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是一定的。”

方天南點了點頭。

真元果可是上古時代的奇珍異果，這會兒，誰能找到那麼多的真元果，用以突破成為人元境真人呢？而且，方天南服用下去的真元果，還是依靠著陽液的能量，才重新的恢復效用的。說白了，方天南突破到人元境的經驗，根本就不能複製。

更何況，他還是從化勁境中期，直接的突破到人元境境界的。

在這樣的特殊情況下，方天南突破成為人元境的過程中，又面對著厲天鋒、羅炎等人的干擾，被直接的中斷了，自然也是合理的。若不是方天南本身的運氣，導致了他在面對著九名地元境真人壓迫的時候，忽然的覺醒了法相，說不定，法相壓根兒就不會出現，也是可能的。

再聯想到，當初方天南在宗門秘地裡的“水幕”中看到的景象，要是把法相的出現，依附在方天南突破成為人元境的過程中，也沒什麼錯。

讓方天南有些疑惑的是，方長老三人，顯然是不清楚，當時發生在宗門秘地裡“水幕”中的情況，他們為什麼又一口咬定，法相是伴隨著方天南突破進入到人元境的這個過程，出現的呢？

第一百六十八章閉關

“或許，你現在的心裡面，還有一些疑惑，為什麼我們這麼肯定的下結論，把法相的出現，歸入到你從武者突破人元境的過程中。”宗主穆青山看著方天南，說道，“但是，我可以告訴你的是，從天元境巔峰，突破成為宗師，最難的地方，也正是在於此。”

“什麼意思？”方天南一愣。

“都說，成為宗師的標識，是上丹田內凝聚出神識，……”穆青山的眼神，忽然的變得有些飄忽，隨即，又有些嚮往，有些遺憾的說道，“其實，並不是這樣的。成為宗師的標識，應該是擁有神通。”

許是發現方天南的眼神中，依然有著幾分疑惑，穆青山便繼續著解釋道，“這麼說吧，神識的出現，並不一定是需要達到宗師境界，就好像是我，……”

說到這裡，不光是方天南，即便是方長老和雲長老，也有些期待的看向了穆青山。

“呵呵，不知道你們幾個，有沒有接觸過和天元境真人的戰鬥經驗。”穆青山有幾許自嘲，又有幾分驕傲的說道，“你們中，有誰是見過，天元境的真人，就可以把自身體內的真元，直接的遠距離攻擊出去的？”

“這個，倒是還真沒見過。……”方長老喃喃了一句。

而邊上的雲長老，則是露出了一副深思的表情：“按照目前，我地元境的實力而言，是沒有辦法，直接的把自己體內的真元。遠距離攻擊出去的，除非是有武器，又或者什麼別的，可以借力。但是，……”

“不需要任何的東西來依仗，就是直接的把自己體內的真元，攻擊出很遠。”穆青山頗為肯定的說道。

“那就沒有辦法了。……”雲長老考慮著說道，“至少，我想不到什麼辦法。”

“你覺得呢？”穆青山忽然的衝著方天南問了一句。

四人中，方天南的此時的狀態。似乎是再度的陷入到了沉思中一樣。就在雲長老都有些好奇的時候。方天南忽然的開口，說道：“難怪，我總覺得宗主您的實力境界，並不一定就是比無量宗的那名太上長老強上多少。但是。他在直接面對著你的時候。總有一種畏懼的感覺。開始，我還以為是宗主你覺醒了靈覺的緣故，而現在看來。應該不是這麼簡單了。”

“哦？”穆青山臉上有些好奇。

“這還不簡單嘛。”方天南攤了攤手，說道，“聯想到宗主，你之前的解釋，又考慮到我親身體會過的感觸，我覺得，宗主您所覺醒的靈覺，應該是初步具備了神識的能力吧？”

“真的？”雲長老有幾分驚訝的看了眼穆青山，隨後，一臉笑容的說道：“恭喜，恭喜。……”

“你小子，倒是機靈。”穆青山在這個時候，並沒有解釋自己是不是初步具備了神識，但是，光是這份對待方天南的態度，也足以說明事實了。

“沒錯，就像是我一樣，雖然在實力修為的境界上，還沒有抵達到宗師境，但是，因為覺醒了靈覺的關係，所以，在凝聚出神識的時候，總會有一個過程。”穆青山解釋著道，“這種過程，不是一蹴而就的，對於神識的出現，也不是瞬間就能完成的。在凝聚出真正的神識之前，多少能夠窺探到一些，關於神識的具體能力。”

這就是在真人境界，覺醒了靈覺的優勢了。

方天南也終於是明白，當初穆青山宗主，能夠在遠距離的，對無量宗