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東西。

現在顯然不是彰顯自我的時候，反正當初順手救的，陳初也不在意。回過頭來，思緒已經完全在這上面：“你們知不知道迦凡到底是怎麼出現的？嗯…我的意思是，按照目前，我們都明白的那種概念，他可能是一個四處找尋軀殼的“東西”來看，他第一次出現是在什麼地方？”

“這方面我們所知都一樣。”

“你們有詳細調查過第一個中招的人嗎？”

“調查了，沒什麼異樣。他被認定為精神失常，並且，存在病態的“自我意識”，對於不瞭解這方面的人而言，可以稱之為是雙重性格。而這樣的病態自我意識，其實和雙重性格完全是兩個概念，他把自己看做是上帝一般的存在，居住在這個軀殼內，看著外面的一切…現在看來，他的確是居住在一具軀殼內。”

陳初覺得這些是廢話，他現在最想知道的是：“他最後出現在什麼地方？”

“c市。”

陳初微微點頭後，又不出聲了。有些東西很難想明白，甚至說是太過於複雜。那就是這玩意到底是在做什麼！看上去很無厘頭的問題，可的確沒有人知道他到底要做什麼，正在做什麼，讓他做到之後會發生什麼。現在他出現在c市，可能就是在做著某件事…

換掉了孟志杵的身體，一定是找到了新的宿主。

精神體的存在並不代表意識的直接形成，這玩意到底怎麼來的先不說，陳初已經可以從現在所知的一切瞭解到，之前他的意識狀態非常混亂，才會給抓到研究院去，現在，從他的行蹤來看，意識已經掌握行動主權，不在是那種單純精神體，什麼都不會，只是一個某種意義上非常強大的存在。

他在不斷的吞噬他人記憶，當初陳初很詭異的在《臨界》第一次看到他，他創造出來的“身體”，那就是一種混亂記憶下，找不到真正面孔的反射。

那時候指不定是處在“進化”的第一個階段，現在，可能完成了。不在被記憶所擾亂意識，而那些記憶就變成了他能加了解這個世界的工具。

想了這些問題，陳初也就無語了：“想找我瞭解什麼就問吧，別讓我去幫你們找他就行。”這問題太複雜，看樣子已經有轉門機構介入。這種形式上的幫助沒問題，可要他去找迦凡絕對打死不去。

那玩意實在太危險了！

第一千六百零九章　不該說的話

“我們就是想知道在研究院的時候具體發生了什麼。”

陳初看向趙王：“你不是都看見了嗎？”目光一轉又看向趙匡胤。

“我感覺就是跟著你上了山，之後被你帶到…”眉頭深皺的模樣，顯然是在琢磨該如何形容那時候切身處地的感受。

不用等他琢磨了，陳初開口解釋道：“我就是你把你從迦凡營造的幻象中帶出來。具體的過程吧，等同於一巴掌把你給打醒了。”

趙王一臉鄙夷的看著陳初：“我沒失憶，那地方根本不是…”

“你還沒睡醒嘛。”

任誰看，都能認清楚陳初這是一副瞎扯的嘴臉。

並非陳初不想說，而是這問題如果他們不自己沒個概念，難以解釋。從而，也能聽出來這些人好像根本不瞭解迦凡是個什麼樣的概念。心中一些思緒轉動，陳初忍不住問：“你們找到迦凡，打算怎麼對付他？”

“還沒找到對付他的辦法，所以，才來問你。”趙匡胤皺著眉頭說道，他自然是聽出來了陳初打算保留一些秘密。

“不是我不說，是我說了你們也沒辦法辦到。而我是絕對不會去幫你們抓他的。”話到此處，陳初身子向著他們兩人微微傾斜：“我要是你們，確定了他的行蹤也不動手，就偷偷跟著，看看他到底要做什麼。”

“不行！我們沒有任何把握阻止他要做的事。雖然不清楚是什麼，可為了安全，有必要在他找到或者是開始之前抓住他。”

陳初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然後又提議道：“要收拾他其實不難…只要在他“活著”的時候把他殺掉，別讓他有機會轉移！”

這兩位聽了陳初的建議，都沒什麼反應。

趙王一陣搖頭嘆息：“這樣做可能會殺死他。”

“呵呵。”陳初一聲怪笑，倒像是不自覺發出的：“它不是生物形態，按照我的猜測它已經從單純的精神體進化到完整意識階段。說句實話，你可以相信它是存在的！但是，也可以否定它的存在。”

趙王聽得滿心糊塗：“這話什麼意思？”

陳初手一攤，頭頂一個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