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是太難過了。我的生辰也孤單單的,父皇身體不適,就沒人再記掛著我了。”
“怎麼會沒人記掛著呢。”我拍著他的頭安慰他,“咱們齋的,你屋裡的小乙子,你師傅,紫煙,不都惦記著你嗎?”
“那你呢?”他抬起頭,眼睛亮晶晶的。
“你鬆開我我就原諒你。”我嘆氣,這樣子被別人看到了還得了。
“不行,你要先說你也記掛著我。”他的頭重新埋在我的肩上,小無賴似的撒嬌。
我無奈,只好照他的話重複了一遍。而後等他放開手,我憤怒地加了一句,“以後要再敢這樣,我就一輩子都不理你了。”
他只是嘻嘻地笑,伸手指著我的大作,“這是什麼?”
雖然知道他是在轉移話題,但明白在那個問題上與他糾纏下去也是無益,我也懶得再跟他計較。
“十字繡。”
“這繡的是什麼?小熊?”
我愕然,我繡的有那麼不靠譜嗎?
“大白鵝?”
“鴨子?”
……
見我臉色越來越難看,他終於失去了繼續猜下去的勇氣。
“這是兔子。”我忿忿地奪回我的寶貝,在他手裡真是糟蹋了我與流氓兔。
“噢,我說像了,看,它手裡拿著的不是胡蘿蔔嗎?”
我徹底無語,拜託,人家手裡的道具明明是馬桶刷!-=-
後來他死纏爛打非要我把十字繡送給他,我白了他一眼,“理由?”,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