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成殘廢怕不是問題。”
“哎。”林南嘆了口氣:“這個社會,果然如侯大師的相聲裡說的一樣:守法朝朝憂悶,強梁夜夜歡歌,損人利己騎馬騾,正直公平捱餓啊……”
“哈哈……”顧謙攬著他脖子一笑道:“世事就是如此,別忘了,人家最後還有一句呢:我到西天問我佛,佛說:我也沒轍!”
“呵……”林南苦笑。
這邊,顧謙已經啟動車子,掉了個頭,就朝三環路上開去。
在林南的指式下,車子最終停在了杜秋月家樓下。扶著滿臉淚痕的杜秋月下了車,顧謙又連連叮囑了幾句叫林南小心點,這才開著車慢慢的離開了小區。
“林南,怎麼辦啊。”杜秋月失魂落魄的站在那裡,咬牙看著他問。
“唉……”林南此時也是愁容滿面,捏著眉心道:“這事還得明天把杜姐找來問問清楚,到時候該怎麼辦,咱們在商議。”
“怎麼商議啊。”杜秋月很是焦急:“那個人是黑社會,連你三哥都說抓不了他,咱們能有什麼辦法。”
“總會有辦法的。”林南勸慰她道:“我三哥抓不了他,那是因為多少還有些情分在裡面,況且,就算是不用我三哥,我也有辦法逼著馮泉放手。”
“什麼辦法?”杜秋月的眼中透出幾絲希望。
“魚死網破。”林南深吸一口氣道:“大不了,我用刀逼著他放手。”
“什麼?”杜秋月嚇了一跳,忙搖頭道:“不行不行,林南,你千萬不要胡來。”
“放心。”林南輕輕嘆氣:“不到萬不得已,我是不會走這一步的。”
正文 第120章 【約戰】
次日一早,杜秋月就給杜喬打電話,想約她見面。杜喬再三追問杜秋月有什麼事,不過在電話裡,杜秋月沒有說,杜喬見她不肯說,也只得答應了,約定上午10點左右到她家來。
差不多將近9點半的時候,杜秋月家的門鈴響起,正在客廳和林南商議著該如何開口的杜秋月急忙站了起來,來到門口開門。
仍舊是那般風姿綽約,穿著一件乳白色雪紡長裙的杜喬一走進來,就疑惑的問道:“出什麼事了,這麼早找我?”
“沒……也沒什麼事。”杜秋月一邊關著門,一邊把眼神望向林南,似乎想讓他說。而杜喬此時也狐疑的望向了林南,不知道兩人唱的這到底是哪一齣。
無奈之下,林南也只得站了起來,看向杜喬道:“杜姐,今天我和秋月找你來,其實也沒什麼事,就是想問問你和馮泉到底是怎麼回事,還有你臉上的傷,是不是被他打的?”
聽到這些,杜喬的臉色驟變,攥著手包的手緊了緊,沒有回答林南的問題:“你問這些幹什麼?那我是我們兩個的事,好像與你無關吧?”
“姐……”杜秋月此時走了上來,抓著杜喬的胳膊道:“我知道咱倆兩姐妹感情一直不算好,但是我畢竟是你的親妹妹,怎麼能忍心見你受苦啊。”
“我沒有受苦……”杜喬不動聲色的將杜秋月的手拿來,臉上卻隱約透出幾絲痛苦的表情,卻沒想到這一切都沒有逃過杜秋月的眼神,只見她猛的將杜喬的衣袖向上一滑,胳膊上無數道帶著血印的鞭痕觸目驚心。
“啊!”杜喬吃痛,用力的咬了咬牙,而杜秋月和林南卻是震驚不已。就算昨天顧謙已經說過,杜喬的身上可能滿是傷痕,但如今親眼所見,還是讓兩人不由得心中一揪。
“姐……”杜秋月的眼淚霎時間滑面而下:“你還說你沒有受苦,那這……這又是怎麼回事!”
“唉……”杜喬長嘆一聲,仰面抽噎著,似乎讓兩人看見自己流淚的樣子,但最終還是禁不住悲從中來,伏在杜秋月的肩膀上痛哭了起來。
此情此景,看在林南眼裡,對馮泉的恨意又多了一分。這時,杜喬慢慢的從杜秋月的肩膀上抬起頭來,無奈的抽噎道:“沒辦法,小月……姐真的沒辦法啊。”
“到底是怎麼回事。”杜秋月皺眉追問她:“姐,你快把事情的來龍去脈都給我們說說,說不定我們能幫上你呢。”
“嗯……”杜喬點了點頭,這痛苦的經歷已經在自己心裡憋了很久很久,如今終於有了能傾訴的地方,自然很快便將事情的經過娓娓道來。
原來,正如顧謙所說,杜喬原來是在馮泉他父親馮啟明家的燈具廠裡做會計,一次偶然的碰面,比他小11歲的馮泉竟然看上了她,並且開始窮追猛打,說什麼都要和杜喬在一起。而由於年歲的原因,杜喬一直都沒有同意,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