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說是看著秦致遠一步一步從一名勞工成長為一名國王的,在老雷諾面前,秦致遠沒有面具,也不想有面具,哪怕秦致遠登上人生巔峰,秦致遠也希望能和人分享心中的快樂,很明顯,老雷諾就是秦致遠的那個樹洞。
“陛下,能看到您如此輕鬆愉快真令人開心,不過我尊敬的陛下,能不能請您高抬貴手,讓我們的利奧泰總督也能輕鬆一點,或許您不知道,如果不是總理閣下嚴令,總督大人估計現在正在前來蘭芳的路上,外籍軍團在突尼西亞實在是太出格了,您需要對他們加以約束。”斯科特詹姆斯哭喪著臉簡直是在哀求。
目前的阿爾及利亞,前陸軍部長路易赫伯特利奧泰正擔任總督。利奧泰和秦致遠的關係也不錯,同時也是聯合石油的股東之一,當然了,也是不管事只拿錢那種。
秦致遠派駐在北非的外籍軍團之所以無法無天,和秦致遠以及利奧泰的縱容不無關係,所以利奧泰嘴上說的響亮,但並沒有實際動作,更不會跑到蘭芳來興師問罪。
嗯,還是有可能來蘭芳的,不過估計是找秦致遠喝酒的面大。
“我該怎麼辦呢?這裡距離北非上萬公里,哪裡的具體情況我並不太清楚,不過既然我選擇了派人駐守在那裡,那麼我就要相信我的戰士。或者你教我應該怎麼辦?既要保證法國政府的收益,又不能挑起********,還要維持社會穩定……天,乾脆我去當法國總統算了。”秦致遠也是怨念深重。
“陛下,您這個想法很有新意。”斯科特詹姆斯有點尷尬。
以秦致遠的身份,拿法國總統開個玩笑也是無傷大雅,但斯科特詹姆斯就不同,不管秦致遠說什麼,斯科特詹姆斯都不好接這個話。
“你可千萬不要那麼想,法國的政治比蘭芳複雜一萬倍,如果你不想變成神經病的話,那就不要去打法國總統的主意。”老雷諾倒是無所顧忌。
聽聽,這就是真正大佬的氣派,連法國總統都不放在眼裡。
老雷諾確實也有這個資格,比如現在的雷蒙普恩加萊,當雷蒙在總統位置上的時候,老雷諾見到雷蒙普恩加萊是要主動問候的,但當雷蒙普恩加萊卸任,雷蒙普恩加萊想要見老雷諾要看老雷諾有沒有時間。
這就是民選總統的悲哀。
有老雷諾在旁邊推波助瀾,斯科特詹姆斯的氣勢看上去愈發卑微。
還好斯科特詹姆斯沒有沒有忘記自己的來意:“阿爾及利亞那邊,現在的情況很複雜,不管怎麼說,哪裡也是法蘭西的一個省,聯合石油可以開採新巴庫地區的石油獲取利潤,但外籍軍團的行為必須要受到約束,最起碼不能再次發生針對阿爾及利亞人的惡**件。”
斯科特詹姆斯儘量斟酌使用敏感詞彙,儘可能不會過分刺激到秦致遠。
不過好像沒什麼作用,秦致遠都還沒表態,老雷諾先是反應激烈:“什麼叫必須受到約束?聯合石油派駐在新巴庫地區的是外籍軍團是軍人,你能想象要對軍人的行為進行約束?如果軍隊變得束手束腳,那麼就會喪失暴力職能,而如果喪失了暴力職能,軍隊存在的價值又如何體現?聯合石油的利益誰去保護?如何保護?法國政府的利益誰去保護?如何保護?”
老雷諾一連串的反詰,問的斯科特詹姆斯滿頭大汗。
好吧,王宮的壁爐燒得實在有點熱。
“議會的意思並不是讓軍隊不使用暴力,而是在這段時間要儘量低調,避免在這種關鍵時刻刺激到阿爾及利亞人,那有可能會導致形勢進一步惡化。您可能已經知道了,就在昨天,一個叫‘兄弟聯盟’的組織在突尼西亞大開殺戒,這是個很不好的兆頭,甚至有可能會引起種族屠殺,到那時情況就會失控,而我們的利益也得不到絲毫保障。”斯科特詹姆斯也算是推心置腹。
當然是推心置腹,蘭芳和法國現在還是盟友關係,而且還正處於蜜月期,就是那種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關係,斯科特詹姆斯於情於理都應該和秦致遠、老雷諾站在同一陣線。
“現在的問題並不是出在我們身上,而是出在阿爾及利亞人和突尼西亞人身上,議會既然看到了隱患,那麼議會就應該有評估,正是因為阿爾及利亞人和突尼西亞人的民族意識覺醒,才讓阿爾及利亞人和突尼西亞人有了更多要求,才會導致形勢惡化到這種程度,在這個過程中,我們是被動的一方,並不是主動挑撥,如果說有挑撥,那麼就是新巴庫油田的出現,正是因為這個巨大的財富,所以才把所有人的野心都勾引起來。而面對此情此景,我不確定德沙內爾先生和亞歷山大先生怎麼想,如果要按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