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熟悉新裝備,這麼看來,任務還是很繁重的。
不過接收新裝備這種事,肯定都是喜聞樂見的,哪怕是累點,陳康健和安東尼奧他們也是信誓旦旦。
秦致遠說完之後,首相陸徵祥發言,陸徵祥不關心軍部正在進行的換裝,反正也不需要蘭芳政府出錢,陸徵祥的矛頭直接指向日本。
“這是最近幾天英美等國出版的報紙,我們摘錄的只是一部分,並沒有全部摘抄下來。”陸徵祥嘴裡說著,手裡拿著一沓報紙開始分發,秦致遠隨手接過來一份,頭版頭條是加粗的黑體字:日本陷入嚴重人道主義危機,每天被處決的人數達數千人。
報紙上詳細介紹了吉拉爾丁對日本進行的“殘酷”統治,根據英國《泰晤士報》和美國《紐約時報》的報道,吉拉爾丁每天處決的“暴亂分子”高達數千人,日本國會已經被強制解散,日本政府對此無能為力,很多日本的“有識之士”開始向國際社會呼籲結束蘭芳對日本的託管,讓日本人民能從蘭芳的暴政中解脫出來。
“我們最近連續收到了英國和美國關於日本的抗議,英國人甚至在國聯裡面對我們發起了聲討,外交部門的壓力很大,陛下是不是請駐日司令部那邊收斂一點?”陸徵祥很清楚這話不招人待見,不過還是硬著頭皮說出來。
“張部長你們那邊壓力很大?”秦致遠臉上看不出喜怒,就這麼面無表情的看著張敬宗。
“呃是有一點”張敬宗已經意識到了不妙,不過張敬宗也不敢讓陸徵祥替他背鍋,還是吞吞吐吐的承認了壓力的存在。
“頂住!”秦致遠言簡意賅,任誰都能聽出語氣中的不悅。
“老張你就是軟了點,要是我我就把那些抗議砸到英國人和美國人臉上,還人道主義危機,他們有什麼資格指責我們?他們殖民地裡的老百姓日子過得很好?英國人沒在殖民地進行過大屠殺?美國印第安人難道不是人道主義危機?自己一身老白毛,就別說人家是妖怪。還有那個國聯,真當自己是太上皇了?別特麼給臉不要,再敢對咱們說三道四,老子們不玩了,讓他們自己折騰去。”陳康健替秦致遠說出了秦致遠沒有說出的話。
“話不能這麼講,國家形象還是要考慮的,陛下的形象不容玷汙,駐日司令部那邊就算是要對付那些暴亂分子,也要講究個方式,最起碼別弄得滿城風雨人盡皆知,這樣咱們面上也能過得去。”陸徵祥也沒有讓吉拉爾丁停手的意思,那些暴亂分子肯定要對付,不過事情總是能做的委婉一點。
“講究什麼方式?把日本人的嘴巴都紮起來?還是把東京的那些洋鬼子全都扔進東京灣去?咱們既然做得出來,那就不怕人說,愛怎麼說怎麼說,還能少咱們一塊肉不成?”陳康健還是很有戰鬥力的,道理上說不過還能胡攪蠻纏。
縱然是陸徵祥擁有一張外交官的鐵嘴,也在陳康健的厚顏無恥上敗下陣來,真是人不要臉天爺難管。
“話也不能這麼說,他們可以抗議咱們,咱們也可以抗議他們,英國人不是那這個話題攻擊我們嗎?很好,找幾個布林人過來,咱們弄一個‘布林人大屠殺調查委員會’,看看英國人怎麼辦!還有美國人,咱們找幾個印第安人過來,我就不信印第安人對美國人的屠殺沒有怨言。”秦致遠準備以毒攻毒,反正大家屁股上都不乾淨,要丟人的話,那就一起丟好了。
其實說到人道主義災難,西方人習慣是使用雙重標準衡量這個詞彙。
秦致遠曾經去過二十一世紀的巴勒斯坦,在哪裡見識過二十一世紀全世界最大的人道主義災難。
巴勒斯坦曾經是波斯人組成的國家,一戰後,英國人開始讓猶太人向巴勒斯坦移民,從此猶太人是越來越多,在英美等西方國家的支援下,猶太人建立了自己的國家,先是和巴勒斯坦分庭抗禮,然後就開始在巴勒斯坦的土地上興建住宅區,到秦致遠去的時候,巴勒斯坦人的生存空間已經被擠壓成城市裡的一個個小區,為了保衛自己的家園,巴勒斯坦人只能用石頭和自己的血肉之軀去抗衡以色列人的坦克。
如果沒有外界的關注,用不了多少年,巴勒斯坦就將不復存在。
而這些,在二十一世紀根本就無人提及。
這就是西方的人道主義。
869 輕工業同樣重要
其實雙重標準一直都存在,蘭芳也是一樣。
比如在入侵暹羅這件事上,蘭芳入侵暹羅是為了給當地華人伸張正義,英國人入侵暹羅就是非正義的侵略戰爭,這是《每日新聞》上白紙黑字寫出來的。
英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