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進得帳中稟報將軍:“報!將軍,焦夫人帶兒子已在帳外等候!”
韓將軍自知他們母子二人今天必定要來,已然早早地等候在營帳之中。
將軍聽說他們已經到得帳外,便欣然吩咐道:“速帶夫人進得帳來!”
衛士立即出帳帶其母子二人入得營帳。
於是,將軍命人備酒,行了師徒之禮。
禮畢,將軍便對焦天成道:“從今天起,你我即有師徒之情,為師便竭盡全力,好生教你,願您苦下功夫,勤奮練習,可有此決心!”
焦天成毅然答道:“請師傅放心!徒兒今後定當謹遵師傅教誨!”
於是,每天天不亮,師徒二人便到得山間密林中的一塊平地間。
此平地,方圓足足有丈餘,地勢平坦,芳草萋萋,四周鸚鳥啼轉,空氣清新,正是練功的絕好去處。
從此,師徒兩人,你教我學,慢慢地練起功來。
一個教得仔細,一個練得刻苦。只一年的功夫,焦天成的身手,便已非同小可。不但,拳腳功夫了得,刀槍棍劍,樣樣都能精通。
尤其是,一把二百來斤重的鑄鐵大槍,在他手中竟被使得出神入化,變幻無形。騎馬射箭更是不在話下。
他手中的這杆槍,是韓將軍特意讓人為他打造的,取命名為追風催命槍,又名御金槍,意思是抵禦金兵入侵,誓死捍衛國土。
轉眼又過了幾年,焦天成的功夫,更是突飛猛進,已臻爐火純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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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團聚
再說焦興業進山找兒媳和孫子未果,便沿著曲折的山路,急切切地往前走去。
他日行夜宿,一路尋找著孫子和兒媳的行蹤。
由於前些時候走得匆忙,再說,畢竟年紀大了,腿腳總是不太利落。走著走著,腿腳不由得不聽使喚,抽起筋來。
他索性停了下來,身子歪歪地斜靠在路邊的大青石上,一邊觀望著西邊天際,那即將隱去的一抹晚霞,一邊駐足喘息著。
他感到前所未有的疲備。他想:自己整天在小溪邊上打魚,都未曾感到過如此困頓。如今自己這到底是怎麼了?!
他卻沒想:自己已年入古稀,況且又走得如此匆忙。再者說,從中午到現在,連一口飯都沒吃,連一口水都未沾。哪還來得力氣走路。
焦興業慢慢地抬起右腳,輕輕地踏在大青石的石面上。然後,彎身挽起右腿的褲管。
他隨即伸出枯乾的雙手,開始不停地揉搓起他那乾癟的、又看似營養不良的小腿來。
他揉了老半天,總算覺得稍稍舒服一些。
焦興業放下右腿的褲管,右腳踏迴路面。然後,他又把左腳放在石面上開始按揉起來。
他邊揉邊想:本來一個好端端的家,竟被這般畜牲徹底地毀掉了。並且害得都這麼一大把年紀的自己,還不得不在路上如此奔波。
他輕慢地放回左腳,不自覺地深深嘆了一口氣。
他的肚子餓得實在是不行,便抬頭向左右望了望,卻未見到能夠吃的果實。
時值初夏,雖然滿山鬱鬱蔥蔥,果木也不少,但能夠吃的果實卻真的不多。多半是又苦又澀,抑或是酸硬得難以下嚥。
他又抬頭向前看去,發現前面不遠處,路的兩邊,生長著一排排叢生的酸棗樹。
樹形很矮,上面卻結滿了密密麻麻的小棗。棗很小,並且還是一片青蔥。但是,對於一個飢餓已久的人來說,卻已是難得的食物。
他立即振作精神,忙抬腳向前快步走去。
焦興業從棗樹上摘了一些小棗吃了下去。隨後,他又多摘了一些,放在身上。
稍作休息,又急匆匆地向北走去。
翻過了山,卻見眼前出現一個三叉路口。他想:西山離自己的家較近,且一家人都比較熟悉,兒媳會不會是帶著孩子往西山去了。
於是,他抬腳便沿通往西山的小路而去。
走了老半天,他才到得西山腳下。
抬眼望去,見前面不遠的地方,有一位年輕的村夫正在樹林中砍柴。
焦興業心想:這位年輕人,定是每天都到此砍柴,不知他是否見到過翠娥她母子兩人?
他匆忙緊走幾步,快速向那人走去。
到得那人跟前,便面帶微笑地問道:“敢問這位公子,可曾看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