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驚,喃喃說道;“我說最近皇上怎麼一直都沒來紫凌宮了,而且我還聽人說他都已經很久沒有上早朝了,原來是因為這些。”
穆子晴有些奇怪,道;“皇上他從什麼時候開始沒上早朝的?”
陳夏書道;“自林貴人死後,他就一直沒上早朝了,也不知是不是因為林貴人的死才讓他對長生不老術的產生了迷戀。”
穆子晴默然,對她來說,陸玄的生死她是一點也不關心,從某種角度上來說,她也是非常恨陸玄的,只是如今他的命又邦著多少人的命運?而且又會不會牽扯到自己?
其實這樣想的也並非只有她一人,陳夏書心中子同樣有這樣的想法,歷來宮鬥都是要死很多人的,在這個旋窩中,有時候災難就會是像從天而降一樣,說不定在走路的時候就能無緣無故的砸中,讓人死於非命。
想到這些,陳夏書輕輕嘆息一聲,下意識的向陸昱之看了過去,其實陸昱之才是她最擔心的。做為皇子,做這種爭鬥中是容易受互攻的目標。
日子就在惶恐不安中度過了幾日,這一天是皇后給陸瀅準備宴會的日子,一大早陸瀅便差翠雲過來請穆子晴過去了,本來在這個時候陳夏書她是有心自閉不外出的,畢竟坐在家裡被災難砸中的機率要總比整天在外面走要少。只是這樣的事情這會工夫她又似乎還不敢公開的說出來,只在私下裡跟穆子晴說了一些。
其實穆子晴又何止不清楚,只是面對陸瀅盛情的邀請她似乎也拒絕不過去,而這一點陳夏書也是明白的,因此她就只能裝著不知道。
穆子晴帶上芷玲,與翠雲一起出了紫凌宮,一路上翠雲看上去都很高興。有說有笑的,只是穆子晴的話明顯比以往少了,一路上也都基本上是做一個聽眾。任翠雲說個沒完。而芷玲就更不用說了,她心中本就還有些悲傷。加上她又一直都以穆子晴的侍女自居,是以一路上她都沒說一句話。
來到陸瀅的住處,只見她笑顏如花,很是開心的樣子,看來皇后並沒有把背後的那些事情告訴她,若不然縱使陸瀅再怎麼心地單純也不可能笑得如此開心。
只是此時她卻似乎面有難色,不過穆子晴很快就猜到了她是所為何事。像這種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嬌小姐,除了那些衣物首飾的事情似乎也就沒有事情能令她操心的了。
果然她一見到穆子晴便走了過來,拉了穆子晴的手道;“肖瑤。你快點來幫我看看,今天我到底要穿那件衣服好啊,還有戴那些首飾才比較合適。
穆子晴雖說心中有些壓力,但今天她卻真心不想讓陸瀅為難,微笑道;“你這不是在為難我麼。你看我平時穿衣服都是很隨便的,與其問我你還不如去問問那些老嬤嬤,她們對這些可比我們清楚多了。”
陸瀅撇了撇嘴,道;“我就是討厭她們的那些講究,我都快被她們煩死了。”說著。她看了看穆子晴一穿素裝,道;“肖瑤,其實我覺得你這打扮挺好的,即不麻煩又好看。”
穆子晴一聲苦笑,道;“我這是窮啊,我要是有公主殿下那麼多下人侍候,那我還不是每天都自己弄得琳琅滿目的。”
陸瀅沒好氣的白了她一眼,嗔道;“你就裝吧,在我還沒出來之前我就聽說了我父皇給了你一大批東西,還有你的那個乾姐姐的她會少你的東西了?”
穆子晴聳了聳肩道;“我不是說我沒東西,而是說我沒你這麼多下人侍候著。”
陸瀅怪眼一翻,隨即向芷玲看了看,道;“人要那麼多幹什麼,吵得頭都大,有一個不就夠了,以前我也是隻讓翠雲一個人侍候我的,那時候我扳而覺得清靜。”
她話音剛落下,穆子晴還沒開口,芷玲卻突然低聲說道;“公主殿下見笑了,奴婢手腳笨拙,弄那些髮髻之類,奴婢也不是很拿手。”
穆子量嘴角露出一絲微笑,道;“都說了吧,我們就是這窮命。”
其實芷玲也並沒有說慌,她以前跟著林鳳宣一直比較節儉,後來入了宮沒過上幾天好日子卻又被打入了冷宮,所以她對那些比較複雜的頭飾真心是有些弄不懂。
陸瀅嗔怪的看了芷玲一眼,沒好氣地道;“你就不會等一會再說呀,真是服了你們兩主僕倆了。”
穆子晴微笑著搖了搖頭,道;“她可不是我的僕人,是我的朋友。”
此話一出,陸瀅倒是沒什麼反應,反而是芷玲身子明顯震了一下,眼角餘光悄悄的向穆子晴瞥去。只是她的反應如何穆子晴並不知道,她看了看陸瀅,突然想拿她來打打趣,笑了笑,道;“其實要穿什麼樣的衣服,首先是要看看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