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是你的妻主,和她們並無干係。你看,人的心天生就長在左邊,人心一出生便是偏的,沒有人能夠做到真正的公平。在世界上其他人和你中間,我的心也是偏向你的。我是個很普通的人,從來沒有你以為的那麼高尚。”
她彎了彎眉眼,又道:“聽了我這麼說,那你是不是覺得我沒有那麼好,不過你現在後悔也來不及了,咱們已經是妻夫了。”
可能江孟真的手段在常人看來實在是太狠辣,但她沒有經歷過江孟真的那些事情,也不知道自個若是經歷了這些會做些什麼。她只能盡力讓他不要做的那麼狠,而不是去逼他,非要他按照自己的法子做,去原諒那些傷害過他的人。
她可以感覺得到,江孟真的安全感太糟糕了,這是因為她做得也不夠,她希望自個能夠做好一點,至少能夠讓他信任和安心。
江孟真突然起身,附身把她壓到馬車璧上。距離之近,近到郝澄甚至能夠一根根地去數他那令她豔羨不已的長睫毛。
他沙啞著嗓音,手指抓皺了郝澄身上的衣服,一字一句地道:“我會保護你,也會對你好,所以還請千萬不要討厭我。即便有一日,你想離開我,也千萬不要告訴我。”
第62章 56。6。10|
郝澄順應著江孟真,享受了一回他難得的主動,等到一個纏綿的長吻過後,她又反壓了過去,在兩個人吻得忘情之時,手也順著江孟真的衣領滑進去。
等到兩個人都有幾分情動,馬車卻突然停了下來。
郝澄這才頗為不捨地和江孟真分開,她伸手整理了江孟真凌亂的衣衫,沙啞著嗓子道:“我向你發誓,不會有那一天的,否則的話,便教我天打雷劈。”
“不準說這種話。”江孟真忙捂住她的嘴。
郝澄將他的手拿下來,在對方細嫩的手背上面親了一口,不以為然道:“反正我不會變心,這誓發來也沒什麼。”
她瞧著江孟真脖子上的草莓印,又伸手把他最上面的一個絲扣扣好,接著把他散落下來的髮絲整理又道:“妻夫間最重要的是信任,我會努力不做任何讓你誤會的事情,但你也得多給我一些信心才行,不然你一直不信任我,我也會傷心的。”
她心疼江孟真,願意盡力給江孟真安全感,但若是已經足夠的努力,對方還是能夠為外人一句話輕易動搖,寧願相信旁人也不信她,她也會心冷的。
江孟真遲疑了一下,極其慎重地點了點頭。
剛成婚沒多久,還可以慢慢來,郝澄對她自己也有信心,沒有再說什麼。原以為是已經到了府上,結果她掀開車簾,面前的場景卻很陌生。
她問趕車的馬車婦:“怎麼回事,為何突然半路停下來了?”古代的車靠馬,不存在車突然沒油的這種意外情況。
馬車婦拉著韁繩,手指指向前面:“回主子,那路給堵了。若是轉方向繞遠路回去,那得要好些時辰呢,您做個主,是在這等著。還是繞路?”
郝澄順著她指的方向看過去,果然前頭圍了一圈人。這裡正好是一個比較狹窄的道口,平日裡只能並排行三輛單人馬車。
如今堵了路,行人倒是能夠過去,但像她們這樣寬敞的馬車隊伍要擠過去便困難。
那些人裡還多數是書生大扮,她們今日出行又不是王公貴族需要開道,即使是下人前去讓她們讓,也只會塗惹口舌多生事端。
江孟真也探出頭來看了一眼前面狀況便道:“繞路行吧。”
馬車婦朗聲應道:“好嘞,還請您坐好了。”
江孟真率先坐了回去,見郝澄一直探著身子在外面,又扯了扯她的衣袖。
郝澄還是沒動,在外頭看了一會又喝止了馬車婦的動作:“不要轉頭,先靠邊停下。”
馬車婦一停下來,她就直接從車上跳了下去,江孟真見狀,也掀開簾子,隨後在踩在下人備好地凳子上走了下來。
他快步走了過去,幾步路就追上了郝澄,拽住了她的衣袖:“發生什麼事情了?”
郝澄放緩了腳步,側過頭道:“沒什麼,只是似乎碰見了一個熟人。你先回去吧,前面那麼擠,我一個人過去就行了。”
江孟真搖頭:“我隨你一同過去。”郝澄也沒說什麼,只扣緊了他的手,以免兩個人被人群分開。
郝家請的那些個護衛也忙跟了過來,在前頭開了一條窄道,保證兩位主子不會被擠得厲害。
湊熱鬧的平民老百姓很多,見郝澄和江孟真兩個人俱是衣著華貴,周邊又帶了好些護衛,倒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