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

阿朗滿臉木然的看著這玩意。這好像是一個蟬蛹，也許這麼一個東西出現在這裡的確是不同尋常，但是，根本感覺不到它有多強大。

這種感受對於陳初而言，是對於“全部”這樣的範圍，比喻他們目前所在的整個空間。但是，這東西是整個空間…比作大腦的存在。雖然，這腦子明顯沒發育好。

的確強大，那是說“這裡”，好對付，因為眼前這樣的情況。

陳初一步步走上前，而這玩意也看得更加清晰了。

並不是實體，一種特殊的能量流。和符文“源”的本質極其相似。

源的作用就是把一切從複雜降低到簡單無腦的地步。它消化這個空間的辦法，也就是一切可能存在的都“源”化，到一個本始的階段。

“你確定這就是空間的意識？”阿朗不可思議的問道。

“什麼是空間的意識？”陳初反問阿朗。

阿朗裂著嘴說道：“我要是知道，已經天下無敵了。”

陳初不屑的看著他：“你知道了也沒辦法控制。”

“你知道？”

“不知道。”

“…”

“你就把這當做是空間的規則就行了。破壞了這東西，就破壞了這裡的規則。”說著，陳初取下龍痕劍盾。

“慢著！”阿朗拽住陳初，他真有點心虛。跟著陳初就是那種雙腳踏著虛空的感覺，隨時可能直接掉入萬丈深淵：“你想清楚了！”

“我想過用其他辦法怎麼出去，但是，沒想到。要不然你想想？”

“…”阿朗又是片刻的沉默，最後無言道：“我以後絕對不跟著你走，這次用你的說法，就當我吃虧漲見識了。”

陳初緊握龍痕劍盾，蘊育著那破壞空間規則的致命一擊。心中一些想法徐徐而過“老妖怪吞噬的是一種能量，而不是空間，他也不可能直接把這“吃下去”，否則…他就太恐怖了。一定是破壞了什麼，比如，眼前這東西？規則的確是存在的，如果，規則形成自己的意識，那就好比空間中的神一樣。精神空間同樣是空間，只不過，是單純的個人意識形成，能量的出現也不過是精神力的擴張…不過，這就更好的說明了，空間的規則的確可能形成意識，只不過，一個意識的認知，如果只有吞噬和破壞，那和智商為零也沒多少區別。甚至，空間規則形成意識，就等於是這個空間退化的開始，它會把自己吃掉”。

龍痕劍盾狠狠的撞了上去！

發出那種獨有的怪叫聲。

“碰~！”

而碰撞的聲響莫名的就讓人覺得有點…不合時宜。

反正怪怪的，就好像是這一下根本沒多少力量。

事實，好像也是這樣，空間意識並沒有任何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