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自己拿睡袋把自己的腦袋全部都蒙起來,身上有伍的嚴嚴實實的,這前面有很多個馬蜂窩,咱們可是能夠硬闖的了,不能夠在這個地方猶豫什麼的了,是死是活大家就拼一拼吧。”
我正在猶豫不決的時候,突然聽到這首君臨他對這種人這樣大聲的叫喊道,這一嗓子叫的我整個人也是極為的無語的,這一下子這個君臨他還真是要拼了的感覺,因為他自己可能也有,權衡利弊之下,覺得現在這個地方好像除了去跟這個這一些馬蜂揍一頓之外,其他的並不是什麼好主意的,所以現在我也能夠明白了在後面追趕我們這些東西跟這個馬蜂比起來可能還是要強上那麼一些,所以這個權衡利弊之下,君臨他也是選擇要跟這個馬蜂拼一拼,而不想跟這些後面追趕我們那些東西交手的。
其實想來也是哦,我自己動腦子好好想一想就是這個情況了。如果說前面真的相信這個君臨他所說的只是單純的有一窩馬蜂,我們這群人就算是到前面去了,這群馬蜂充其量也只不過是把我們給弄傷了而已。雖然是個馬蜂確實是可以使人致命的,但是隻要我們保護措施做得足夠好的話,我相信這些馬蜂應該不能奈我們如何的,但是我們背後這個東西那可就不知道了。這一群樹木和這個人相結合的這個怪物,我之前好像跟這個君臨他墨先生他們一起進入到這個神墓王宮當中的時候也見過了一些,這種東西畢竟是沒有什麼生命的,所以呢,對付他們的時候也不能按照常理來判斷的,我們還不一定真的能夠對付他們。
所以我稍微聯想了一下子,就覺得君臨他這個主意絕對應該是沒有什麼大的問題的,所以呢也是幫忙將護著這個白清婉把他的那個揹包也完全的解開了,我們後面那個大揹帶似乎整個人身體都能夠套不進去,因為雖然他不像一個信封那個樣子的,但是從旁邊能開口,所以好像是四面都能開,我們將他兩頭稍微再弄開一點,中間裹起來了,好像是穿了一個軍大衣一樣,雖然君臨他只是單純的給我們準備了這一個東西,但是這個東西變過來變過去還確確實實給我們的也是很大的這一個助力,所以我也想到這裡,心裡竟然忍不住暗自偷笑了起來了,不過這個時候可不是我們好像笑的時候了。
情況緊急,容不得我們在這個地方做過多的這個耽擱時間,所以我一下子把這個東西給準備好了之後跟著君臨他他們悶著頭往前衝了過去了。君臨他他們這群人之前也真是的,照理來說,這個馬蜂這個東西,我們如果不惹他們的話,他們應該是主動不會找到我們這群人主動惹我們的,畢竟這些東西也知道人始終都不是好惹的,所以君臨他之前他們這幾個人肯定是觸碰到了他們,所以才會導致出現這樣的一個情況,不然的話絕對也不會被他們所追趕的,但是這個時候我們也沒有什麼功夫來詢問這個君臨他,他們之前是捅出了什麼婁子出來了,就算要問的話必須得跟眼前的這個處境給完全的給解決了,之後我們這群人處於一個絕對安全的狀態下,才能夠向他們問上一問的呢,這個時候他們已經是在前面跑起來了,我跟在後面猛點頭,這滿耳朵的只聽見嗡嗡的響聲的,這個相聲是足足的讓人覺得刺激的。不過好在我們這群人這一次準備得相當充分,不像君臨他和墨先生,還有陳濤等他們三個人之前獨自去行動的時候一點準備都沒有,所以才會搞得如此的狼狽,而他們當時身上弄上的那些泥巴估計也是為了防止被一些馬蜂給他們的那個叮咬,所以才會摸到自己身上去了。
都有一個自作自受的,形容他們這群人簡直是一點都不過分了,但是呢些事情我也不好妄自評論了,我之前也沒有見過,不知道他們到底是個什麼情況的。
我和白清婉攙扶的那兩個壯漢這個時候行動可不像之前那麼迅速的,他們兩個人身上也只是單純的披了一層厚厚的毛毯,如果說這個安全措施比起來的話可不如我和這個白清婉了。好在他們兩個人是皮糙肉厚,我分明都已經看到了有幾個馬蜂好像是定在他們兩個人身上,就已經是懶得下來了,不知道這個馬蜂是不是變異了,叮在人的身上叮了一下之後一直粘在上面,好像是蚊子一樣,好像是要吸人血一樣的,但是他們兩個人倒是無所謂,好像是自動免疫這種疼痛的,只不過腳下是越來越慢,想必這個體力消耗也是極為的嚴重了。
剛剛只是顧著跟他們這些人一直跑路了,可是我還實在是沒有注意到現在我們這群人好像這個大的方向都已經是發生了一些改變的,之前的話我們一直朝著一個方向走,現在這路兩邊的景色已經明顯發生了變化,難道我們這些人是誤打誤撞的,沒有刻意的去尋找這個出路的時候,反而是發到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