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西園寺公望對於法國的感情很不一般,對於福煦這樣的法國人更是感覺親切,在西園寺公望留日期間,福煦已經是聲名鵲起的軍方將領,當時就是西園寺公望需要仰視的存在,這更令西園寺公望對福煦的尊敬要加深一層。
這麼看起來,蘭芳從法國獲得的絕不僅僅是外籍軍團和那些工廠,福煦、老雷諾這樣的底蘊才是更重要的東西吧。
這也算是秦致遠的成就,如果不是秦致遠表現出來的潛力足夠大,福煦和老雷諾這些老傢伙們也不會選擇秦致遠,他們本身都已經在各自領域登上世界之巔,到蘭芳來不僅是發揮餘熱,更是創造和傳承。
西園寺公望之後就是秦浩歌,秦致遠和秦浩歌的關係自然是不用多說,兩人只是簡單地握手和眼神交流,已經交換了足夠的資訊。
再然後就沒有什麼人值得秦致遠記住了,於是一行人就蹬車前往東京。
來迎接秦致遠的人確實是很多,連軍警帶平民足有十萬之眾,這麼多的人,安保是個大問題,所以秦致遠也不進行什麼公開演講之類的危險動作,和大正、西園他們稍作溝通,然後就直奔東京皇居。
橫須賀距離東京並不遠,大概是七八十公里的樣子,秦致遠乘坐的還是先期抵達的“烏騅”,鑑於在瀛洲時的意外,還是一批再次經過加固的“烏騅”。
瀛洲的事不僅是給安保人員敲響了警鐘,也給蘭芳“烏騅”汽車廠敲響了警鐘,米夏在出事的時候乘坐的也是一輛“烏騅”汽車,既然米夏在事故中受了傷,那就表明“烏騅”還不夠完善,還要繼續改進。
其實所謂的改進,在現有的基礎上已經沒有了多大空間,發動機的功率就是這麼大,想要繼續增加防護效能,一個是材料要進步,一個是要加厚裝甲,而不管是採用哪種方式,都會使得速度進一步降低。
於是僅僅是改進一個“烏騅”,就已經牽動蘭芳工業的半壁江山。
必須要提一句的是,在蘭芳,材料方面的權威是隆承軒,發動機方面的權威是隆承轅,而他們又都和米夏有著特殊關係,對他們來說,米夏就像是姐姐一樣的存在,因此在米夏出事之後,隆氏兄弟是有著切膚之痛的。
而對於桑迪和米歇爾來說,這樣的痛苦又更加深刻,桑迪甚至把隆氏兄弟叫到家裡狠狠地訓斥了一頓,這讓隆氏兄弟更有動力,因此在一個星期之內,新的設計方案就已經拿出來,在秦致遠還沒有動身去民國的時候,全新的“烏騅”防爆汽車就已經開始生產。
需要注意的是,現在的“烏騅”已經不是防彈,而是已經開始著眼於防爆。
終於在秦致遠抵達日本的時候,全新的“烏騅”已經先期運抵日本,雖然數量還不多,只有區區三輛,已經足以證明蘭芳的效率了。
和秦致遠一行人的汽車不同,大正天皇和西園寺公望他們還乘坐馬車呢,所以秦致遠他們的速度也快不起來。
相對於蘭芳,日本絕對是一個可以用“貧瘠”來形容的國家。
蘭芳的石油現在多的可以出口,秦致遠和老雷諾控制的聯合石油集團已經控制了現在全世界超過半數的石油供給,在這方面,日本和蘭芳的差距不是一天兩天,他們永遠也追不上,因為日本國內根本就沒有油田。
也正是因為沒有礦產資源,所以日本對於武器的更新換代和新產品的開發很謹慎,因為日本所有的工業原料基本上都需要從國外進口,而日本的外匯儲備是有限的,現在的日本還不像是二十一世紀的日本那麼富裕,所以日本的工業看上去是真有點滯後。
當然了,這種滯後僅僅體現在日本的工業上,其他行業還算是不錯,比如日本的飲食。
其實秦致遠對日本飲食沒有多少好感,印象中好像也就是清酒和壽司比較有名,其他的都沒怎麼關注過,但在大正天皇為了歡迎秦致遠一行人準備了宴會上,秦致遠還是對宴會上的幾道菜感到驚訝。
比如刺身。
刺身這道菜其實是起源於中國,但在日本,刺身逐漸流行,反而是在發源地中國逐漸式微。
究其原因,大概是因為淡水魚身上的寄生蟲較多,所以生吃很容易染病,而海產品的寄生蟲相對較少的緣故。
不過在宴會上,最令秦致遠感到驚訝還不是刺身,而是大正天皇。
好吧,大正天皇的存在,很多時候就是個笑話。
655 剛剛好
宴會在東京的皇居中進行。
在蘭芳對東京的轟炸中,皇居也被波及到,有一部分建築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