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述心中明白,笑道:“你儘管放心,沒事。”
鄒容悶哼一聲,幾乎就此崩潰,顫啼道:“快停!”
姜述採擷過無數鮮花,知道鄒容就要達到高峰,初次產生的****功效非常一般,當下並不點破,。鄒容口角流涎,渾身香汗淋漓,驀地美目翻白,嬌呼一聲。
姜述只覺那物發脹,絲絲麻感直透內心,趕忙暗運玄功鎖住****。鄒容還道自己排了小便,想到穢物弄在主人身上,不禁羞得無地自容,偏又覺得暢美欲絕,“啊呀呀”嬌呼不住,卻始終語不成句。
姜述只是美美享受,他府中嬌姬美妾雖眾,但這處女元陰每女只有一次,當下依法運功,吸納元陰為己用。鄒容終於稍微緩下,心智才回,便急叫道:“主人,放我起來收拾,髒死了!”
姜述只是不理,運功完畢,繼續抽送起來。
鄒容央求道:“待我收拾了再玩,那……那東西好髒。”
姜述見她低聲下氣軟語相求,臉上滿是嬌羞之色,著實誘人之極,任由鄒容起身,不料只有微微的落紅,不由好生納悶。
姜述看鄒容東翻西找,不覺好笑:“你在尋什麼?”
鄒容暈著臉道:“我方才……方才不是尿了……怎麼沒有呢?”
姜述忍俊不禁:“沒有什麼?”
“我明明感覺……感覺……”鄒容見姜述表情古怪,羞嗔道:“我還以為…原來沒有。”
姜述將鄒容一把拉入懷中,笑道:“那是正常現象,不是尿液,而是****。”
兩人便又顛鸞倒鳳起來,鄒容苦盡甘來,感覺美極,丟意早已盪漾於心,紅雲上臉,眼睛水汪汪地十分嬌媚。姜述心頭火起,更是大起大落,將鄒容弄出百般嬌態,喚出千種嬌聲。姜述有如狂風暴雨,殺得鄒容似是濤裡輕舟,顫哼不斷,連連迎起,強忍著酥酸用心向前迎合。
鄒容見愛郎似有無比兇悍,激動得眼睛都有些赤紅,心中不禁又悚又酥,情火也被挑至頂峰,丟意已是迫在眉睫。曹羨在旁聽觀戰,更是驚心動魄,面紅耳赤地暗忖道:“夫君真是風流,可這兩女同榻,卻是丟人得很!”似乎也感同身受,花底早已溼滑一片。
鄒容此時滿口亂叫,聲聲嬌媚入骨,誰知還沒等到姜述消火,自個便挨不過去,不由嬌啼道:“啊……妾身……又要……啊!啊!哎呀!丟啦!”
姜述聽著身底美人接連顫啼,剎那間有一種十分滿足的感覺,驀地渾身暢美。姜述運功又是吸納一番,迴圈一周天後,鄒容略微恢復一些,顧不得渾身痠軟,連忙起身伺候姜述束髮穿衣。
姜述午後收了曹羨、鄒容入房,剛剛收拾完畢,周氏派人來尋。姜述事母至孝,聞言連忙過去,卻是張飛攜家人來給周氏請安。張飛見姜述進屋,連忙上前行禮,道:“屬下駐守遠方,不能隨同主公身側,常以為平生憾事。”
姜述道:“益德文武雙全,若非脾氣急躁,與長生(關羽之字)能力相若,皆是獨擋一面的大才。上次諸羌來攻,還是益德與孫徵西(孫堅)出力,保衛涼州平安。”
張飛忙道:“我近年根據主公教導,經常默誦心經,心情不復以前急躁。不敢忘記主公教導,在軍中也不敢飲酒。”
神鳥機構在文武重臣身邊皆安插人手,諸將言行姜述掌握得一清二楚,知道張飛所言不虛,執著張飛之手坐下,道:“到了家裡,該稱你一聲岳父才對。”張飛連忙謙謝。
姜述問道:“益德此次進京,莫非是文和約來?”
張飛道:“到了年末,正好入京述職,一般舊屬下約好時日,共推主公繼位。”
姜述道:“此為公務,在家只言家事。”轉向旁邊的張星彩道:“益德常年駐於涼州,星彩近日可以歸家省親,待益德啟程,再返回侯府不遲。”
張星彩十三歲,正當妙齡,生得便如《孔雀東南飛》描寫那般,“雞鳴外慾曙,新婦起嚴妝。著我繡夾裙,事事四五通。足下躡絲履,頭上玳瑁光。腰若流紈素,耳著明月當。指如削蔥根,口如含珠丹。纖纖作細步,精妙世無雙。”姜述本來有意近日收其入房,恰好張飛此次回來,她回家歸省,收房恐怕也是年後。
張飛忽道:“還有一事與主公稟明,次女月彩,心慕主公日久,欲效俄皇女英故事,未知主公意下如何?”
姜述轉首一看,見一位十一二歲的女子,正羞羞怯怯躲在星彩身後,相貌與星彩有七八分相似,姐妹兩人春蘭秋菊,各擅勝場。周氏打量月彩一番,笑吟吟剛欲開口,忽然想起萬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