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吧!
陶東昇指了指地上的六名病漢,道:“他六人全都得了傷寒,我已經為他們看過了。現在請王公子也為他們看看。咱們這場打賭,都只用一劑藥,看誰能讓他們好得快,誰治好的人數多。就算誰贏!”
王平安點頭道:“好,就依陶太醫的賭法!”走上前去,給病漢們看病。
他給各病漢號脈,又摸額頭,又查舌苔,仔仔細細地看挨個看了一遍,這才又站起身。他搖頭道:“這六人得的病全都一樣,俱是傷寒。如果我所料不差。全是昨天才得的吧?”
陶東昇道:“你能看出病因?”
王平安頗有些哭笑不得,點頭道:“自然看得出,也太過明顯了些!他們身子壯實,而且這種天氣,也不該得傷寒。他們定是昨天晚上在冷水裡泡過了,然後全身是水,不穿衣服的站在風口,吹了至少半宿涼風。現在才有這種症狀出現!”
圍觀百姓哦地一聲,全都搖起頭來,這麼個折騰法,再壯的人也受不了啊,這病哪是不小心得的,而是想盡辦法,非要的的呀!
陶東昇到也並不解釋什麼,直截了當地點頭道:“佩服,王公子果然醫術了得。雖你並未在場,卻如同親眼目睹一般。
不錯,他們的病,就是這麼得的,你說的半點不錯!”
歐陽利忽然笑道:“你倒真是光棍兒,竟然一點掩飾都沒有。只是可憐這六個弟兄了,為了讓你有打賭的病,竟能這般折騰自個兒的身
陶東昇不理他。衝王平安道:“王公子,這病你可能治?”
王平安嘆氣道:“當然能治,如果連這個都治不了,那也沒別的病可以治了!”
經過檢查之後。王平安心中已經很清楚了,這六個病漢得的病,乃是最常見的傷寒。也就是現代人所說的風寒感冒。而且這個感冒還處在初發階段,但就因是處在初發階段,所以不是特別好診斷!
別看感冒是小病,但也分情況的,如果得上一天兩天的,表症明顯,那開方下藥就簡單得多了。可就因為現在是剛剛得,表症沒有完全的顯現出來。所般就不太好下藥了,而一劑藥下去,立即就要見分明,那就更難做到了!
地上的六個病漢,風寒感冒才愕了一晚上,表症當然不會有多少,事實上他們連被人抬著都不需要,自己完全可以下地走路,只是為了表示有病在身。畢竟他們是拿來打賭的,所以這才躺在擔架上!
病漢們的表症很簡單,只有發燒一項,而且都沒有出汗,這個出汗可以簡單地理解為虛汗,而不是因為天氣熱,出的那身汗!難度就出在這個有沒有出虛汗上了,《傷寒論》對這種風寒感冒有明確的區分,記載的方子也有區別!
如果出虛汗了。這時要用白虎湯,如果沒出虛汗。就要用麻杏石甘!
但是《傷寒論》並不是用來打賭,所
摘編於( )
第二百零九章 童子尿
溝東昇震驚的猶如木雕泥塑般,動都沒法動了!治癤傷寒之症,白虎湯已經是速效之藥,可再怎麼速效,也得喝下去才能見效啊!總不能這頭藥沒煎好呢,那邊病治好了,這快的已經超出了這時代的常理,實是難以想象!
百姓鬨堂大笑。都指著那病漢,笑道:“你這不是汗,還能是什麼,難不成是眼淚。或者是尿嗎?就算是這兩樣,也沒有擻得全身都是的道理呀!”
這身透汗出的。病漢只感全身通透,說不出的舒服,昨晚折騰出來的病,似乎一下子全都好了!可身上舒服,心裡頭卻驚慌,這可怎麼辦,自己可是太醫署派出來的人,這一身透汗出的,豈不是證明陶太醫輸了嘛!
就在這時,王平安的第二劑藥熬好了,端著碗來到第二個病漢的跟前,打個手勢,讓第二個病漢將藥喝了!
這第二個病漢嚥下口唾沫,看向陶東昇,想看看陶太醫是何態度,腦袋一扭過去,卻見陶太醫直挺挺地坐在凳子上,一動不動,連眼皮都不眨一眨,啥態度也沒有,更不可能暗示自己什麼!
他又向人群中看去,卻見那幫白鬍子太醫,也都是目瞪口呆,個個。都象是被天雷給擊中了相仿,同樣誰也不能給他暗示!
第二個“病漢心想:“這可怪不得我了,是你們自己動也不動的,如果這場賭輸了,需怪不到我的頭上!”接過藥碗,一揚脖子,將湯藥喝了個精光!
王平安衝陶東昇叫了聲:“陶太醫,注意火候。煎制白虎湯得看著火”。
陶東昇這才回過神來,哦了聲,低頭去看爐子,目光呆滯,也不知仙裡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