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超的手在汪洋的大腿處畫著圈,湊到一側問。
“什麼?”
溫熱的水珠沿著白皙的肌膚流淌而下,在汪洋眼中彷彿變成了無數只汪超的手指,撫摸著他身體的各處。
天地良心,若是汪超知道汪洋這麼想,定會為自己叫一聲冤屈,他這是覺得這個地方比較順手罷了。
“去川蜀省,爸爸決定好了嗎?”汪超又問了一遍。
汪洋點頭。
聞言汪超的手勁兒大了一點,轉眼汪洋的大腿上就出現了一道紅印。
汪超的視線被汪洋擋住了,並沒有發現自己對汪洋造成的傷害,他一門心思地在想怎麼勸說汪洋打消這個念頭,或者運用一點手段從根本上解決這個問題。
“爸爸,我們不去不行嗎?”汪超用試探的語氣說著話,他也知道事情會迴轉的可能性不大,可不把自己擔心的問題說出來,不聽聽汪洋的想法他心裡怎麼都不舒服,“我聽說那邊一直餘震不斷,我害怕你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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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洋並不認為自己是一個道德高尚的人,此時距離川蜀省的大地震已經過去兩三週了,汪洋除了每天關注那邊的新聞動態外加在單位號召時捐了錢財之外,一直都沒有要主動去當地支援救災的想法。追其原因,一是汪洋自己知道自己幾斤幾兩,這個時候災區需要的並不是他這種手無縛雞之力的人;二則是私心方面的,他擔心汪超的高考,就是要去災區也要等汪超高考完之後再去。
可事情總不會按照汪洋想的來。當接到上面下來的去災區支援建設的通知時,汪洋也沒有含糊,隨即便答應了。
這個時候,扛在汪洋肩上的是責任,是義務,汪洋不會拒絕,也不能拒絕。
只是在向汪超說明時,費了一點精力,汪洋也是琢磨了半天才給汪超打的電話。
“哪裡有那麼嚴重,好像你說的要去赴死一樣。”汪洋試圖用輕鬆的話語來打消汪超的擔心。就像他這一兩年都不怎麼能看到汪超,不也是擔心汪超是否吃飽穿暖,是不是老老實實地遵守交通規則,這些事情在汪洋看來和汪超擔心他是一個檔次的存在。
汪超將下巴架在汪洋的肩膀上,汪洋正好伸手要去摸他的腦袋,汪超的頭髮沒有完全的溼透,連身子也只是泡在水裡的部分溼了,上半身只是泛著些水汽。汪洋摸了一手的水,拍著他的腦袋說道,“沒事,我會小心的。”汪洋既然決定了,就不會再因為汪超的擔心而改變主意,在他看來,一個男人最少要有一份擔當,頂得了天立得了地,無關品性,無關人性,只是要對得起自己自己心中的那一份小天地。
汪超拉過汪洋的手,將其背在他的身後,弓著身給兩人交疊的雙手騰出一個位置來,慢慢向下一直到碰觸到汪超下-身的挺立之物,汪超低聲道,“爸爸幫幫我……”
汪超知道自己忍不住了,手指觸控到的肌膚不能再滿足他的欲-望,美好時光的回憶也不能讓他鎮靜下來,尤其想到汪洋將離他而去,去到一個他一點都掌控不了的地方,汪超心中暴躁得簡直想把汪洋弄傷弄殘,讓汪洋再也去不了別的地方。
他需要汪洋的安撫,需要汪洋好好地安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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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洋心下更是愧疚不已,他們這兩人又到底是誰在折磨誰。
手中的物件雖看不到,可汪洋還是能感覺出它表面的青筋暴起。汪洋的雙手被汪超覆蓋中,從一開始的輕輕撫慰逐漸加速到上下擼動,汪洋揹著手有些跟不上汪超的動作,後背也被汪超撞擊著,時刻都有向前傾倒的趨勢。
花灑早被汪超扔至一旁,埋在水面下噴出多串拋物線的水珠,正好灑到汪洋的腳趾上面。汪洋覺得癢,想要撤回腿腳的時候被汪超從後面一把握住自己的下-身。
汪洋驚呼一聲出口,他剛剛洩了身,根本經不起汪超的任何挑逗,更何況還是在充滿水的浴缸中,被兩人撞擊得來回盪漾的水波也像是在探索著汪洋的身體,一層層溫潤細小的波紋長了無數雙手,一刻不停地包裹著汪洋的身體。
汪超偏過頭狠著勁兒要掠奪汪洋的口腔,汪洋被他堵著說不出話來。
好不容易喘口氣,汪洋就聽見汪超說道:“爸爸,我們不去了,好不好?”天知道汪洋去了之後要在哪裡待多長時間才算完,汪超只要一想起汪洋不在自己的控制範圍之內,心中的戾氣怎麼也消不去,只想著哪怕是汪洋從口頭上答應了他也好,省得他如此的煎熬自己。
汪洋聽見汪超的問話,再對上再次襲來的親吻,只剩下搖頭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