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派往日本的65名官員中,居然有多達50人曾經在日本求學,這個現實讓吉拉爾丁感到非常吃驚。
絕大部分蘭芳人都是源自民國,而曾經在歷史上有一段時間,因為日本的崛起,民國前往日本求學的學子真是如過江之卿,在所有可以留洋的國家中,日本是民國學子最感興趣的地方。
如果拋開曾經的甲午清日戰爭,和民國人一樣同是黃種人,有著共同背景的日本確實崛起的很令人意外,民國人非常迫切的想知道,到底是什麼讓日本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崛起,而華人卻已經成為“東亞病夫”。
既然這些人都曾經到日本求學,那麼這些人在考慮問題的時候肯定會有一定的傾向性,這個傾向性如果是在日常生活中還沒有太大的問題,但如果用在處理國政上,那怕是一點點的偏差都會帶來極其嚴重的後果。
事情已經嚴重到這個程度,吉拉爾丁也不敢自己做決定,吉拉爾丁一方面向秦致遠報告,另一方面擴大了監控範圍,把這些蘭芳官員全部納入到監控範圍內。
反正吉拉爾丁工作的部門是“內務監察部”嗎,這也算是分內工作。
接到吉拉爾丁的報告後,秦致遠馬上找來陸徵祥和科技教育部長波特萊姆,共同商議這件事的對策。
“關於那些官員們的背景,我們事先確實是瞭解過,雖然這些人有可能有預設立場,但並沒有太好的解決辦法,我們現在的關鍵問題是沒有足夠的人才儲備,所以在這個方面只能將錯就錯。那些官員在加入蘭芳國籍的時候都是面對國旗發過誓的,在他們沒有表現出危害的時候,我們只能選擇信任他們。”波特萊姆知道這個事實,但也很無奈。
“不能把那些法裔或者是裔用在日本嗎?”秦致遠這是真的想要以夷制夷。
“恐怕不太方便,畢竟懂日語的法裔和裔很少。”波特萊姆苦著臉攤手,秦致遠的辦法雖然不錯,但還是不能真正的解決問題。
“不需要必須懂日語,如果按照咱們的計劃,日語遲早是要淘汰的語言,所以就算是不懂也沒什麼大問題。”秦致遠也沒辦法,在這個沒有同聲翻譯的年代,語言問題始終是個大麻煩,當然了,如果堅定信念,這也算不上是多大的麻煩。
“那麼這個問題就好解決了,如果不考慮語言問題,我們的人員儲備還算不錯,至少派到日本的人足夠。”陸徵祥連連點頭。
只要不考慮語言問題,陸徵祥還是有辦法的,華人世界從來都不缺乏想當官的,華人世界的人際交往圈子並不比官場簡單多少。
搞定了這個問題,秦致遠馬上給吉拉爾丁回覆,對於那些有預設立場的蘭芳官員,接下來會陸續調回蘭芳,甚至包括已經擔任要職的郭新知等人在內,全部會陸續調走,而且秦致遠要求在這段時間內加強對郭新知等人的監控,如果查實郭新知他們確實曾經損害過蘭芳的利益,有關部門會繼續跟進,讓那些立場不堅定的傢伙全部付出代價。
說起來,吉拉爾丁就是“有關部門”的人。
856 童子軍的民主方式
國民議會程序並沒有因為吉拉爾丁的到來變得順利,在某些人眼裡民主就是個“法寶”,可以對抗所有的權利,縱然很多人都知道吉拉爾丁的身份,但他們還是不把吉拉爾丁放在眼裡,民主政治嘛,人多力量大嘛
特別是在洛安平再次提出實行義務兵役制之後,國民議會簡直變成了菜市場,爭執聲不絕於耳,甚至發展到爭吵,除了沒有有辱斯文的動手,這些國會議員也算是赤膊上陣。
郭新知的態度還是堅決,用義務兵役制會引起普通人的強烈牴觸為藉口堅決反對,估計郭新知認為這個理由很充分,但在洛安平看來,郭新知的理由很顯然是有點牽強。
“蘭芳都已經實行了義務兵役制,日本為什麼不能?還是你認為蘭芳的國家利益只有蘭芳人有理由去維護,而不需要日本人為之負責?”洛安平反詰郭新知的時候看似是怒髮衝冠,實際上說出來的話已經給郭新知挖了一個坑。
“日本是日本,我們蘭芳是蘭芳,我們不能把我們的決定強加在普通日本人身上,而是應該讓日本人感受到我們的仁慈和寬容,讓日本人心甘情願向我們靠攏,這樣才能長治久安。”國會里其實沒幾個日本人,縱然是有也是比較傾向蘭芳的,所以郭新知說起話來也沒有多少顧忌,並不忌諱會讓日本人離心離德。
“議長大人您這話有問題啊”洛安平奸計得逞,話說的意味深長。
“這不是虛無縹緲的假大空,這就是事實,我們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