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手法卻如此高深的,其實不知不覺間,韋陽已經開始無聲無息的將她的心慢慢收攏。
“瑤姑娘,今天給戴西姑娘上課恐怕是來不及了,因為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辦。”韋陽看了下手中的表,淡聲開口。
“沒關係,我馬上打電話解釋一下。”此刻童瑤的話語無比激動,同時她也知道韋陽一向都是說話算話的那種人,雖然童瑤認為他有的時候是個屌絲,但是這個屌絲只要承諾答應你,如無意外的情況下,就都能辦到他所答應的事,耽誤戴西補課,是因為韋陽要幫自己找處理事情,所以也不含糊,趕忙打電話解釋一番。
約莫過了兩分鐘,童瑤的身影重複出現在書房內,眸子精光閃爍,輕聲開口:“韋陽,接下來,咱們還需要做什麼?”童瑤很想知道韋陽的腦袋裡的想法,他覺得韋陽心理應該已經有了計劃。
“通知北京市各大知名媒體,說二十幅名畫未被劫持,展覽會照常進行,總而言之將這訊息宣揚的要多大有多大。”韋陽若有所思,一臉正色開口,嚴肅至極。
“哦哦!”童瑤忙不迭的應答兩聲,旋即也不磨蹭,快速的給童陽打了個電話後,讓他協助自己,同時還將韋陽所說的話一字不落的轉說給了他。
童陽聽後,馬上行動起來,憑藉著童氏家族的社會地位,辦起事來,要得心應手的多,不知道為什麼,打從上次的藍宇大廈的事件後,他就對韋陽有著莫名的信任。
約莫過了兩個小時,這二十幅臨摹的畫作赫然已經被悄無聲息的運到中國美術藝術館,只見安保人員左一層又一層的將這二十幅畫圍的水洩不通。
此時各大媒體記者接到訊息後都紛紛趕來,他們腦海中的疑問也越來越多,記得昨天,刑警隊副局長李金髮曾經特意開了個記者會,宣佈二十多幅從義大利運來的名畫已經被搶。劫,而且至今也沒能將搶。劫犯緝拿歸案,僅僅過了一夜後,又有人放出二十幅名畫沒有被劫,而仍然照常展覽的訊息,不管這訊息是不是真的,身為記者當然不想錯過這種大場面。
中國美術藝術館內人山人海,此刻大家都目不轉睛的觀望著被畫布罩住的二十幅義大利名畫,閃光燈不斷的閃爍,觀看畫展的人都開始妄自揣測了起來,這些畫作是否是高仿品。
正在這時,戴建勇走上了展覽館的話筒前,臉上溫和一笑,正色開口:“各位朋友,由於昨天的搶。劫事件,可能會有很多朋友對這二十副畫的真假有爭議,下面我們有請國際藝術大師、古畫研究學會會長,來自義大利的拉斐爾為我們鑑定畫的真假。”說罷,戴建勇還做出一個請的手勢。
很快,一個典型西方長臉,銀鉤鼻子,長滿茂密腮胡的義大利老者緩步走出,手裡拄著一根檀木著漆的柺杖,微笑著向記者不停地揮手致意,一時間閃光燈不斷地閃爍起來,一些酷愛藝術的人們驚起了一聲又一聲的高呼。
戴建勇伸出兩隻手來向下做下壓的動作,示意在場的人安靜下來,旋即轉身與拉斐爾握了握手,交談了幾句。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下面的有些人在這般擁擠悶熱的狹小空間裡,明顯有些許的躁動產生,情緒都有一些偏激起來。
“快些驗畫吧!”
“這些畫是不是假的啊?你們遲遲不動!?”
。。。。。。
戴建勇額頭上的汗水滴滴沁現了出來,因為他也不知道這畫的真假,心中也十分的忐忑不安,要真是假的,不僅他這個館長的名譽受損,就連整個美術館恐怕也要遭受到巨大的損失,有閉館的危險,可是他卻怎麼也搞不懂為什麼童家人敢這麼自信的大張旗鼓的把這些不知真假的畫拿出來,莫非它們早就已經把畫找到了?亦或是根本就沒有丟?還是要玩死自己這個老骨頭?
愈想愈亂,倒不如不去想,以童家那駭人的勢力他實在是不太敢去招惹,戴建勇此時穩下心緒,心想自己反正也是老骨頭了,讓輿論針對自己也沒有什麼,只要不對美術館造成負面影響,什麼都好說。
“好了好了,大家安靜下來吧,這些畫作是我執意要展覽出來的,希望大家不要牽連其他,既然眾位這麼希望看到這些畫作,我就把這些罩布全部拉扯下來!”說罷戴建勇轉身來到了這些畫作近前,伸手去扯,就在他拉下罩布的那一剎那,他的心臟跳動是急速的,而眼睛是緊閉著的。
嘩啦!一聲響動過後,罩布應聲而下,就在這一剎的時間裡,戴老頭知道這是天堂與地獄的距離,隨著他的心臟微微有一些絞痛,緊閉起雙眼的他忽聽身後傳來了一片片的驚呼之聲,這讓沉寂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