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在笑,還笑得—臉自信。
“要我求你?”他盯著她問。
“當然嘍!難道你對前一任未婚妻是這麼草率的嗎?”齊芸芸說俏皮話,完全是無心的。
鷹斯洛臉上的笑意淡去,取而代之的是緊繃且清冷的神情,他對死去的未婚妻卓珂兒並沒有草率對待,這不容批評,相同的他對她也付出真心,雖然兩個女人無法相提並論,但他絕不會厚此薄彼。
“你提她做什麼?你不需要跟她比。”
她怔然,心受傷了,她絕沒有跟誰比的意思,但他的反應,好像她觸犯了他忠誠信仰的神似的,她雖不知道他上一段感情的詳細情況,卻可以從他凜冽的表情窺出,他心底還有他已去世的未婚妻,她器量絕沒那麼小,可他的說法讓她很傷心……
“我怎麼比得上啊!我充其量不過是填補空缺罷了……”她真想封住自己的嘴,她不說還好,愈說,他的表情愈是鐵青。
“你……”他快抓狂了,這女人實在不講理。
“怎樣?”她揪著被單問,壓不住內心的反彈力量。
“不夠穩重。”他咬牙說。
“這只是我的缺點之一,漸漸的你會發現更多。”她刁蠻的掉頭走人,自顧自的開行李找衣服,卸去被單,開始換衣服。
鷹斯洛著火的雙眼死瞪著她背對他的美麗背影,她是朵嬌豔欲滴的玫瑰,看來誘人,聞起來香氣十足,卻帶暗刺!這回他真的被扎痛了。
“我在外面等你。”他怒咆一聲,走出房外,甩上房門。
“哥,誰讓你發那麼大的火啊?”剛下班的鷹小琦悠閒的吹著口哨走過長廊,見到老大哥氣呼呼的,看上去怒髮衝冠,還真不知是誰惹到他了。
鷹斯洛不回答。
“我肯定不是我惹毛你,別咬我哦!”鷹小琦搖著兩手靠邊走……避免太接近會咬人的猛獸。
就在這時,齊芸芸換好衣服走出房外,和鷹小琦打了照面……“你……”兩人都挺驚訝,同時指著對方,認出了彼此。
“你不是三年前那位大……姐嗎?”鷹小琦本想說—大嫂“的,怕老哥說她多嘴,只好說得含蓄點。”你不會就是那天來按門鈴的那個齊芸芸吧?“
“就是我啊!你真聰明,猜得真準,沒想到你還記得我。”齊芸芸掠過鷹斯洛,直接就和鷹小琦握手寒喧。
“當然有印象,我又沒得失憶症,啊借問一下哦!你怎麼會在我大哥房裡?不會是你惹毛他的吧!”
“正是我啊!呵呵……”
“哇哈哈,你可真有本事,我老哥動了肝火很難有人沒事的。”
“是哦!通常他是會怎樣?是會把人過肩摔,還是咬人兩口啊?”
鷹小琦不敢說得太大聲,就附在齊芸芸耳邊說:“他會很野蠻的把人罵到臭頭……”
“哈哈哈……”兩個女生大笑,當鷹斯洛是隱形人似的。
鷹斯洛本人則是臉黑黑的站在一旁,瞪著她們,氣得白頭髮都快冒出兩、三根了,這兩個人根本是來自同一個星球的外星人!
“說夠了嗎?可以走了嗎?”鷹斯洛冷冷的放話。
鷹小琦識相的退到一旁去,把齊芸芸還給他,小聲問:“你們要去哪兒?”
“出去吃飯。”齊芸芸依然故我,大刺刺的說。
“那就下次再聊,你還會來我家嗎?”鷹小琦很期待,這位“大姐”原來跟她一樣健談,要是留下來,她一定不會無聊的。
齊芸芸對她眨眨眼睛,點點頭,表示肯定;而鷹斯洛不等人的,已經走在前頭了;她只好追上去,心情還不賴,她也挺喜歡鷹小琦這人的。
“你妹人真好。”她走到鷹斯洛身畔說。
鷹斯洛看也不看她一眼,逕自往樓下走去;齊芸芸看他不理人,也嘔氣不理他,就看誰撐得久唄!
兩人搭上鷹家的私人小船,鷹斯洛原本是計劃到一家不錯的美式餐廳,都到達目的地了,只需步行一小段路就到了,偏偏齊芸芸在上岸後看到一個賣熱拘漢堡的小攤。
“我要吃那個……”她沒打商量,自己跑過去買了一個大號漢堡加雙份熱拘,站在路邊就大口大口的吃了。
鷹斯洛差點沒被她氣暈,她分明就在跟他作對,他們之間怎會突然搞成這樣?他懊惱不已。
“不介意我邊走邊吃吧!”齊芸芸沿路走沿路看風景,視線就是不和他交會,臨時起意買了漢堡,就是不肯順他的意,乖巧的跟他坐在餐廳裡像情人一樣吃飯,她現在沒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