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那還不如心明居士呢。”
“那就叫這個。”總之她要取個一看就和江孟真一對的名字,不能讓旁人把江孟真和那個冰心表姐聯絡到一塊去。
江孟真笑意滿滿道:“那可惜你來晚了,心明居士這個名字已經有人用過了。”
江孟真的書確實寫的不錯,再加上有書坊的推廣和運作,名聲在晉國也算是響亮。人一出名,就會有想蹭名氣的,自然也有人刻意取和他名字相似的筆名,以便能夠快速圈粉掙錢。
郝澄有幾分不樂,但她也很清楚這一點,沉吟片刻,她又道:“那心有明心這個筆名呢,書坊或者是旁家的有沒有用這個的?”
江孟真沉吟道:“這個倒是沒有。”其實只要是不是太出名的,筆名撞了倒也不礙事。
郝澄便這麼定了下來:“那我就叫這個,心中有你,人家一看,你知曉你是我的。”
江孟真面皮薄,瞪了她一眼:“你也不擔心旁人覺得你蹭了我的名聲。”
郝澄笑嘻嘻道:“指不定未來我比你更出名呢。”
江孟真打趣她道:“那你準備寫什麼,寫菜譜,書坊可不收這個,不過我可以幫你印出來,酒樓的那些大廚興許會喜歡。”他也知道郝澄吟詩作賦並不是強項。
郝澄又道:“誰說我要寫這些了,我想的是寫話本子,書坊不是可以排戲嗎,到時候我說不定真火了呢。”
她要是沒有記錯的話,坊間也有很多什麼才女佳人的話本子,還有什麼狐仙鬼怪的,都是那些書生寫的,書上也印了書坊的名字,故事寫的好,閨閣中的公子們也愛看。像有什麼小湘君,不就是寫這些出了名的。
像那種文縐縐一看就很高大上她肯定寫不來,可是上輩子她看了那麼多,耳濡目染了那麼多精彩的故事,那個世界的歷史上還有很多的精彩人物,根據這個世界的人文風情加以改編,寫成那種白話本子,也不是不可行。
見江孟真但笑不語,她又道:“再說了,夫郎那麼厲害,我要是寫的不好,你指點幾番,多練練不就好了。我又沒有開始寫,你怎麼就知道我沒有那個天賦呢?”
妻主有心,江孟真也不會打擊她的自信,笑吟吟道:“你若是想寫,那就好好寫。若真能寫出大名聲,那對你的功名也是有益處的。”
郝澄方露出個滿意的笑容,接著又將話題轉回道方餘頭上:“這事情,和方餘又有什麼關係?你想要讓她去書坊做事嗎?”
江孟真沒有直接回答她的話,而是反問她:“妻主覺得,文人最厲害的武器是什麼?”
郝澄遲疑了一會,答道:“嘴和筆。”
武官靠刀劍靠戰功,文官當然是靠嘴和筆。嘴是近身武器,比較適合程序攻擊,筆就厲害多了,筆下的文字是可傳播的近遠端攻擊,既可以單獨攻擊,也可以無差別攻擊,而且傳播的越廣,殺傷力就越強。
就比如說她上輩子歷史上那個姓周名樹人的,那手上的一支筆堪比大規模殺傷性武器。
江孟真頗為讚許道:“方餘是文人,背後又沒有強大的背景,想要復仇,自然只能靠她自己。她手裡的筆就是她最稱心的兵器,不過我只是提供機會,能不能成,還得靠她自己。”
他提了一句,剩下的都由郝澄自己想。她眼珠子轉了轉,然後捧著江孟真的嘴親了一口:“多謝夫郎出的點子,那我去告訴方餘。”
江孟真手指抵住被她親了一口的嘴唇,看著那扇被郝澄推開來不及關上的們,鏡子裡男人的眼角微向上挑,眼神流露出幾分無可奈何的寵溺。
方餘對郝澄的提議表示了感激:“你幫我這麼多的忙,我都不知道如何回報才好。”
郝澄搖搖頭:“朋友之間,哪裡要計較那麼多,更何況我也沒有幫什麼忙。”她就只是拉方餘一把而已,然後提供一個機會,大部分事情還是得靠方餘自己去幫忙。
若方餘真的是個扶不起來的阿斗,什麼都要依賴著她,她也不會對她再施以援手。畢竟方餘又不是她女兒,她沒有必要事事都為她打點好。
方餘含笑道:“能有你這個朋友,興許是我三生修來的福氣。”
被她這麼誇,郝澄也有些不好意思,她沒有在方餘的院子久待,又鼓勵對方几句,便回了自個的院子開始埋頭苦讀。
為了殿試上能夠有出色的表現,除了讀書之外,江孟真還負責訓練她的禮儀。比如說頭頂著書本走一字步,兩個時辰蹲著,一動不動地扎馬步。
高強度的訓練下來,郝澄的感覺又酸又疼,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