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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部分

傷的左胸。

廉寵面色蒼白,如針扎般縮手,卻被那巨掌鉗制得愈前,發狠擠壓,她五指如墜冰窟,能觸控到溫熱的血肉,感受那激烈的心臟跳動。

“你做什麼!你瘋了!”驚痛交加,她使出小擒拿手掙脫,卻被他以詭異手法接回。

水眸波碎,她無措抬首,對上那晦黑如夜,陰沉如地獄修羅的冷峭鳳目,瞳中厲光閃爍,一片鷙狠殘酷。

他開口,前所未有的激動,幾乎是聲嘶力竭的咆哮:

“你拿把刀插在這裡,朕會更好受些!”

如雷霆炸響耳畔,她被震懵掉了。

“你會心痛?”他嘴角突然扯出猙獰的弧度,狂笑連連,淒厲可怖,“這樣你就會心痛?”

廉寵呆滯,雙唇顫顫,淚水無聲爬滿面龐。

強大的氣流猛然飛過側臉,將她髮絲震亂,身後轟隆巨響,她連看也不敢看。

他的手已經放開她,維持著一掌擊出的姿勢,可她的手還僵硬地放在他劇烈起伏的左胸傷口之上。

“哈哈……”他的笑聲壓抑刺耳,如兵器交加鏗鏘,令人骨寒:“一直以來,朕都以為自己做錯了什麼,後悔了十二年!可是你現在告訴朕,非常重要的事?朕等來的就是這個解釋?你希望朕回答什麼?你希望朕能怎麼反應!”

豆大的淚水紛紛滾湧而出,廉寵怔怔,面色透明,輕輕收回手。

“對不起……”她低聲道歉,除此之外,再不知如何是好。

宇文殤緊咬牙關,手掌收回成拳,咯咯作響,半晌,那狂風驟雨全然消散,男人以可怕的自制力迅速封印全部激烈的情感,浩瀚之海再度風平浪靜,沉寂如死。

他冷冷開口,一字一句:“你什麼都不用說了。”

言罷舉腳,擦身而過瞬間左手反抓起她手腕,疾步前行。

作者有話要說:我一朋友說:

南非世界盃完全就是二戰的翻版:法國陣亡了,英格蘭獨抗德國 義大利投向了 美國登陸了,日本還在垂死掙扎 至於中國嘛,我們就在本土作戰!

殺道王道

兩人一路沉默無語。

宇文殤拽著廉寵到了一處山洞前,紀章等人早在此等候。

見了帝王身影,眾人上前跪拜。甫抬頭,紀章便看見宇文殤胸口血色一片,正欲開口,宇文殤已經自顧自脫去上衣,目光掃過那蒙面女子。蒙面女子立刻上前為他處理傷勢。

廉寵在一旁看著,雙手交絞,低眼不動,覺得自己突然成了外人似的。

“是不是廉毅有訊息了?”任由女子為他重新包紮繃帶,宇文殤沉然詢問。

“稟陛下,正是。”紀章走到帝王身邊,肅然回應,“廉毅飛鷹傳書,說已經抵達十海關,算算時辰,現在應該已經深入白兼溪了。”

“京城呢?”他睨眼凌夔,頭也不回道,“把朕的衣物拿件給她。”

凌夔聞言從包袱中取出一件黑袍拿到廉寵面前。廉寵接過,起身鑽入山洞,聞得紀章聲音道:

“賢妃深居簡出,又開始裝起病來。商塵珙已經召集近東諸侯舊部,估計不久便有動作。這兩人應該快沉不住氣了。”

“靖王呢?”宇文殤略作沉吟後開口。

“靖王依舊與酉軒密切走動,表面看來,始終與朝中舊臣周旋,並無異動。”

“識時務者。”宇文殤冷哼一聲。適逢廉寵穿好衣服出來,手裡捧著他的金絲黑袍,也不知該給他披上還是怎麼辦。

最後頓了頓,還是拿著外袍走到他身邊,正欲詢問,他已經自己取過反手披掛,那蒙面女子急忙接手,為他交束整理容飾。

廉寵睨眼蒙面女子,覺得身影眉目有些熟悉,一時想不起來,加上心裡酸酸不是滋味,遂別過頭去。

紀章凌夔繼續向宇文殤稟報各路人馬行蹤。從他們的隻言片語中,廉寵略微猜測到令宇文殤受傷的果然是楚憐提供來的那一波殺手,可他們似乎都不知曉公孫珏也在此地,於是突然插口道:

“那些個刺客,是西覃皇帝的人。”

眾人齊刷刷望向她。

“我在雲夢澤,看見丹空墨和公孫珏接頭,還跟那些刺客交過手。其中一個是渡雲劍風,一個是影匕清音,一個是飛燕紅姬,恩,還有一個使斷江鞭,已經被我殺了。”

“探雪生?你殺了探雪生?”凌夔驚愕。他奉命保護廉寵,但對她的過去知之甚少。

斷江鞭,兵器譜上排名第五。她輕描淡寫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