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對吧?”服部平次反問道。
“沒錯啊!案發時的情況和那封恐嚇信上的內容完全一致,這難道還不夠嗎?”毛利小五郎大聲的道。
“哼!大叔啊,如果我告訴你,那封恐嚇信是假的呢?”服部平次輕哼一聲,然後淡淡的道。
“什、什麼!假的!”目暮警官和毛利小五郎齊聲驚呼道,臉上都露出了一副震驚的表情。
“沒錯!那封恐嚇信是假的!是某人冒用熾天使的身份寄出的恐嚇信!”服部平次認真地道。
“別、別開玩笑了!你有什麼證據能夠證明那封恐嚇信是假的啊?”毛利小五郎不可置信的大聲道。
“我當然有!大叔,你還記得那封信的落款嗎?”服部平次微微一笑道。
“我記得,怎麼了?落款不就寫著‘熾天使敬上’嘛!”毛利小五郎問道。
“沒錯!就是因為只有一個‘熾天使敬上’,所以這封恐嚇信是假的!”服部平次大聲道。
“什麼?”毛利小五郎不解的大聲道。
“這又是為什麼啊?”目暮警官也疑惑的問道。
“警部,據我所知,這個熾天使在每次行動前確實都會寄出一封預告函,而在落款處除了他的簽名外還會有一雙天使的羽翼!可是您看,那封恐嚇信上除了落款處的簽名外就什麼都沒有了,所以說這根本就不是熾天使寄出的預告函,而是有人冒用熾天使的名頭,想要將一切罪行嫁禍到他身上!”服部平次答道。
“原來如此!”目暮警官恍然大悟道。
“我想真兇也一定沒有親眼見過熾天使的預告函,否則他不可能會犯這種低階的錯誤!”服部平次說道。
“等一下,小鬼!就算你說的沒錯,可是那個逃跑的黑影又該怎麼解釋啊?你也看到了不是嗎?當時除了森下小姐,後臺可是一個人都沒有的啊!”毛利小五郎反駁道。
“沒錯!可是大叔,你不是也說除了森下小姐以外,後臺一個人都沒有麼!”服部平次微微一笑道,當說到“除了”這個詞時,服部平次故意加了重音,同時向森下滄月看去。
“森下!難道你?”伊藤榮介不敢相信的向森下滄月看去,劇組其餘的工作人員也都一臉驚疑地看向森下滄月,而森下滄月的臉色刷的一下變得蒼白無比。
“胡說八道!你這個臭小子!你怎麼能懷疑森下小姐呢!難道你忘了嗎,森下小姐可是被兇手劫持過的啊!”毛利小五郎大聲斥責道。
“可我們誰都沒有親眼看到森下小姐被兇手劫持的過程啊?”服部平次說道。
“但是我們在撞開門的瞬間不都看到兇手了麼!”毛利小五郎大聲道。
“客觀的說,那只是一個一閃而過的黑影而已!”服部平次強調道。
“可這不也正好能夠說明當時在房間裡除了森下小姐之外還有另外一個人存在啊!那個人只可能是劫持了森下小姐的兇手!”毛利小五郎堅持道。
“不!大叔,你錯了!那只是一個假象而已!”服部平次搖了搖頭道。
“假象?”目暮警官和毛利小五郎疑惑的道。
“沒錯!那其實是一個很巧妙的機關,讓我們都誤以為當時在房間裡還有另外一個人!”服部平次淡淡的道。
“你什麼意思?”毛利小五郎不解的道。
“這樣吧,警部,我來給你們做一個實驗吧!我想等實驗做完後你們應該就能夠明白一切了!”服部平次突然說道。
“實驗?”目暮警官和毛利小五郎一頭霧水的道,而服部平次只是微微一笑不作回答。
“平次哥哥!”一個男孩稚嫩的童音突然傳來,眾人扭頭看去,只見一個戴著眼鏡的小男孩正和兩個女學生一起搬著一個道具門走了過來,走上舞臺後就將那個道具門放在了舞臺上。
“謝謝兩位大姐姐!”柯南對那兩個女學生道謝道。
“不客氣,小弟弟。”兩個女孩子微笑著道,然後摸了摸柯南的頭便轉身離開了。
“柯南君!”見到柯南,目暮警官驚訝地道。
“嗨!好久不見啊,目暮警官!”柯南連忙答應道。
“你在這裡做什麼啊?”目暮警官問道。
“我幫平次哥哥把實驗用的東西搬過來啊!”柯南答道。
“沒錯,警部!是我拜託柯南君幫我把實驗需要的東西搬到舞臺上來的,現在我們就可以開始這個實驗了!”服部平次也在一旁說道。
“柯南太狡猾了!幫平次哥哥查案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