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是把凝固******扔到了城區內。
當然了,這些轟炸機飛行員事後的解釋是因為煙霧阻礙了視線,沒有看清楚。
但具體是什麼樣,恐怕只有他們自己才知道。
反正……旅順城內已經沒有了華人,如果誤傷了日本僑民,那也只能遺憾。
“這,咱們還有比要進攻麼?”王定山看著彷彿連天空都在燃燒的旅順表情遲疑。
“當然要進攻,你能保證旅順的日軍全部都死光了?就算死全部都死光了,讓兄弟們去烤烤火也不錯。”劉子正一定要親眼看到才能感覺到暢快。
“好吧,進攻,進攻,弟兄們,開工了……”王定山大呼小叫跳上自己的“鬥牛犬”。
而在遠處,徐盛率領的外籍軍團第一師已經做好了攻擊準備。
作為一個防禦設施完善的要塞,旅順不是那麼好攻的,就在前往旅順的路上,日本人埋設了面積巨大的雷場,“海參崴聯軍”想要進攻旅順要塞,如何透過這些雷場是一個大問題。
這種時候,肯定不能派工兵在前面掃雷,那等於是派工兵去送死。
而日軍在埋設地雷的時候,肯定會留出一個預定通道,既方便日軍自己出人,也便於把蘭芳軍隊引到他們想要的地方,而那種地方,往往就是日軍碉堡的交叉火力覆蓋點。
如果不是有轟炸機助陣,“海參崴聯軍”真的要付出慘痛代價才能攻佔旅順,不過當一部分炮臺成為廢墟,一部分炮臺被大火和濃煙籠罩的時候,“海參崴聯軍”的攻擊強度真的就和行軍差不多。
沿著一條明顯沒有被破壞的大路,“海參崴聯軍”順利抵達反坦克戰壕邊,蘭芳軍隊已經積累了足夠多的對付反坦克戰壕的經驗,很快坦克部隊順利透過反坦克戰壕,又繞過幾個修築有炮臺的小山,徐盛終於來到旅順的核心地區。
“撤吧……”這是徐盛看到旅順城之後的第一句話。
518 天道輪迴
十月下旬,日本首相原敬和陸軍大臣田中義一抵達椰城,準備開始和蘭芳就停戰一事進行談判。
既然是日本首相親自到訪,處於對等原則考慮,黃博涵親自前往碼頭迎接,然後談判事宜就全部交由陸徵祥負責。
“……你們太失禮了,這是對於大日本帝國的怠慢,這是對大日本帝國的侮辱,如果你們保持這個態度,那麼這次的談和不會有任何成果,我們大日本帝國的200萬軍人將作戰到底……”田中義一怒不可遏。
知道本國部隊正在前線節節敗退,所以日本人對於停戰的要求非常迫切,抵達椰城的當天晚上,原敬和田中義一拒絕休息,馬上開始談判。
沒有任何意外,當發現黃博涵不出席談判時,陸軍大臣田中義一非常生氣。
“陛下臨時有事緊急召見首相大人,所以首相大人無法出席,如果貴方堅持首相大人必須出席,那麼就等首相大人回來好了……”陸徵祥聲音不大,語速緩慢。
陸徵祥可是純正的外交官,當需要擺架子的時候,陸徵祥還是能端得住的。
說話的時候,陸徵祥正在慢條斯理的用眼鏡布擦眼鏡,是不是的還要往著眼鏡上哈口氣,擦得那叫一個認真,彷彿這眼鏡不是陸徵祥的,而是秦致遠的一般。
只有陸徵祥自己才知道,當陸徵祥慢條斯理的說出那些話時,陸徵祥心中有多麼的快意。
遙想24年前的1895年,或許伊藤博文正是用這樣的態度對待李鴻章,但對於這一點,陸徵祥並不確定。
陸徵祥可以確定的是,就在四年前,當時日本向民國提出《二十一條》時,陸徵祥代表民國負責談判,當時的日方公使日置益就是用這種態度對待陸徵祥的。
當時的民國積貧積弱,陸徵祥就算是蒙受著極大的屈辱,還是不得不委曲求全,竭盡所能和日本人周旋。
人常說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但時間僅僅過了四年,當初的一切還歷歷在目,現在居然有機會把所有的輕蔑的冷漠原封不動的還給日本人,陸徵祥心中的快意可想而知。
“陸君,由誰來談並不是主要問題,關鍵是誠意,我們能從東京不遠萬里來到椰城,代表了我們想要結束這場戰爭的誠意。我希望為了蘭芳和日本的兩國人民考慮,貴方也能端正態度。”原敬也是不瘟不火。
這也算是談判的一貫搭配,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兩人一唱一和,能更好的達到目的。
“我們的態度一向很端正,我們也從來沒有主動挑起事端,如果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