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親爹去!”
看了眼她咬出來的牙印,郝澄到底還是心軟,她將胳膊伸到自己夫郎面前:“你要是覺得不服氣,也重重咬我一口,我保證不還口。”
江孟真哪裡捨得真狠心咬她,但面上又過不去,只憤憤然哼了一聲:“你當我像你,又不是小狗亂咬人。”
這就是暗罵她是小狗了,郝澄也不和他打嘴上的仗,看到他胳膊上自個咬出來的痕跡,又有點心疼,那帕子給他擦了擦,又吹了幾口氣:“是不是很疼?”
江孟真瞪她一眼:“你自己咬自家一口試試看。”
郝澄只笑,還是用淡鹽水幫他擦了一下痕跡,又用乾淨的帕子給他像模像樣地包紮了一下。這才拉了自家夫郎坐了下來,心平氣和地道:“咱們兩個也許久沒有像今天這樣談談心了,你覺得我不適合朝廷那些爭鬥,我也知道。很多事情,你也確確實實地為了我好。”
她自從穿越到書生身上,除了一開始那段時間受了點磨練,一路下來也算是順風順水,當然後來也一路吃了些苦頭,但大部分都在她能忍受的番外內,時間久了,難免會有些輕飄飄的。
不管江孟真是不是有心算無心,那異國皇子的事情確實讓她一下子清醒了頭腦,所以在被髮配到這麼個地方的時候,她也是卯足了勁,想要做出一番成績,才不會被人拿捏。
但現在又有人告訴她,這一切都是她親親夫郎算計的,一切都在她枕邊人的算計之中,她難免心中鬱悶。
江孟真看了她許久,才道:“這事情我也做的不夠好,但當時情急,那些念頭也是臨時起意,若是與你說了,容易引得聖上起了疑心。後來就是勞心寶寶的事情,怕出什麼岔子,也就一直拖著沒說,我本就沒有想著瞞你一輩子。”
這話郝澄相信了,依著江孟真的性子,姬真這話根本就不可能傳到她的耳朵裡,更別說郝澄當時開門的時候,江孟真還正好說了那話。
他耳力那麼好,真要有心瞞她,就能夠瞞一輩子,這次應當也是藉著這個機會,一次性把事情給捅開罷了。
郝澄低下聲道:“這個我知道。”
“除了這個,我也沒有什麼別的瞞你,那些家業,你要是真心想知道,我也可以一件件的說給你聽。”
郝澄搖頭:“這個不用了。”雖然說妻夫之間要親密無間,但也要有自己的事情,不可能完全沒有分離,她在朝廷上的事情,也不會事無鉅細的都講給江孟真聽,自然不會要求他做自己都做不到的事情。
江孟真見她如此,更是心軟,待牢牢鎖好了房門,又溫聲與她分析起朝中大事:“你可知先前那男子是誰?”
郝澄順著他的話問:“他是誰?”
江孟真道:“他的名字是姬真,我認的一個義弟,是束國的五帝卿。”
郝澄聽到帝卿二字都有些頭疼:“束國,那不是臨國?他怎麼會到這個地方來尋你?”
雖然兩國相鄰,但國家間一直有不小的摩擦,要是姬真的身份暴露出來,有心人利用一下,安個江孟真通敵叛國的罪名,那她們全家都得完蛋。
江孟真看出她的憂慮:“這個妻主儘管放心,姬真的事情一路做的很嚴,我與他的來往也絕不會歸屬叛國之罪。”
郝澄還是面帶憂慮,江孟真又道:“他在我們這還會住上一段時間,不過是以晉國商人之子的身份。我之所以點明他的身份,是讓你有個準備,免得不經意間說了不能說的話。”
郝澄問他:“一定要留他在咱們府上?”她還是覺得不放心,總覺得讓姬真離得越遠越好。
江孟真點了點頭,郝澄也只得嘆了口氣:“你安排便好,別讓他這地方惹出什麼禍事來就行。”
等到說完了姬真的來歷身份,江孟真又提起朝中之事:“妻主可還曾記得當年十三帝卿向咱們提出結盟之意的事?”
郝澄想了一會,才想起來那個女扮男裝的帝卿,她離開京城的時候,這位帝卿還未曾公佈身份,在宮裡頭仍舊是個帝卿而非擁有繼承權的皇女,
“你提她做什麼,難不成你有意願和她合作?”如果江孟真真的寫這麼做的話,她肯定要阻止。
江孟真搖頭:“自然不,我只是想問問你,你覺得這京城誰最後能夠坐上那個位置。”
郝澄皺著眉道:“不管是誰,總不可能是那位十三帝卿。若是陛下真的有心,也不會讓她一直是個帝卿身份。更何況這宮裡還有那麼多皇女。”
依著她對皇帝的瞭解,皇帝雖然性格差勁,絕對不會是這種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