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兵沒有機會拔出電話,人還沒有走到電話旁,衛兵已經軟倒在地。
就在哨所外,剛才還持槍而立的幾名衛兵現在已經和劉雙喜他們混成一團,天上一明一暗的煙花偶爾會照亮這裡,那幾名衛兵的頭都以一個很不自然的姿態垂在胸前,很明顯,這是被人折斷了頸骨。
嗯嗯,和那名遇難的飛行員一樣,都是重手法。
(未完待續。。)
935 就在門外
其實不管是從裝備上來說,還是從單兵作戰能力上來說,“太阿”都是這個時代首屈一指的部隊,沒有之一。
在目前的世界範圍內,如果說到單兵戰鬥力,能接近“太阿”的,只有蘭芳北疆區的“雪人”特戰部隊和海軍陸戰隊的“綠蛙”特戰部隊,甚至這兩支部隊也只是接近而已。
“太阿”之所以具有強大戰鬥力,秦致遠的重視固然是一方面,特戰隊員自身的身體素質也是不可忽視的一個重要方面。
雖然現在是二十世紀二十年代,並不是二十一世紀,但秦致遠制訂的訓練大綱,比二十一世紀特戰部隊的訓練大綱還要嚴格不少,這聽上去有點不合理,不過“太阿”的成員們可以保質保量的完成訓練任務,這就讓人不得不感嘆。
這年頭沒有那麼多的娛樂專案,沒有手機、沒有網路、沒有電視、甚至連收音機都是剛出現沒幾年,那麼人們的關注焦點自然會比較專注,打熬身體成了戰士們為數不多的愛好,而且不是為了完成任務的那種“打熬”,是發自內心的熱愛。
舉一個最簡單的例子,二十一世紀共和國特種部隊的入選標準其中的一項是:五公里十五公斤負重要在二十二分鐘之內完成。
但在蘭芳,同樣是五公里越野,負重增加到二十公斤,完成時間被限制在二十分鐘之內,如果達不到這個標準,那麼連加入的資格都沒有。
至於其他的單項諸如射擊、搏擊、爆破什麼的,這都是基本的必備技能,“太阿”部隊裡也不乏武林高手,還不是二十一世紀“武林風”的那種“武林”,而是出手就要命,生死一秒鐘的那種“武林”。
用這樣的部隊去對付那些沒有多少戒備心理的殖民地軍隊,真是大材小用,明珠暗投,殺雞用牛刀、“奧特曼”打小怪獸
可以把各種表示“不屑”、“輕鬆愉快”、“力量不對等”之類的詞彙用在這裡,一點也不過分。
其實煙花放的都有點多餘,因為從從行動開始一直到突入諾羅敦宮,劉雙喜他們都沒有費一槍一彈,不多的幾名守衛被飛刀和吹針解決,唯一的一個意外出在進入諾羅敦宮大門時,一名女僕突然出現,被滿身煞氣的劉雙喜他們驚得目瞪口呆。
這個時代,人命確實如草芥,劉雙喜加裝了消音器的手槍剛剛舉起來,那名撒手扔了盤子想要驚唿的女僕就被劉雙喜身邊的王文昌一刀撂倒,盤子都被楊飛翼在空中接住,真是死的無聲無息。
沒有多少文藝作品裡的內疚,劉雙喜他們連看都沒看這名可憐的女僕一眼,按照預定計劃繼續向預定目標突進。
並不是劉雙喜他們沒有感情,而是軍人的職責大過了所有的負面情緒,“太阿”部隊的信條是,在執行任務的時候,哪怕對面是親兄弟,也要毫不猶豫的開槍。
嚴格說來,“太阿”部隊的戰士不是人,而是一部部冰冷的人形兵器。
這麼形容或許有點過分,但對於“太阿”部隊的戰士們來說,國家利益高於一切,這句話不是說說而已,而是在用生命詮釋這句話的含義。
進入諾羅敦宮以後,劉雙喜他們一分為二,按照預定計劃執行作戰任務。
就在劉雙喜他們突入諾羅敦宮的時候,諾羅敦宮的地下室內,還是一如往常的安靜和井然有序。
說是地下室,其實並不是尋常意義上的陰冷潮溼狹窄,而是一個有著充分照明的龐大空間。
在這個龐大空間中心部位,十幾名身穿白大褂的研究人員正圍著一個龐大的工作臺勤奮工作,他們中的一部分人正在拆解那架從海里撈上來的直升機殘骸,另一部分人在繪製圖紙,還有人正使用儀器分析直升機零部件的材料成分,一切都井然有序。
“真難以置信,他們居然設計的如此精巧,如果我們沒有得到這個殘骸,或許十年不,二十年之後,我們才能設計出如此完美的直升機。”一名研究人員拿著一個復原了直升機模型,向身旁的人感嘆。
“華人他們是很聰敏的民族,這一點我早就知道。”另一人抬起頭,表情裡有痛心和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