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醒著,陛下可以進去看看了!”高太醫說著還不忘提醒一句,“陛下,不可多待,雋妃殿下身子羸弱得很,當早些休息。”
宇文烈會意,讓太醫們都退下了。
寢殿內,沈碧君面色蒼白,眼角還噙著淚,是死裡逃生的樣子。宇文烈走過去,她便一把抓住了他一隻手,搖頭道:“妾身沒有,妾身根本都不認識那個人……妾身掉了一樣東西,是那個人寫信與妾身,約了妾身那個時候在水心亭……是有人要害妾身啊!”
“什麼東西那樣重要,竟使得你那麼晚了獨自一人跑去水心亭?”宇文烈忍不住問。
“是……”沈碧君看一眼沈連城,見她皺眉搖頭,想了想忙道:“是妾身的阿母,給妾身的一枚玉墜子。阿母囑咐妾身戴在身上,說是可以保平安的。”
這並非一個好的謊言,沈連城聽了,也覺得沈碧君說謊的功夫,很不厲害。但一時半會兒的,也只能先這樣搪塞了去。
那枚玉墜子,自然不能說是曾經愛慕過的男人送的。說了,天子必然要問她,為何曾經愛過的男人所贈之物,她還要留到現在……再往後,沒有的事也就有了。
“還請陛下為妾身做主!還妾身清白。”沈碧君接著求道。
宇文烈本疑心重重,被她這麼一求,暫時也就沒往深處想,只冷聲道:“孤王定會著人查清楚的。”
到底誰言是真,誰言是假,他也必須弄清楚!
“你先養好身子。”他叮囑一句,這就要離開。走的時候,他還不忘叮囑沈連城一句,“晚了,你也早點回去歇著吧!手上的傷,多注意些。”
沈連城應聲點頭,送走他之後,她忙坐在沈碧君邊上,牽了她的手,心疼道:“受苦了。”
“怪我自己……”
沈連城不禁嘆一口氣,“以後有什麼事,可不能瞞我。”
沈碧君點頭。
見她虛弱的樣子,沈連城忙扶她臥床,“你好生歇著,養好精神。那玉墜子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