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揚這才鬆了口氣,陪他一道來的肖太平拍拍他肩,“好了,小純也找到了,你安心吧,我回部隊裡去了。”
“哥,走好啊。”張揚隨意揮揮手,就跑姑娘病床上去照顧了。
肖太平瞅著,說:“那個啊,小揚,你真愛這姑娘,以後就別到外面耍去了。”
“啥呀?”張揚沒聽清楚。
肖太平頓了下,說:“沒啥,啥也沒有。好好照顧她吧,我走了。”
“哦,拜拜。”
肖太平離開了病房,遠遠地就看到走廊盡頭抽菸的老哥。
上去:“哥,你也來了啊。”
“嗯。”醫院是禁止抽菸的,但架不住這是VIP室,看在錢的份上還是默許了。
肖馳抽著煙望著窗外,他來了一會兒了,肖太平打的電話。
“我就說啊,搞不懂啊,老哥,你拆散他們做啥。”肖太平搔搔腦袋,今天張揚的那股子痴情勁讓他感到害怕,他陡然意識到,如果傷害了張小純,這個表弟會不會發瘋。
肖馳只是望著窗外,一個徑地吐雲吐霧。
好半天后,才淡淡回答:“這是我們的世界,我們的規則。如果她能接受,那自然可以一直留下來……”
“唉,我笨,不懂你的高深莫測行了吧。不過啊,哥,還是小心點兒,照顧點你表弟的心情。”
“呵,我不是很仁慈了嗎?沒給這對小情侶毀滅性的打擊……”
“走吧。”肖煙把煙按熄了,率先下了樓。
肖太平聳聳肩,跟上。
他想他這輩子都不能跟老哥為敵,他陰人的手段,不怪能進秘書室。
張揚啊,自求多福吧,二表哥也幫不了你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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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小純怎麼暈倒的,據事後瞭解,她也不知道,這是個謎。
張揚倒是會給她找理由,說肯定有人搶劫她了,因為救護車到的時候她手上的手機確實沒有了。
這說詞,張小純預設了。
只是具體的,也就張小純知道。手機被她扔進了學校的廁所。
從張揚身邊逃開時,她覺得一切都是噩夢,手上唯一的手機是兩人的聯絡,這東西她幾乎恐懼地把它扔得遠遠的。
然後一個人從學校後門跑了,在路上隨意閒逛,被路過的人撞了下來,倒在了地上,頭磕在石板上就這麼暈了過去。
反正,她本來就不想解釋,這理由也充分。
倫敦沒去成,第二天從醫院回去的時候,張小純怎麼也不想回家,她說她想找米荷,去米荷那住幾天。
又說米荷的爸媽一直叨唸著她,想她了,她也把錢還了該給人家長輩打聲招呼。
情緒有點激動,反正張揚是聽出來了,她不想回家的想法。
這麼著吧,只好先安撫讓她過去了。
給米荷打了電話,然後把人送過去,千叮萬囑米荷,小純可能被搶劫了受了刺激,現在情緒失控了。
有些人當天沒失控,像沒事人一樣,但過兩天就崩潰了。
這樣的人不是沒有。
張揚走了,米荷緊張兮兮地把人帶進屋,然後,張小純哭了。
她躲在米荷的房間裡哭得很是傷心,米荷以為是對搶劫的恐懼症爆發了,安心著哭出來就沒事了。所以由著張小純大哭。
誰也不曾想到過,張小純哭的,是她逝去的愛情。她心中最奢侈的夢想。
一直呆到國慶節結束,張揚再去接人時,張小純已經能對他笑了。
張揚以為,什麼事也沒有發生了。
但他不知道,一切才剛開始。
只怪當年太年輕,很多事情,錯過了就是錯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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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著張小純被判定遭遇了搶劫,於是肖家人說,給她壓壓驚。讓她上肖家吃頓晚飯。
張小純去了,下午就被肖鯉親自開車過來接,這姑娘是真心地喜歡著張小純的。
接進肖家後,肖老太太好一番安撫,而蔣氏,也少有的說了幾句體貼的話。
張揚因著去公司實習了,所以沒過來。
肖鯉帶她到四樓娛樂室玩,為著晚上的菜色暫時走開了。
這不,本來好好的一部電影,陡然的雪花一片,張小純疑惑中,螢幕又恢復了正常。
只是令人震驚的是,這部電影變成了一盤□錄影帶,上面,有幾個她認識的男人——
張小純的呼吸急促了,她的眼睛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