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煩事兒不會就是指的她吧?不過她也很有趣,天然那丫頭回來了,就她那死牛鼻子勁兒,看準了,九頭牛都拉不回來。我看你真的是要好好處理這件事了。”一旁的楚天翼也跟著打趣到。
“她是個難民,因為受了傷,失去了記憶,不記得自己是誰,家住何方,我看她挺可憐的,也沒有什麼壞心眼,就讓她在府上暫時住上了。唉…誰知她和天然那丫頭沒有一個讓我省心!”司馬安低著頭,嘆口氣,無奈地搖了搖頭。
“呵呵,表哥,我看你是樂在其中吧?她那名字‘寶貝’——”突然一聲“將軍,茶來了!”打斷了杜冰雪將要出口的話。
三人側頭看了看,均是一愣。那丫頭笑了笑,端著盤子徑直走了進來,在每人身旁的茶桌上放下一杯茶,然後走到楚天翼面前跪下,說道:“小貝謝過三皇子的出手相救。”抬頭笑了笑,又走到司馬安身旁笑著站著。
楚天翼端起茶杯,笑了笑,說道:“呵呵,小貝姑娘,你可是謝錯人了。剛才救你的可是司馬將軍,我剛才只是為了阻止那丫頭在將軍府胡鬧,並不是為了你才那麼做。不過姑娘剛才的勇氣也確實讓我佩服,這天佑王朝敢那樣和天然挑釁的恐怕就只有你一人啦。哈哈哈。”
楚天翼一臉好笑地看著她,司馬安臉上一暗,杜冰雪臉上露出莫名的微笑,某人一臉尷尬地咧嘴笑了笑。
小貝臉刷地一下紅了,但隨即一邊聳著肩,伸伸手,扭扭腰身地說道:“呵呵,三皇子,你不要我謝你,那我就可要怪你了,剛才要不是你,那刁蠻公主恐是也不會那麼早走,我好久沒有像今天一樣活動筋骨了,剛才還正想讓自己好好舒展一下呢。”楚天翼和杜冰雪均是一驚,一臉莫名的看著她。
“放肆!這兒沒你的事兒了,你下去吧!”司馬安黑著臉對著身邊那正手舞足蹈的某人喝道。
小貝被這麼一吼,低著頭訕訕地往門口走著,走到門口像是突然想到什麼事兒一樣,轉過頭對著楚天翼一臉認真地說道:“三皇子,不知道自己為何會這樣想,但我認為表兄妹成親終是不對的,你還是好好考慮考慮吧!”說完,不經意瞥到了司馬安黑的像鍋底的臉色,扭過頭,逃竄似的跑了出去。
“呵,這丫頭也真是有趣!和王叔府上那丫頭可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不知那丫頭怎麼樣了,自己也好幾天沒有去了,一會兒得去瞧瞧。”楚天翼想著輕輕笑了笑。
“她到底是怎麼想?怎麼會看不出表哥對她的心意?不過——這未嘗不是件好事!”杜冰雪瞥了瞥一旁黑著臉的司馬安,再看看一臉深思笑著的楚天翼,杜冰雪嘴角一揚。
“死丫頭!好好的來招惹天翼做什麼?!天下對他傾心的人從街頭可以排到街尾,考慮誰也不會考慮到你!不知好歹的東西!”司馬安狠狠一甩袖,只覺怒氣腹中燒。
“呵呵,表哥,這位姑娘真是有趣啊,天翼,你說是吧?”杜冰雪笑了笑說道。
“就是,就是,司馬兄,你以後的生活可就‘豐富多彩’啦!”一想到王叔府上的那丫頭,楚天翼心裡就有一種很想馬上看到她的慾望,聽到冰雪的說話,一愣,隨即笑著敷衍著道。
“司馬兄,時候也不早了,我也該走了,今天本來是想和你討論用兵之道的,但好像今天來不是時候,我還是改日再來吧。冰雪,你是要一起走還是想多呆會兒?”楚天翼起身說道。
“冰雪是一起來的,自是一起走了。表哥,這是我給你找的一些好的兵書,你一定得好好‘研究’。”冰雪將‘研究’特意重了重,笑了笑,將手裡的兩本書交給了司馬安。一旁的楚天翼許是著急著走,也沒有在意到。
“好,我一定會好好看的。兩位,我就不送了,慢走。小順子,送客!”司馬安接過書,點了點頭,說道。
馬車前,楚天翼將杜冰雪牽上馬車,對著杜冰雪說道:“我突然想到有些事兒要辦,冰雪,你自己回去吧,我就不送你了,代我向舅舅問個好,說我改日再去看他。”說完,楚天翼騎上了馬。
“楚天翼!你何必裝蒜,只不過你是準備光明正大地回去還是準備偷偷摸摸地回去?將軍府上可是個個是高手,你別不小心還沒等量出自己身份,就被誤認刺客給解決了!你要真有心,我可以幫你啊!”杜冰雪撩著帳子,笑著說道。
楚天翼一愣,頓了頓,說道:“王叔府上我自是光明正大地去了,我偷偷摸摸去作甚?!”說完,雙腿一夾馬,飛奔而去。
杜冰雪啞然,輕輕放下帷帳,對身邊小廝說道:“我們走吧!”
難道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