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適當的時候,我會提醒的,但不是現在……”秦致遠衡量得失,決定多說一些,免得福煦離心離德:“日本不需要我們費太多心思,我們未來的敵人更加強大,所以有所保留非常重要,並不是針對法國,而是針對那些未知因素。”
秦致遠在歐洲待過,對於歐洲各國之間的相互滲透印象深刻,如果現在就讓法國人明白戰列艦已經即將走到盡頭,那也等於是告訴英國人。
相對於日本人來說,英國才是更值得秦致遠重視的對手。
沒錯,雖然聽上去可能有點不自量力,但新生的蘭芳,就是把這個星球上最強大的國家作為自己的對手,最起碼也是潛在對手之一。
話說回來,生存在這個世界上的所有國家,只要想有所作為,那麼彼此間就都是競爭對手,誰都別想置身事外,包括偏安美洲“門羅主義”盛行的美國。
“秦,你現在的狀態不對,你的信心有點太足了,這並不是一件好事,身為國王,你應該考慮的更加周詳。”福煦還是不贊成,眼中憂慮的成分更濃。
好吧,福煦這是比較客氣的說法,福煦真正的意思是:小子,不要太狂,小心撞南牆!
“等你看完了演習吧,費迪南,我相信你會改變你的態度。”秦致遠的確是信心爆棚。
當然了,這種信心爆棚是建立在對未來的戰爭走向有清晰的瞭解上,秦致遠知道未來戰爭的發展趨勢,因此拒絕了一切彎路,最大程度上減少追上歐美所需要的時間。
在秦致遠的時間表裡,根本就沒有日本人的位置,也就是說,日本人在秦致遠眼中算不上威脅。
既然算不上威脅,那麼就應該對日本人發動凌厲的反擊,不給日本人多少喘息機會,於是就在當天中午,六艘蘭芳驅逐艦離開金蘭灣母港,駛向馬六甲海峽。
自從秦致遠組下金蘭灣之後,建設金蘭灣的腳步一直都沒有停止。
目前工人已經基本到位,建設工作正在日夜不停地施工,已經清理出一小塊區域,可供蘭芳的驅逐艦和戰列艦進駐。
於是金蘭灣就順利成章的成為蘭芳本土最大的軍港。
雖然蘭芳做好了扣押日方船隻報復的準備,但結果還是出人意料。
整整三天,馬六甲海峽沒有出現日本人的船隻,不管是貨輪還是郵輪都沒有,這種情況很不尋常,足以證明日本人扣押“閩南”號是蓄意為之。
同時在這三天當中,蘭芳和日本都已經嘴炮全開,展開全方位的撕逼大戰。
秦致遠對於另一個時空pla的宣傳機器印象深刻,因此在立國之初就成了新聞辦。請秦致遠返回蘭芳之後,新聞辦升級為宣傳部,蘭斯就任宣傳部部長,菲利普擔任《每日新聞》總編。
蘭芳的嘴炮是以外交部為主,宣傳部為輔進行的。
在日本軍艦扣押“閩南”號的當天,已經返回蘭芳的外籍部長陸徵祥馬上就召開了新聞釋出會,向駐椰城的各國記者及時通報了情況,然後正式就日方軍艦非法扣押“閩南”號向日方發出抗議。
不過這個抗議並不怎麼順利,因為蘭芳和日本尚未正式建交,因此抗議書只能透過法國駐日大使轉交,這無形中降低了效率。
等到抗議書遞到日本外交部,已經是第二天早晨。
日方也馬上召開新聞釋出會,稱這只是海軍的例行檢查,因為海軍部在當天收到有關情報,足以證明“閩南”號在日本海域實施了走私行為云云,但當被問及具體緣由時,日方以調查尚未結束為由拒絕透露更多訊息。
看上去,蘭芳對於日方的無禮行徑除了開戰之外別無他途,而開戰,顯然是最終手段,不到萬不得已不會實施。
就在日本人自以為得計的時候,蘭芳已經對日方發動了全方位的新聞戰。
除了日方媒體之外,各國媒體都對這件事表示了極大關注,他們用帶有導向性的文字看似公正的站在“中立”立場上報道這件事,有些媒體還有意無意的附上蘭芳和日本雙方的海軍實力對比,這更給人一個感覺,日本人正在仗勢欺人。
其中《泰晤士報》的措辭最嚴厲,《泰晤士報》在頭版頭條以《誰是那些小矮子的幫兇?》為標題,對現任政府開啟了群嘲模式,冷嘲熱諷的把現任政府罵了個狗血淋頭,文中直言不諱地說,如果現政府再不解除和日本人的“盟友關係”,那麼偉大的大英帝國就將成為日本人的幫兇,在這場鬧劇中將淪為不光彩的一方。
此時歐洲剛結束還不到一年,歐洲很多民眾對於華人組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