想那一會的人了。”
“丁老大很瞭解他?”那醜陋女人來了興趣。
“要不然他怎麼會這麼針對我呢?別人都能好,唯獨我不能好。”丁洋笑了笑,見屋內眾人都好奇地看著自己,乾脆說了原因,“我爹是紅小將,他正好犯在我爹手下。”眾人一下子就明白了。
“你們說,能不能讓那羅老狗的孫子羅小狗······他的口味大家都知道,然後我們就能讓那張雲遠和羅援朝反目成仇了·······”那醜陋女人又突然想起了什麼一樣,說了起來。
“滾你娘~的!幹這缺德事下輩子都要被萬人騎的!”她旁邊的中年人頓時罵開了,其餘人也都不以為然。
“別鬧的太厲害了,畢竟我們名義上還是羅援朝的手下,這麼搞不行。別看羅援朝再怎麼混賬,再怎麼滿肚子壞水,這個聚集區暫時還只能靠著他,否則咱們都沒活路。”丁洋則是比他們看得更清楚,一席話下來,所有人都沉默了。
第二天一早,李純原慢慢起身,不料還是驚動了被窩裡的玉玉,玉玉睜開明亮亮的大眼睛,一眨也不眨,直直地看著李純原。李純原對著她微微笑笑,不約而同地,兩個人都笑彎了眼睛。
本來是三個屋子,玉玉根本沒有自己要去睡一個屋子的意思,最後還是鑽進了李純原的被窩。
“李純原,今天你修練嗎?”玉玉嬌聲嬌氣地問道。
李純原點點頭,玉玉就起身穿衣服:“我去給你看著別人。”李純原笑笑,也穿好了衣服。從房間的角落裡拉出來昨天晚上準備好的深青色的冰塊,他再次開始了修煉。
在路上的時候因為要時刻防備著可能的突發情況,李純原一直沒有修煉,到了現在才又重新開始了修煉。
手掌按在冰塊上面,那冰塊裡面的寒冰異能隨著李純原的念頭一點點地收回了李純原的手臂中。又疼又癢地感覺從手臂傳遍了全身,李純原卻早已經習慣,腦中有些空白,臉上毫無表情,那些外來的寒冰異能充實著李純原手臂內的寒冰異能,然後漸漸地把原來的界限擴充套件地更遠。
呼!李純原喝出一口氣,結束了今天的修煉。每一次修煉都在進步,自己的進步並不算小,但是相比於那已經突破了第二限制的丁洋,自己依舊是差了很多。
把玉玉從屋門口叫回來,李純原和她開起了玩笑,把小丫頭氣的又是跺腳又是咬人。當他們兩人出屋的時候,院子裡的土缸已經灌滿了水,老張正在往鍋裡倒水。
“老張,你這是幹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