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張勝勇剛剛從裡面獲知了一點點的資訊,他們能夠如此的肆意妄為,還有著市政廳裡的一些人的暗中幫助,雖然有些事被迫幫助,但是在此刻的張勝勇的心中卻和那些主動幫助的人沒有一絲一毫的區別。
降臨到市政廳的張勝勇將怒氣稍微掩蓋一下,疾步走進了目標的辦公室,但是卻沒有發現目標的存在,只有他的秘書正在處理他的檔案。
“他人呢?”張勝勇按下心中的火氣,粗聲問著那一箇中年男性秘書。
“伍主任去開會去了。”秘書曾經在一些領導與張勝勇見面的時候見過他,也就沒有喊出什麼你是誰之類的話語,老老實實的說出了這些話。
“去哪開會了?”張勝勇得到了這一點訊息,趕緊連忙追問到。
“好像和廖副市長和齊主任一起去城西那邊的什麼地方開會去了吧。”秘書細細想了一下,猶豫的說道:“他們說話的聲音很低,我只聽到了這些。”
“什麼時間。”張勝勇的心中頓時冰冷一片,這三個人就是那些惡棍的後臺,他們一起行動代表著什麼還不清楚麼,肯定都是已經逃跑了。
“三個小時以前就走了。”秘書這句話的回答倒是很快,但是張勝勇卻頹然的坐在沙發之上,狠狠的對著空中揮舞了一下拳頭。
三個小時的時間已經足夠他們逃離了這裡,自己又沒有證據可以表明他們就是那些惡棍的靠山,唯一有可能將他們牽連進來的證據又被自己一氣之下連同那所建築物一同摧毀乾淨,等到他們發覺證據被銷燬之後必然又可以大搖大擺的回到這裡當做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過一樣。
原本還想打個突然襲擊,將他們直接堵在這裡逼迫他們說出與那些傢伙們勾連的證據,但是到現在卻發覺沒有任何辦法的張勝勇第一次暗恨自己沒有控制力。
如果能夠將那件證據保留下來,再憑藉自己的身份足以將他們置於死地,但是現在卻沒有了任何的辦法,只得再找找看有沒有什麼辦法將他們連根拔起了。
張勝勇無趣了揮了揮手和這個秘書告別,離開了市政廳,使得一些聽聞張勝勇回到這裡再次趕來的一些上層頓時撲了一個空。他們可是收到了這個傢伙握一握拳頭就直接摧毀了困擾了他們很久的犯罪集團,如此強大的進化者不交好的話可不是他們所想的。
原本只是以為一個有著榮耀貴族的身份來鍍金的傢伙,哪裡知道卻有著如此可怕潛力的投資股,這些上層官員們暗恨自己前不久那些刁難的話語,想找張勝勇來緩解一下,聽聞對方來了之後匆匆趕來,結果對方直接就這麼離開了。
張勝勇出了市政廳的大門之後直接趕往了家中。他回來的訊息還沒有告訴任何一個人,就是想給親人們一個驚喜,但是這個驚喜卻沒有給出來。
家中空蕩蕩的一片,原先的屋子已經被折騰的幾乎看不出原來溫馨的一幕,電視電腦都被砸的粉碎,地上一片狼藉。心中帶有一絲驚恐的張勝勇搜尋了下整個房間的地面,發現了一小片血跡的存在。
這是什麼情況,張勝勇內心的恐懼越來越盛,直接來到了李重山爵士的家中。但是讓他當頭一棒的確實李重山爵士已經在半年前就已經去世,現在這裡的已經是另一戶搬來的住戶。
感到事態發展越來越不對的張勝勇的心中煩悶不已,這些東西奶奶為什麼沒有和他說過哪怕一個字?家中的那些痕跡至少也是幾個月之前的事情了,但是前幾天老太太還是和自己在一起的時候為什麼不說,看這個情況明顯有人是故意針對的吧。
將意志之光籠罩整個小區,輕而易舉的發現了已經是這個小區保安的青狼。張勝勇踏步直接來到他的面前問道:“青狼,我有話要問你。”
被嚇了一跳的青狼頓時一個激靈,看到了面前這個面含煞氣的胖子,他的心臟頓時如打鼓一般瘋狂的敲擊起來,他緊張的說道:“張先生,您說。”
“我的家是怎麼回事?”張勝勇看著面前青狼那帶有恐懼一般的神情,心中頓時一喜,這個傢伙果然知道一點點的情況,將自身的威壓小小的壓在他的身上,惡狠狠的問道。
“張先生,我真的不能說啊,說了會死的啊。”青狼直接跪倒在地,懇求著張勝勇哭喊道:“張先生,您就繞了我吧,我家裡還有老婆孩子,不能就這麼死了啊。”
果然有事,張勝勇將青狼的衣領抓住,將其拎到半空當中說道:“如果你能夠告訴我真實的情況,我可以讓你活下去,但是如果你依舊不說,我直接就要了你的命。”
“張先生,你可幫不了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