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完,看看今天出手的那賭場老闆,他的內家底子非常深hòu,不是我們能夠抵擋的;那個年輕人,居然能使出少林七十二絕技《拈huā指》,還有那一指彷彿是《一陽指》之類的武功,顯然和少林派淵源極深;那個huāhuā公子也不是表面上看去那麼簡單的人物,他最後開的那一槍,那槍絕不是普通的槍,可見他背後代表的勢力也不簡單,而且還是外國勢力,想一想吧,拋開這些,還有大遼和méng古這些國家,你說,這淌水深不深?我們玩得起嗎?我們贏了這些燙手的錢,他們任何一方都不會輕易放過我們的,也許將來我們還真是天下之大、無處藏身,只好刪號重來了…”百度貼吧啟航水印,鍾舒曼早就聽得震撼了:“你比我考慮得太深遠了,可是最後你還是贏了。”
“你以為我想贏嗎?我早給你說了這些賭來的錢不靠譜的。”張赫苦笑道“那洋鬼子開了那一槍後,裡面的骰子是臼點沒錯,可是老闆開盅的時候,瞬間催動了內功上去,把骰子碎片吸在盅壁上……”
鍾舒曼道:“但你最終還是出手……”
張赫立即打斷她:“我在那一瞬間又想到了一個問題,其實你的身份和動機早就被這群人知道了,我又是陪你一起來的,我如果不出手,讓那年輕人把錢贏走,我們兩個和高乘風的結果是一樣的,很快就會被他們幹掉,送我們免費回老家,因為我們這些人已經是多餘的了,成為了累贅,他們為了不出意外,一定要殺了我們讓我們離開這裡,可是我把錢贏了過來就不一樣了,這樣子可以拖延一點時間,讓他們投鼠忌器,所以我才給你說我們現在只有一件事可做,那就是等,等到他們來找我們把錢要回去,我沒別的要求了,我們只要能夠安全脫身就夠了,其他的你就不要去想了,也不要去參合了……”
鍾舒曼默默的看著張赫,她很瞭解張赫,他知道以張赫的xìng格,這件事進行到了現在是絕對不會放手的。
張赫表面上大大咧咧、滿不在乎的樣子,其實骨子裡根本就不是一個輕易服輸的人,但這一次張赫示弱了,是對方太過於強大了嗎?
這顯然不是的!
她知道張赫這麼做其實是為了她,因為張赫若不管她的死活,何必來這裡受這些罪?早就拍拍屁股閃人了。
她在《王朝》中一直等待的,也許就是這麼樣的一個男人。
他聰明、堅定、睿智,有時候雖然帶著一點點的市膾和狡猾,可是對身邊人總是熱情而誠摯,而這種感情他不會輕易表lù出來,因為他早就懂得一個道理,一個聰明的男人要是愛極了一個女人,是絕對不會流於表象的。
天天哄著,嘴裡含著,手心捧著,百依百順,成熟體貼……那不叫愛情,那是畸形的戀父戀兄情結。
真正成熟、睿智而長久的愛情,情侶間是很懂得“陪伴”這個詞的,一種最簡單的行為,卻又是最為浪漫的高貴,那才是恆久長遠的東西。
可是,男女之情又豈是這麼容易就能看透看破的麼?
鍾舒曼終於語出驚人了,她沉吟著道:“也許這就是我們的機會。”
“哦?”張赫吃驚的望著她!。
第兩百四十六章 假中還有假
燭火還在跳,跳動的頻率就像心跳一樣,為奢華亮麗的房間反而染上了一層詭異的顏sè。
張赫望著鍾舒曼,他頭一次覺得自己還是有很多地方不瞭解她:“你真想繼續查下去?”
鍾舒曼放下茶杯,緩緩的站起身,默默的注視著窗戶,她的目光好象也落到了很遠的地方:“我不是想查,我只是想利用這個機會而已。”
張赫忽然苦笑道:“你怎麼利用?現在局勢複雜,情況兇險,你能加入哪一方?”
這話她能懂,所有在明在暗的勢力你目前都還不能確定誰正誰邪,誰黑誰白?江湖上的東西,一向都是黑白難分、是非難辯。
《王朝》的宣傳語就是“天下英雄出我輩,一入江湖歲月催,王朝霸圖談笑中,不勝人生一場醉。”這的確是快意恩仇的豪言壯語,可是人們往往卻看不到這首詩的下半段:“提劍跨騎揮鬼雨,白骨如山鳥驚飛,塵世如潮人如水,只嘆江湖幾人回?”
是的,像這件京機要案,有多少人陷在這淌渾水裡能全身而退的?塵世如潮人如水,玩家個體在江湖中顯得多麼的微不足道,多麼的渺小,但玩家卻是偏偏想和命運抗爭的偉大個體。
鍾舒曼道:“我哪一方都不加入,我就是我,我想出人頭地,想揚名立萬。”
張赫道:“我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