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見林南和那青牙龍在說著悄悄話,不禁有些不樂意起來,在那方大吼道:“喂,你們在說什麼呀,林南說青牙龍你到底交不交出夜壺,給我個準信。難道你要我們這麼多兄弟在這等著吹西北風?”“胖福三,你等一會兒要死人呀,我這不是在想辦法嗎,你就少插嘴,老子今天一定會給你個交待的,你慌啥呀?”青牙龍一聽也有些不爽,大聲回了一句。那胖福三估計也有點怕這個青牙龍,可能他們實力相當吧。所以也沒有再說話,只是不滿的憋了憋嘴。哼了一聲,便抱著手在那邊吹西北風了。這時那青牙龍想了想對林南說道:“那天,我們凌龍門的兄弟被清風堂幫主邀請去他們總堂聚一聚,我們這兩個門派本來就有好些年的交情,也算是同盟,我們門主和他們幫主都是交情頗深的朋友了。所以我們也沾光經常去吃吃喝喝的,久而久之,我們兩幫人也都混得念熟,就說說那天聚餐,那天***跟我同桌的那傢伙是個酒鬼。他那天喝得不少,我也喝了很多,都喝得醉熏熏的,結果我和他尿急了,一起結伴去小便,***我們兩個人到了茅房一看,***,那裡人山人海,沒位了,我們沒法子,就到處逛了逛,結果就順便進了間房子裡,還正巧那房子里居然有個小罐子,林南就和那傢伙在裡面把小便給解決了,林南就先出門了,那傢伙一直沒出來,結果是喝醉了,不醒人事了,後來過了很久他才跑出來,有門裡的兄弟說看到他當時抱著一個小罐子在喝,你知道他喝的啥,哈哈,那傢伙把我們的尿***都喝光了,後來我們才曉得那罐子是清風堂幫主的夜壺,***那房間結果是那幫主的寢室,老子雖然去了清風總堂少說也有五六次了,還是第一次曉得那幫主房間原來在那,這麼多年我也還是第一次聽說那幫主居然有個專用夜壺了,扯遠了,對了,小兄弟,還有,還有,你曉不曉後來那傢伙喝了尿又幹啥了?”這個青牙龍像連珠炮一樣,劈里啪啦說了一大通,倒把林南說得無語了,這傢伙張口閉口都是***,真沒素質呀,可他說的話倒不少,林南除了知道那罐子是夜壺外,但那小罐子的其它外貌特點林南完全不清楚,林南真服了他們的解說能力,林南正準備提及這事呢,他還沒等林南說出口,又口沫橫飛的樂道:“那傢伙真的很遜,***喝了尿顛顛倒倒的闖到了人家廚房,***一進去就抱著一個做飯待女就親,哈哈,你想想看,當時***滿嘴都是尿味,去親人家小姑娘,那小姑娘也不是蓋的,當場就給了他一剷剷,這個還是清風堂的做飯的兄弟說的,笑死老子了,還有,還有,他臉上帶著一鏟印子又跑回來喝酒,一邊喝還一邊脫褲子,真是惡劣,現在想起來那傢伙還挺有意思的,可惜呀,天生就一酒罐子,還是把命送給了酒。”他說著說著有些感慨起來,看來他和那酒鬼挺談得來的,有點兄弟之情,因為此刻他臉上還有點小淚花,看來是在想念那酒鬼了。不過現在可不是他悲痛的時候,林南嘆了口氣,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不得不問道:“兄臺,我知道你的心情,可是你講了這麼多,我也沒聽到多少關於夜壺的事呀,你還是先講講夜壺的特徵吧?他一聽林南這麼一問,本來悲傷的表情一下就來了情神,用力拍了拍腦門,恍悟道:“對哦,夜壺,夜壺,我光顧著說那酒鬼了,還忘了夜壺,對了,那個夜壺呀,樣子就像個小罐子,圓圓的,就像普通的那些人家的鹽罐子,很普通的,到處都買得到,只是那裡面的那股味有些特別。”林南一聽,不覺又問道:“照你這麼說那夜壺買一個就可以了?但你說的那味?不會是長年撤了尿沒洗的臊味吧?”青牙龍沉思了一下,擺了擺手。抿起嘴搖頭道:“不是,不是,不是臊味,是一種很怪的香味,當時老子也奇怪,***那罐子那麼香。怎麼會是夜壺,那股味真的很香,不是加上去的,我肯定是那罐子自已發出來的味道,那裡面也有臊味,但那香味把那臊味都給淹了,都聞不到臊味了,罐子裡全是那股香氣。”林南一聽就覺得這夜壺有些古怪了,既然是用來裝大小便的東西。就算每天都清洗也不可能很香吧,看來一定是跟那雅子的材質有關,林南念此,腦子裡開始思索起來,問天下到底有什麼陶器能自然發出香氣呢?就在林南思索間,那青牙龍突然猛的又拍了拍腦門,像想到了什麼似的,對林南說道:“我想起來了。那股香味我以前聞到過的。”“哦?”林南一聽便來了興致,不覺問道:“那是什麼味道呢?”
說實話。林南對那種夜壺裡面發出香氣的事並不是特別好奇,但是是夜壺的材質發出香氣就令人有些匪夷所思了,難道那幫主是個很愛乾淨的人,所以專門叫人用能發出香味的材料自制的夜壺嗎?如果真是這樣,就有些說得通了,可到底會是什麼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