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貴險中求,李品璋冒著被清洗的危險劉在沙撈越,就是為了在“自治”以後分一杯羹。
所以自從“沙撈越自治聯盟”成立,李品璋就在“沙撈越自治聯盟”中上躥下跳的表現非常活躍,煽動“沙撈越自治聯盟”要獲得真正意義上的“自治”。
雖然李品璋在清洗名單之上,但麥克塔維什並未動手,按照西方禮節握手致意後,麥克塔維什該吃吃該喝喝,表現的非常從容。
一直到宴會結束,麥克塔維什都沒有靠近李品璋尋找機會的意思。
這讓鄭經非常不滿:“剛才為什麼不幹掉他?”
“呵呵,今天晚上他回去就會開始拉肚子,肯定看不到明天的太陽……”麥克塔維什不動聲色。
這也是個心狠手辣的。
514 旅順
就在1919年冬天,已經爆發了兩次的“西班牙大流感”再次爆發。
相對於年初的那次,這一次的規模要小一點,但危害仍然不可小覷,特別是在沙撈越,“西班牙大流感”對當地人的威脅並不比年初的那次小多少。
和上兩次爆發時一樣,感染者從病發到死亡過程極快,早晨的時候人還好好地,到了中午就會染病,晚上就會死亡。
所以如果一個人突然間暴斃,在1919年的這個冬天是一件非常正常的事,根本就不會有人懷疑是有人在蓄意謀殺,畢竟全世界每天都有成千上萬的人的在死去。
麥克塔維什正是利用這一點,讓人不知不覺的感染上病毒,繼而暴斃。
蘭芳的生物研究所前身就是科西嘉那家桑迪領導的研究出青黴素的研究所,桑迪和馬歇爾一家現在已經從科西嘉搬到蓬萊島,繼續進行他們最喜歡的研究工作。
令人遺憾的是,今年的諾貝爾生物學獎並沒有頒發給桑迪,而是頒發給了發現百日咳桿菌的朱爾波爾戴。
這並沒多大關係,憑藉青黴素,桑迪遲早會獲得這個獎項。
其實桑迪目前的工作方向已經轉到農作物的改良上,這當然還是秦致遠的提議,不管是從經濟價值上看,還是從學術價值上看,都具有廣闊前景。
既然是生物研究所,在研究的過程中總是會出現各種稀奇古怪的東西,麥克塔維什使用的神經毒素就是科研的副產品之一,這很正常,因為總是會有各種各樣的副產品出現。
蘭芳現在還是一個農業國,但正在向工業國的方向努力,蘭芳的經濟支柱產業現在還是天然橡膠、咖啡、可可、石油等等傳統產業,這裡面除了石油是礦產資源,剩餘的都是農產品,所以農業在目前的蘭芳還佔有重要地位,如果不是因為蘭芳有豐富的農產品,蘭芳現在也不可能同時在好幾處發起戰爭。
農產品的豐富,使得前線的戰士們總是有各種各樣的罐頭可以吃,這對於蘭芳的形象樹立有很大好處,尤其是在籠絡人心這方面。
寬城子,這是劉子正率領“海參崴聯軍”進入民國關外之後的第二個目標。
1919年的寬城子,遠沒有後世的長傳那麼大,甚至都看不出有發展到一個省級城市的潛力。
整個寬城子,城區分為外城、內城兩部分,佔地面積7。5平方公里左右,人口大約五萬人,其中絕大部分都是來自日本和高麗的移民。
寬城子其實才是遠東鐵路日方和俄方真正的分界線,俄羅斯發生十月革命之後,日本人想出兵西伯利亞,但被美國人和英國人因為外籍軍團的要求阻止。
英國人和美國人能阻止日本人進軍西伯利亞,但阻止不了日本人把俄羅斯人的勢力逐出關東地區,因此在海參崴聯軍進入關東之前,整個關東地區的鐵路幾乎都是在日本人控制之中。
攻佔牡丹江車站,劉子正的部隊就以乘坐火車前進,這大大提高了劉子正部隊的前進速度,幾乎是勢如破竹,“海參崴聯軍”就從牡丹江車站打到寬城子。
到了寬城子,“海參崴聯軍”要換車,才能繼續南下。
俄羅斯人的鋼軌標準和日本人的不一樣,在日本人拿下遠東鐵路南下支線的寬城子以南路段的管理權之後,日本人把俄羅斯人鋪設的鋼軌換成了日本的標準鋼軌,這導致劉子正率領的“海參崴聯軍”乘坐的火車不能進入寬城子以南。
面對“海參崴聯軍”的攻勢,關東軍總司令立花小一郎中將選擇了保守防禦,因此當劉子正率領“海參崴聯軍”抵達寬城子的時候,寬城子已經成為一座空城。
甚至連從牡丹江車站逃回到寬城子的那列裝甲火車,也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