蓉糕。“相公,我娘說男人陪小妾睡的時候,第二天要穿素白的衣裳;如果第二天晚上男人還不回房睡,就要去割了他寶貝掛牆頭!”楚翩躚繼續搜尋腦子裡她孃的話,恨不得此刻一股腦全部都倒給他。陸清收的手一哆嗦,哪裡有丈母孃,哪裡就是地獄。“相公,我娘還說了,一個女人寧願當一輩子的寡婦,也莫要便宜了其他女人!”女子緊盯著自己那漸漸乾癟的荷包,一字一淚的說道。陸清收黑著臉聽她唧唧歪歪的,荷包裡真是各種零食薈萃,他一使勁直接把荷包翻了過來,糕點的碎屑紛紛揚揚的落下,卻沒見到鑰匙的影子。他緩緩的抬起頭,臉色就像墜入了冰窖般暗沉,楚翩躚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顫。“楚偏胖,你還欠我一個解釋。”他咬牙切齒的吐出了這麼一句話來,緊握的拳頭捏的發出了響聲。“我爹說過,任你得罪皇帝老兒還是地方重臣,都別得罪你的正妻!否則她自會天上地下也要將你繩之以法。”她勾唇一笑,全然沒了平時的痴傻,只覺得渾身都透著大家之氣。男子微微一愣,不知道他這胖媳婦兒又要玩哪招來折磨他。卻也只是眨眼間,女子便又恢復痴傻的笑容。“相公,要記得昨晚,你還欠我一個壓倒!”她的語調重新變得歡快,慢慢脫離他的控制。“瑾兒,把我衣櫃裡最上面那件長衫遞給你家姑爺。”她重新又躺回躺椅,再次變成光腳丫子的大胖小姐。瑾兒連忙進屋抱了一套衣服出來,赫然是陸清收常穿的藍服,疊的平平整整。瑾兒恭謹的把衣服遞給了男子。陸清收有一瞬間的怔楞,再看向女子的時候,她已經閉上眼睛假寐。“只此一件,如若今晚再不來給我捂被窩。禽獸,明天你就穿麻袋去吧!”楚翩躚抬起頭,仰著大臉盤子,呈現高貴的目中無人狀態。陸清收匆匆進屋換了衣服,那邊陸明已經派人過來催了,楚翩躚正盤坐在躺椅上喝粥,那傳話的小廝就兢兢戰戰的坐在一旁的小凳子上,不敢言語。“少爺,老爺叫你趕緊去前廳。”見到男子出來,那小廝如臨大赦,連忙站起迎接。陸清收微微點點頭,繫好最後一個衣釦,跨著大步就要走。“相公,不吃早飯對身體不好。”楚翩躚的聲音再次冒了出來,男子的氣還沒消,只是緊皺著眉頭停下腳步,卻不說話。“少夫人。”那個小廝輕聲的試圖想要勸解。“行了,你去的時候順便替我回爹,少爺昨晚在別院給雪兒捂了一夜的被窩,早膳又沒來得及吃,有什麼重活累活就讓別人做去。”楚翩躚也顧不上那麼多,張大嘴一口塞進了一塊大茄子,有些不耐煩的揮了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