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部那也沒有那麼多床鋪,只能趴在桌子上,睡得腰痠背痛,也難怪她不舒服想休息了。
江孟真命下人輕手輕腳收走了碗筷,又親自拿了塊薄薄的毯子給郝澄蓋上。他實在睡不著,也爬到床上,坐到郝澄裡頭,背後墊了個軟墊,拿了郝澄新寫的故事在看。
結果郝澄才睡了不到一個時辰,竹青便進來說有人有急事要找,江孟真小心地才床上下來的時候,外頭便跑進一個人來,還上氣不接下氣的樣子,像是發生了什麼大事。
江孟真冷了臉,識他臉色的竹青便連忙捂住報信人的嘴,先把人給扯了出去。
那人還一臉無辜地瞪竹青呢,後者就訓斥了他一句:“怎麼不經過通報就闖進來,實在是沒規矩!”
一出來江孟真倒沒有訓斥那報信的小廝什麼,而是直截了當地問他:“發生什麼事情了?”
那小廝歇了這麼一會,也喘過氣來,道:“外頭來了個自稱禮部侍郎的女子,說是找家主要救急,我們也怕耽擱了急事,這才一路跑過來通報。”
這府上的人都知道郝澄在翰林院是六品官,都說官大一級壓死人,這禮部侍郎是正五品官,比她家主子大了整整兩級。
而且各部侍郎雖然官位並不高,但論起實權,那和正三品官員差不多,熬夠了資歷一般升正二品的尚書,和郝澄這種侍讀完全不同,她們府上自然不能輕易得罪。
因著郝澄的緣故,江孟真是見過那位禮部侍郎的,他問了下小廝對方的樣貌音容,便道:“將人帶進來吧,等她見過了妻主再做打算。”
門口到這裡還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